王霞虽然身材中等,但是皮肤白皙,略施粉黛,嗓音好,身穿紫红色旗袍,乌黑的大辫子,举手投足很有功底,“想汴京,盼汴梁,今日得见,找到了,找到了儿的父,再不作难,寻小店,咱们暂且歇息一晚,到明日见你爹,骨肉团圆——”
王霞在三轮车前唱起了铡美案,吸引了日军士兵的注意力,五名日本兵背着三八式步枪,站在一旁,欣赏王霞的唱功,陈山、小武子、梁大民、三魁子、柳三虎五个人一对眼色,迅速向名日本兵扑去,五个人几乎同样的动作,搂住一名日军士兵的脖子,“噗——”匕首从日军士兵的后背捅了进去。
北村隆井和几名日本兵,终日站岗警戒,枯燥无比,看到一个美女在眼前唱京剧,都是眼前一亮,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没想到这是一个圈套,瞬间都被结果了性命,陆凤埋伏在西侧的山丘上,看到陈山几个人控制了哨卡,立刻从山丘上下来。
陆凤看了看手表,已经接近中午十一点了,立刻下达命令,“山子,你们几个人,穿上日军服装,扮成日军,等待押运卡车到来,其他人埋伏在道路西侧,快——”大家七手八脚,把几名日军士兵尸体托入麦田里,陈山、小武子、梁大民、三魁子、柳三虎换上日军服装。
“吐吐——”几辆跨兜摩托车从南苑镇方向驶了过来,摩托车上坐着十几名侦缉队员,侦缉队员的装扮几乎一样,黑色男士礼帽,黑色绸缎外套,戴着墨镜,摩托车队在哨卡前停了下来,一名侦缉队小头目从摩托车上走下来。
侦缉队小头目看到陈山是上士军衔,疾步走了过来就敬礼,“太君好,卑职侦缉队三分队队长李登科,奉命巡查津保公路。”
陈山不会日语,看到侦缉队员向自己敬礼,自称侦缉队三分队队长李登科,陈山很紧张,冷静了一会儿,压着嗓子喊道,“你的,快快的,走开——”
每次李登科经过哨卡,都要和哨卡的日军士兵客气几句,日军士兵趁机勒索一些香烟之类的东西,没想到这回日军士兵很爽快,轻轻松松的放自己过去,李登科心中感到奇怪,但也不敢多问,日军士兵大多性情古怪,而且瞧不起华夏人,“吐吐——”李登科带着摩托车队离开了哨卡。
中午时分,一辆日式五十铃卡车从南苑镇方向驶来,日式五十铃卡车车厢带着土黄色帆布车篷,陈山知道目标出现,立刻挥挥手,指挥梁大民、三魁子把横杆路障横在路口,小武子挥动指挥旗,示意五十铃卡车停车。
日军上士平宫川田是押运的指挥官,坐在副驾驶位置,正闭目养神,日军司机报告,“长官,前方岗亭哨兵要求我们停车检查。”
日式五十铃卡车车头插着日本旗帜,车牌号也是日军牌号,驾驶室里坐着日军士兵,负责警戒的日军哨兵居然要停车检查,平宫川田心中不满,下令停车,“吱——”五十铃卡车一个紧急刹车,停在了岗亭前,“八格牙鲁——”平宫川田骂骂咧咧的从驾驶室内走了下来。
“我们在执行押运任务,车辆上有醒目标识,你们没看见吗!”平宫川田大声呵斥,气哼哼的向陈山走去,平宫川田说的是日语,陈山不知道这个家伙说的是什么,只是看到这个家伙气急败坏,陈山陪着笑脸,“嗨——”的向平宫川田敬了一个军礼,“嗨——”也是陈山会说的唯一一句日语。
平宫川田本来心中不满,看道岗亭的哨兵向自己敬礼,总算找回一点面子,还想训斥哨兵几句,没想到,这名哨兵突然向前猛跨了一步,迅速搂住平宫川田的脖子,“噗——”手里的匕首猛的刺进了平宫川田的前胸,“啊——”平宫川田惨叫着,身体抽动了几下,就倒了下去。
在陈山动手的同时,小武子、梁大民、三魁子、柳三虎开始行动,卡车上有三名日军士兵,坐在车厢两侧的长条凳上,几八路战士双手双脚反绑着,躺在车厢底板上,无形之中把日军士兵和八路战士分开。
小武子、三魁子、柳三虎迅速绕到车厢后,“砰,砰,砰——”三人举起手枪开火,日军士兵就在眼前,三颗子弹准确击中三日军士兵,“砰——”一名士兵挣扎着没有倒下,三魁子马上有补了一枪。
七名八路战士被捆绑,躺在车厢地底板上,看到三名日军士兵被击毙,知道有人营救,小武子、三魁子跳进车厢,看到几名八路战士还活着,兴奋不已,“兄弟们受苦了,对不起,我们来晚了,我们是南苑武工队的,专门来营救你们。”
梁大民举着驳壳枪,迅速冲到卡车前,来开车门,枪口对准日军司机就要开枪,生死关头,日军司机大喊道,“饶命啊,我不是日本人——”日军司机汉语流利,只是口音不是华北口音,好像是东北口音。
陆凤带着其他人埋伏在道路一旁,这是也迅速的冲了过来,梁大民把日军司机从驾驶室内拽了出来,向陆凤汇报,“指导员,这个家伙说他不是日本人,还会说华夏语,就是口音不对。”日军司机向陆凤鞠躬,“长官,我不是日本人,我是朝鲜人,名字叫金达山,在东北居住过很多年,被日本人强拉来作司机,我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