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女人警惕性很高,陆凤笑了笑说,“同志,我们是南苑武工队,我是县委青工部陆凤,误打误撞解救了你,是那个单位的。”
小武子插话说,“这位是我们南苑武工队指导员,县委青工部长陆凤。”
年轻的女人看到陆凤与自己年龄相仿,已经是一位指挥员了,急忙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向陆凤敬礼,“首长好,泊曲镇粮食仓库守备连文化教员沐雨格,我在去泊曲镇小学上课的路上,突然被绑架。”
沐雨格,二十一岁,中等个身材,体态微胖,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肤,看着很喜庆,原来,沐雨格是粮食仓库守备连文化教员,同时也是泊曲镇小学国文教员,今天中午在去小学校的路上,被人打晕,塞进了一条麻袋里。
面对铁的事实,车老板无法抵赖,不得不交代了所有问题,车老板叫姜豪,三十五岁,来自津城,隶属于津城的日军驻屯军特务机关,根据情报,津城日军驻屯军特务机关知道在泊曲镇附近有一个八路军粮食仓库,姜豪的任务就是获得八路军粮食仓库的准确位置和内部情报,伺机烧毁粮食仓库。
陆凤问道,“姜豪,想要烧毁粮食仓库,不能仅凭你们了两个人吧,老实交代你的同伙。”姜豪还想顽抗一会儿,回身看到了一名才健壮的年轻人,手中的军刺寒光闪闪,冷冷的看着他,姜豪心里防线崩溃,不得不交代。
日本人平村仓真,是津城日军驻屯军特务机关特务,在泊曲镇开了一家绸缎铺,津城绸缎庄,表面经营布匹生意,实际上是一个日本人的地下情报机构,主要是刺探泊曲镇一带八路军的情报,他们得知沐雨格是八路军粮食仓库的文化教员,就对沐雨格实施跟踪绑架。
陆凤又问,“姜豪,你老实交代,津城绸缎庄有几个人,武器配备如何。”姜豪回答,“津城绸缎庄还有三个人,一个华夏人,两个日本人,武器都是短枪,在库房里有一箱手雷,一箱子弹。”
陆凤问沐雨格,“雨格同志,你知道津城绸缎庄在哪吗?”沐雨格回答,“陆指导员,津城绸缎庄在泊曲镇最西面,是泊曲镇最大的绸缎庄。”
陆凤严肃的说,“同志们,既然我们知道了津城绸缎庄是日本人地下情报站,我们就先端掉它,我们马上进入泊曲镇,雨格同志回守备连报告。”
泊曲镇位于燕山脚下,镇内的建筑也体现了燕山的特色,长长的石板路,房屋建筑基座都是石头垒制,看起来坚固耐用,院墙也是石头垒制。
泊曲镇是个大镇,有一万多居民,是燕山南北物资的集散地,南来北往的客商云集于此,由于远离日军统治区,因此很热闹,石板路上人来人往,还有小贩叫卖,“粘糕,粘糕,粘豆包——”
津城绸缎庄是一栋平房,石头基座,白墙红瓦,看起来很气派,门前一个牌匾,原色的木牌,红色隶书大字——津城绸缎,门前顾客进进出出,陈山和小武子、柳三虎首先进入室内,陈山和小武子外貌看起来很温和,柳三虎黑黝黝的皮肤,看起是一个跟班,不容易引起注意。
津城绸缎庄实木地板,橘红色木制柜台,灰白色的墙壁,柜台上放满了各式布匹,红色,白色,格布,蓝色——,一个掌柜的在柜台里打着算盘,“噼里啪来——”掌柜的个头不高,穿着灰色衬衫,待在金丝眼镜,略有些谢顶,看起来很面善。
店里有五个人,两名顾客,一名伙计模样的人迎了过来,“几位客官,欢迎光临鄙店,请——”陈山扫视了一下店内的情况,没有注意陈山几个人,“不许动,举起手来!”陈山和小武子、柳三虎抽出手枪,大声喝道。
形势突变,掌柜的手里拿着算盘,表面上看起来很镇静,“你们是什么人,敢闯进店里。”陈山冷冷的说,“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关键的是,你是什么人,少废话,举起手来。”掌柜的不太情愿的放下算盘,举起双手。
“砰——”一名伙计弯下腰,准备从柜台里拿出武器,小武子眼疾手快,迅速开火,一颗子弹击中伙计的脑袋,距离太近,子弹穿透伙计的脑袋,打在灰白色的墙壁,留下一摊血迹,“啊,啊——”小武子迅速开枪,店里的两名顾客,吓得瘫倒在地板上。
随后,陆凤几个人进入津城绸缎庄,押着姜豪,姜豪指着掌柜的的说,“长官,这个人就是平村仓真,是我们的头领。”
平村仓真看到姜豪被押了进来,知道事情败露,狠狠的盯着姜豪骂道,“八格牙鲁,胆小鬼的干活。”
三魁子,刘三柱过去收缴了平村仓真和另一名伙计的武器,把两个人呢反绑起来,钱桓和唐奇、梁大民、胡大海几个人对津城绸缎庄进行了搜,果然搜查到一部电台,一箱手雷,一箱子弹,还有一本古本《三侠五义》。
陆凤拿过《三侠五义》,翻开看了看,书中写满了数字,问道,“平村仓真,这是一个密码本,对吧。”平村仓真面无表情,闭上眼睛,不说一句话,一副顽抗到底的样子。
打扫战场,被小武子击毙的伙计,是一个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