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薪走过去向日军准尉佐藤木原报告,“太君,来了几名龙源区侦缉队的弟兄,中午加几个好菜。”没想到,佐藤木原大怒,“啪,啪——”狠狠的抽了蒋薪几个嘴巴子,大骂着,“八格牙鲁,吃饭的不行,走开!”
在日本人眼里,华夏人就是一群奴才,什么侦缉队、一律不放在眼里,根本不给蒋薪一点面子,两个嘴巴子,抽得蒋薪眼冒金星,蒋薪心中愤怒不已,右手紧紧的抓住三八式步枪枪杆子,佐藤木原根本不顾及蒋薪的感受,转身向岗楼走去。
“砰——”陆凤感到时机成熟,抽出手枪,向佐藤木原开火,距离二十多米,子弹击中佐藤木原的后背,佐藤木原闷哼了一声,扑倒在地,随着陆凤的枪声,“哒哒——”三魁子端起歪把子机枪,向日军士兵开火。
八名日军士兵正在操练,面向岗楼,没想到背后射来子弹,“啊,啊——”接连惨叫着倒了下去,“砰——”陈山抬起中正式步枪,向岗楼楼顶开枪,在岗楼楼顶的日军哨兵中弹,大叫着从刚楼楼顶摔了下来。
事情翻转,几名日军士兵瞬间被击毙,蒋薪有些不知所措,钱桓跑过去,大喊着,“班长,他们是八路,快让弟兄们缴枪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蒋薪如梦方醒,大喊着,“弟兄们,缴枪了,缴枪了,不给日本人卖命了。”
十几名治安军士兵,听到了班长蒋薪的喊声,纷纷扔掉手里的三八式步枪,双手抱头,站成一排,陆凤看到治安军士兵很熟练,自动站成一排,走了过来,向治安军士兵讲话,“治安军弟兄们,大家都是华夏人,
我相信你们参加治安军也是被迫的,既然大家已经放下武器,我们不会伤害大家,马上回家去吧,尽量走得远一些,不能再让日本抓回来,记住,以后不能再给日本人做事了。”
八路不打不骂,让治安军士兵回家,十几名治安军士兵向陆凤鞠躬致谢,纷纷卸下武装带,扔掉大檐帽,撕下臂章,很快跑散了,只有钱桓和唐奇没有走,钱桓向陆凤请求说,“长官,我和唐奇要求参加八路,不再受日本人的气了,日本人拿华夏人不当人,我的枪法不错的。”
有人要求参加区小队,陆凤心里高兴,为了慎重起见,陆凤严肃的说,“钱桓,唐奇,当八路很苦的,而且我们纪律严明,不能头脑发热,参加了八路,就要吃苦吗,不能随意退出。”
钱桓、唐奇向陆凤敬礼,“谢谢指导员,我们一定遵守纪律,做一个合格的八路。”
清点战场,果然有一挺歪把子机枪,刘三柱搂着歪把子机枪,向陆凤请示,“指导员,歪把子机枪归我了,我一定好好珍惜,向爱护眼睛一样的爱护它。”陆凤笑了笑说,“好吧,柱子,,歪把子机枪归你使用,机枪班射击是有一些技巧的,要向三魁子好好学习。”
还缴获了一只掷弹筒和十几枚迫击炮弹,掷弹筒轻便,只有三公斤重,是山地平原作战的班级武器,投掷距离一般在二百米左右,缺点是打击精度不高,一般只有百分之六七十。
一个偶然的机会,端了日军岗楼,缴获了歪把子机枪和掷弹筒,还有几箱鱼罐头,日本是海洋大国,渔业资源丰富,鱼罐头耐储存,不易变质,成为日军的常备食品,区小队物资匮乏,生活艰苦,有了几箱鱼罐头,可以好好的改善生活了。
黄昏时分了,陆凤带着区小队回到清水村,区小队还新增了两名队员,陆凤被区小队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住在大林嫂家,一部分住在六婶家,也就是刘三柱家,六婶家与大林嫂家隔着一条青砖路。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早上五点多钟,一阵鞭炮声惊醒了陆凤,陆凤和秀芬与大林嫂住在一个房间里,对面的房间里是陈山、柳三虎、小武子,其他人住在六婶家,大林嫂看到陆凤醒了,有些过意不去的说,“凤妹子,今天村里老郝家娶亲,早上起来就放鞭炮,你们很辛苦,早上还被鞭炮吵醒了。”
有人家娶亲,陆凤问,“大林嫂,老郝家,哪一个老郝家,我以前没有听说过啊。”大林嫂说,“老郝家去年才搬到清水村,是个富户,在清水村买了几十亩地,家里有十几头牛马,听说新娘子是南苑镇人,家里有人在南苑镇警察所,很有一些派头。”
陆凤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急忙穿好衣服,来到院子里,大林嫂家的院子里有几棵沙果树,果实成熟,红彤彤的,一米七高的院墙,院子里有几只家鸡在觅食,“咕咕——”叫着,充满了生活气息。
华夏人生存能力极强,吃苦耐劳,世之罕见,在日寇肆虐的华北,依然保持着乐观的生存状态,陆凤不禁感慨万分,陈山随着陆凤来到院子里,陈山翻了一个筋斗,然后在一棵沙果树旁,来了的一个倒立姿势。
看到陈山倒立在沙果树旁,勾起了陆凤的回忆,十几岁时,陈山就是这么顽皮,一连可以翻几个筋斗,尤其善于爬树,陆凤说,“山子,这么多年了,你还向小时候一样,顽劣无比。”
陈山站了起来,拍掉手上的泥土说,“我在八团,匍匐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