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时期,情报出现差错是经常的事,谢克向小武子提供的情报,谢克所在的治安军五排出发去南苑镇的时间是中午,没想到早晨七点接到命令,马上出发,谢克只是一个小班长,对于战术行动没有发言权。
无奈,谢克跟着出发,早晨的天空,气温凉爽,是个行军的最佳时间,谢克心里忐忑不安,第一次给陆凤提供情报就出现了差错,不知道陆凤会不会提前埋伏在土丘一带,从新屯镇至南苑镇一个多小时的行程,预计在上午八点多钟到达南苑镇,陆凤需要提前几个人小时进入伏击阵地。
事已至此,只能看陆凤的反应了,治安军五排三十多人,分为两路纵队,五排长金午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两名炮手抬着六零迫击炮走在队伍最后面,还有两名治安军士兵抬着一箱迫击炮弹,谢克钟走在队伍中间,队伍慢慢的来到了土丘附近,距离南苑镇还有三千多米的距离,可以清晰的看到南苑镇的白色塔楼。
“砰——”突然响起一声枪响,五排长金午头部中弹,栽倒在地,接着“砰,砰——”密集的枪声响起,不过密集的子弹好像打得不准,子弹基本上都从治安军头顶飞过,谢克如释重负,陆凤提前在此埋伏,还击毙了五排长金午,省得谢克动手。
抓住机会,谢克大喊道,“弟兄们,有埋伏,快跑——”在五排的三名班长中,数谢克资历最老,谢克的话很具煽动性,“哗——”治安军队伍大乱,治安军士兵四散奔逃,谢克看到两名治安军炮手,抬着一门六零迫击炮,有些不知所措,谢克大喊道,“糊涂,保命要紧,扔了——”
两名治安军炮手如梦方醒,扔掉手中的六零迫击炮,两名抬着一箱迫击炮弹的治安军士兵,也扔掉手里的炮弹箱子,随着谢克向西逃去,“砰,砰——”身后子弹乱飞。
华夏人与华夏人交战,大家心知肚明,不到危急时刻,是不会以命相博的,陆凤命令区小队战士,治安军士兵如果不还击,开火时尽量太高枪口,不要伤人,枪声听起来很密集,实际上除了五排长金午被打死,还有几名治安军士兵慌不择路摔伤了外,没有治安军士兵受伤。
战斗异常顺利,陈山过去,抱起六零迫击炮,爱不释手,兴奋的喊道,“凤姐,迫击炮九成新,膛线完好。”刘三柱跑了过来,报告说,“指导员,日军出动了,看到南苑镇尘土飞起。”
陆凤马上下达撤退命令,“打击注意了,迫击炮和炮弹是我们的宝贝,一定保护好,撤——”陈山扛着六零迫击炮,张大民和刘三柱抬着炮弹箱子,随着陆凤向南撤去。
土丘距里南苑镇三千多米,密集的枪声早九惊动了高桥雄一,什么人敢在南苑镇附近开火。
高桥雄一带着几十名日本兵快速赶往现场,“吐吐——”十几辆摩托车一起出动,十几分钟的时间就赶到了土丘西侧的道路上,现场没有激烈战斗的痕迹,只有一名治安军士兵躺倒在地,已经死亡,还有两名治安军士兵手上,趴在地上哀鸣着。
高桥雄一看到两名治安军士兵身上没有枪伤,奇怪的问,“你的明白,发生了什么?”
一名治安军士兵回答,“太君,我们突然遭到了袭击,长官金午被打死,其他弟兄们跑散了,我摔伤了,请太君救治。”
高桥雄一接着问,“你的,什么人袭击了你们,为什么没有激烈的战斗,你们身上没有枪伤。”
面对高桥雄一接连的盘问,治安军士兵不知如何回答,他确实听到了密集的枪声,以为会有很多人死伤,回头一看,没有人受伤,只有排长金午被打死。
“这个,这个——,太君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治安军士兵不得不回答,一问三不知,激怒了高桥雄一,“八格牙鲁——”高桥雄一抽出手枪,“砰——”向着治安军士兵脑袋开火,子弹从治安军士兵额头穿了过去,治安军士兵闷哼了一声,扑到在路面。
日军受到所谓武士道精神的洗脑,残暴无比,视杀人如儿戏,治安军士兵只是腿部骨折,行动困难,竟然遭到高桥雄一射杀。
日军少尉佐佐木田向高桥雄一报告,“高桥少佐,南面的麦田被踩倒了一片,估计向南跑了,看脚印有十几个人,我们是否追上去。”
高桥雄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回答,“哎,算了吧,又是一伙土八路,南面是无边无际的青纱帐,十几个人如石沉大海。”高桥雄一感到疑惑的是,这伙土八路,在南苑镇附近打伏击,冒了很大的风险,几乎没有伤人,治安军的士兵都跑散了,土八路的的目的是什么。
缴获一门迫击炮,还有一箱迫击炮弹,达到伏击目的,回到柳庄,陈山在赵婶家的院子里,架起了迫击炮,擦拭炮管,调整参数,三魁子左看看,又看看,向陈山陪着笑脸说,“陈山,我几次看到小鬼子打迫击炮,看着挺简单的,我也学学呗。”
陈山起身拍了拍三魁子的肩膀说,“三魁子,发射炮弹当然简单了,炮弹扔进炮管就完事了,但是,在发射前,要测量打击目标距离,还要调整参数,否则就是瞎打炮,炮弹不是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