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中尉黑木一雄趴在一棵槐树下,等待华夏军狙击手暴露位置,等了二十几分钟,不见山涧对面有反应,黑木一雄心里着急,冈田乙郃还在等着自己的动作,“啪——”感到对面五十多米远的一棵槐树晃动,神经质的开了一枪。
“哒哒——”日军机枪手随着黑木一雄开始射击,“啪——”一颗子弹飞了过来,“嘡——”击中黑木一雄头盔,子弹角度有些刁,重重的撞击在黑木一雄头盔上,滑走了,黑木一雄吓得紧紧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啪——”一颗子弹飞了过来,击中日军机枪手的头部,距离只有五十多米,子弹力道强劲,穿透日军机枪手的头盔,日军机枪手扑到在地,歪把子机枪停止了射击。
黑木一雄擅自开枪,暴露了自己的位置,鲁明抓住机会,果断开枪,可惜的是,黑木一雄也是狙击手,善于隐蔽,身体紧紧的贴在地面,鲁明的子弹只是撞击了黑木一雄的头盔。
日军机枪手目标明显,架起歪把子机枪盲目射击,给了李久福机会,李久福迅速开火,五十米的距离,轻松击毙日军机枪手。
右上方响起了激烈的轻声,冈田乙郃以为黑木一雄狙击的手,立即命令马上冲过木桥,日军少尉高岛田带着十几名日军士兵冲上了木桥,木桥只有十几米的长度,很快冲到了木桥的另一端,“哒哒——”高岛田还没有站稳脚跟,迎面飞了一排子弹。
“啊——”高岛田身体被打成了筛子,大叫着栽入山涧溪水中,“哒哒——”子弹又一排排飞了过来,十几名日军中弹,有的掉入山涧溪水中,有的躺倒在木桥上。
二柱子埋伏在西南方向,距离木桥三十多米,看到十几名日军踏上了木桥,架起捷克ZB26轻机枪,手指扣在扳机上,等到高文和下令,“打——”二柱子扣住扳机,“哒哒——”几十发子弹喷射而出,木桥空间狭小,无处躲避,十几名日军都成了活靶子。
中了华夏军的计谋,冈田乙郃急忙下令停止冲锋,黑木一雄很惭愧的说,“冈田少佐,华夏军狙击手隐藏的很深,我没有找到他们,现在看样子他们又转移了阵地。”
八格牙鲁,冈田乙郃不得不作出这样的判断,隔着一条山涧,只有一座小木桥,三四米宽,皇军无论如何也过不去了,但是,华夏军也不要回来,冈田乙郃下令,“黑木君,你带人守在这里,不要攻击,也不要开枪,也学着华夏军的样子,只等他们通过木桥,全部消灭。”
黑木一雄留下两挺歪把子机枪,十几名日军士兵,埋伏在山涧东侧的树丛中,冈田乙郃带人从山顶下来,来到虎啸峡岗楼,看到上士新井太郎正在清理现场,二十几具日军尸体被摆放在石桥一侧,冈田乙郃阴郁的问道,“新井上士,你手下还有几名士兵。”
新井太郎立正回答,“长官,我们还有五个人,岗楼墙壁很厚,华夏军很难攻克。”冈田乙郃满意的点点头,这是今天冈田乙郃听到的唯一好消息,赞赏的的说,“新井君,指挥有方,临危不乱,是天皇陛下的勇士。”
击毙了十几名日军,高文和带人埋伏一个多小时,不进木桥对面的日军有动静,吴银堂判断,“高少校,日军撤走了,我们回到东面去。”赫平听了吴银堂的话,摇摇头插话说,“吴连长,日军撤没撤走不好说,不过,我们不能冒这个险,无论如何不能再通过木桥了,一旦日军有埋伏,我们一定损失惨重。”
刘达宽对这一带有些熟悉,建议,“陆参谋,高队长,我们可以一直向西北,山涧很长的,也许会有其他的地方,可以通过。”
高文和觉得刘达宽的建议可行,对陆珊说,“陆参谋,我们可以从此一直西北,也许会有其他的木桥。”
陆珊经过多次战斗,已经熟悉了丛林战斗,回答说,“文和,我们必须马上脱离和日本人的接触,可以沿着山涧向西,寻找跨过山涧的木桥。”
大家静悄悄的行动,一直向西北方向,高文和,李久福,鲁明三人留在最后,看到众人走远了,木桥对面,还没有动静,三人才撤离。时间已经接近黄昏了,七八个小时一直在紧张的战斗,消灭了日军的工兵部队,重创了日军的阻击部队,大家虽然疲劳,但是精神振奋。
二柱子对郝明贵很佩服,“大贵哥,你真是个奇才,迫击炮,子弹筒样样精通,我听说飞行员金贵,你和飞行员差不多,以后打仗,我们一定好好保护你。”
“哈哈——”大家听了二柱子的话,哄堂大笑,李久福搂着郝明贵的肩膀,戏谑的说,“大贵,以后我们准备一个八抬大轿,抬着你爬山吧。”
受到李久福的挤兑,郝明贵马上反击,“二柱子,还是应该保护你的李大哥,在战场上打黑枪没人比得过他。”郝明贵对李久福的狙击一直不以为然,称之为打黑枪。
众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的走了两个多小时,走出去的距离大概有三十多公里,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出人意料的是,山涧逐渐变浅,越来越浅,最后变成了一条小溪,可以淌水过去。
回到兴凯镇已经十深夜,陆珊向赵简介绍了战斗经过,“赵参谋长,你们的情报很准确,日军的工兵部队准时到达虎啸峡岗楼,只是有一点没想到,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