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上,树木茂密,三名日军谍报人员,正在发报,突然被围住,这几名日军谍报人员都略通华夏语,“不许动,举起手来!”
随着高文和几个人的喊声,三名日军谍报人员双手举过头顶,站起身来,慢慢转过身来,看到三个当地山民打扮的人,武器装备却很精良,端着MY40冲锋枪,向他们走了过来。
突然,站在中间的一名日军谍报人员,躺倒在地,右手迅速的伸向腰间,准备拔出手枪,“哒哒——”高文和毫不客气的开枪,十几米的距离,一梭子子弹,几乎都打在这名日军谍报人员的身上,这名日军谍报人员没来及喊叫,身体抽搐了几下,就没有了气息。
“哒哒,哒哒——”在高文和开枪的同时,郝明贵,李久福也开火了,日本兵冥顽不灵,顽固至极,再加上日本的军国主义教育,一般情况下都是顽抗到底,郝明贵,李久福二人也是高度戒备。
常年的战争状态,人们的神经也是高度紧张,郝明贵,李久福紧接着高文和开了枪,另外两名日军谍报人员也中弹,倒在地上。
战斗结束,击毙三名日军谍报人员,缴获电台一部,还有铁架子(飞机信号探测仪),在木墩子上还有一沓白纸,几根铅笔,白纸写着一些日文和阿拉伯数字,赫平拿起白纸看了看说,“都是山城,洛阳,长沙等地的飞机信息,看来,我们过来的很及时,这几个日军谍报人员还没来得及发报。”
这里是日军的一个信号监测台,根据江口晋一的交代,在七河镇还有日军的一个信号监测台,陆珊问吴银堂,“吴连长,七河镇还有日军的一个信号监测台,地点在白家牙科诊所,七河镇距离这里远吗。”
吴银堂回答,“七河镇距离吴家庄十五公里左右,走路过去四十多分钟,镇上有一个警察所,我们现在下山,黄昏时分可以到达七河镇。”
事不宜迟,陆珊和赫平商量,“赫参谋,我们还是要马上赶到七河镇去,江口晋一身体虚弱,暂时交给吴银堂的二叔看着,我们到了七河镇,要七河镇警察所派人,过来把江口晋一带走。”
吴家庄至七河镇,有一条山间小路,吴银堂是本地人,黄昏时分,带着大家很快来到了七河镇北侧的山坡上,七河镇是一个大镇,人口稠密,有几千人,七河镇南北两侧都是山峰,翻过南侧的山峰就是长江,七河镇处于两山之间的一块平原,一条马路在镇子中间穿过。
七河镇的建筑和吴家庄差不多,散散落落的几百户人家,房屋都是石头基座,墙壁都是灰色的,房顶上晾晒着红红的辣椒,金黄色的苞米,房屋周围的围墙都是低矮的木栅栏,还有几栋二层小楼,显示出城镇的气息。
陆珊站在山坡上,看着七河镇的情况,马路上人来人往,陆珊对赫平说,“赫参谋,我们这多人陌生人,一起进入镇里,会引起注意的,弄不好会惊动白家牙科诊所里的人,还是你和吴连长先去侦察侦察,根据江口晋一的交代,白家牙科诊所在七河镇镇西,马路南侧。”
赫平觉得陆珊说的有理,情况不明,还是要谨慎一些,不能仅凭江口晋一的口供,还是要实地侦察。
赫平和吴银堂从三坡上下来,走进七河镇,二人是本地山民打扮,灰色粗布外衣,黑色布鞋,戴着宽大的草帽,不引人注意,马路在镇子中间穿过,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公路在七河镇外,是砂石路面,进入镇内,公路路面就变成了石板路,厚厚的青石板嵌在地下,厚重结实,汽车经过是没有沙尘。
白家牙科诊所在七河镇镇西,赫平和吴银堂沿着马路向西走去,远远看到一块招牌立在马路南侧,蓝底白字——白家牙科,白家牙科诊所是一栋平房,看外表有四五间房间,中间最大的房间是牙科诊室。
白家牙科诊所门前没有其他牌匾,赫平和吴银堂进入牙科诊室,白家牙科诊所装修很简单,地面是原色木质地板,白色的墙壁,靠东侧是两个躺椅,躺椅前面是两面立镜,很明显躺椅和立镜是为病人准备的,但是整洁干净,也可以说是窗明几净。
牙科诊室没有病人,只有两名大夫,一老一小,老大夫有五十岁左右,中等个头戴着檀香木的花镜,头发稀疏,小大夫二十几岁,身材瘦小,看到赫平和吴银堂进入牙科诊室,老大夫迎了上来,“二位先生,请坐吧。”
赫平摘下草帽,递给吴银堂,躺在躺椅上说:“大夫,我有一颗槽牙松动了,有时疼的厉害,请您给看看。”
老大夫吩咐小大夫,“二江,给这位先生拿一杯凉茶来。”
小大夫回答,“是,师父,是菊花茶吗?”
老大夫回答道:“是菊花茶,我看这位先生面色微红,肝火旺盛,菊花凉茶败火最好了。”
听着二人的对话,汉语流利,口音不是本地口音,似乎是东北口音,称呼二江的小大夫,拿来一杯菊花凉茶,老大夫递给赫平说,“先生,喝一杯菊花凉茶,败败火,天气太热了,菊花凉茶有镇痛作用,现在是秋季,如果在冬季,用冰块镇镇,效果更好。”
赫平喝了一杯菊花凉茶,清凉无比,从头到脚的舒服,赫平重新躺好,躺椅背上放置一块毛毯,头枕在上面很舒服的,赫平张开嘴巴,老大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