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多钟,阿部贵休指挥石川号炮艇来到鄂西江面,突然遭到炮击,两发九二步兵炮弹,接连落在石川号炮艇前甲板,一名日军水兵向阿部贵休报告,前甲板被炮弹击穿,江水涌入,炮艇有倾覆的危险。
阿部贵休急忙来到前甲板,果然,前甲板左侧被炮弹击穿,形成了一个直径半米的洞,江水从洞口快速涌入,石川号炮艇船体向左侧倾斜,阿部贵休看着快速涌入的江水,也是束手无策,大喊着,“起锚,转舵,堵住漏洞撤离。”
阿部贵休的想法很明确,马上撤离,堵住漏洞,防止江水进一步涌入,可已经来不及了,船艇倾斜,行动迟缓,被郝明贵牢牢锁定。
“轰,轰——”又有两发炮弹落了下来,炮弹像长了眼睛,落在甲板左侧,船体受到震动,失去平衡,瞬间倾覆,阿部贵休和几名日军水兵,一起落入江水中,十几分钟后,石川号炮艇渐渐沉入江底。
昨天午夜,陆珊,高文和等人隐藏在江心岛,等待日军的舰艇,果然,早晨五点多钟,江面上传来汽笛声,“呜,呜——”一艘日军炮艇快速驶了过来,这次日军炮艇吸取了教训,在长江转弯处,没有减速,而是转了一个大弯。
高文和,郝明贵看到失去了炮击的机会能隐蔽等待机会,日军炮艇停留在江面,向着岸上猛烈开炮,给了高文和,郝明贵机会,高文和命令说:“大贵,我们一起炮击日军炮艇甲板左侧,争取打沉它。”
西北方向,十一点钟方向,距离六百六十五码,方位角65—90,射角07—85,“砼——”高文和率先开了一炮,“轰——”炮弹击中日军炮艇甲板左侧,“轰——”郝明贵一炮也击中日军炮艇甲板左侧,日军炮艇船体倾斜,有倾覆的迹象。
高文和,郝明贵再接再厉,接连发射炮弹,轰击日军炮艇左甲板,果然,日军炮艇船体快速向左侧倾斜,江水涌上甲板,日军炮艇炮艇渐渐沉没,几十名日军水兵大叫着落入江水,江面上飘荡着呼天号地的日本兵。
十几名日军士兵抓着救生圈,随着江水,向下游漂去,距离太远了,李久福端着M1突击步枪,瞄了十几分钟,也没有找到可以狙击的目标,顺流飘过来一名日军水兵,似呼很着急,右臂搂着救生圈,左臂用力划着水,渐渐的偏离航道,飘向江心岛。
二百米,一百米,日军水兵漂浮在江面,目标不大,不过,李久福还是抓住机会,“啪——”果断开枪,日军水兵头部中弹,身体没入江水,只有救生圈在江面游荡,鲁明赞叹的说,“李哥,好枪法,这么小的目标,以前中的。”
李久福摇摇头,“哎,还是大贵厉害,一炮打翻日军炮艇,干掉几十名日本兵,我这顶多算捡捡漏。”
一名日军水兵,名趴在一只救生圈上,向江心岛飘了过来,一个同伴已经被来自江心岛的冷枪干掉,日军水兵拼命划水,想转换方向,逃离江心岛,无奈水流湍急,这名日军水兵距离江心岛越来越近,距离只有五六十米。
“哒哒——”二柱子抓住机会,端起手里的百式冲锋枪,狠狠的打出去,日军水兵身中数弹,瞬间涌出的鲜血染红了江水,尸体顺流飘走。
石川号炮艇沉没,几十名日军水兵随着江水飘向下游,江面恢复了平静,赫平感慨的说,“文和,大贵真是厉害,居然能够打沉一艘日军炮艇,了不起啊。”
二柱子鼓掌欢呼,“大贵哥,高队长,简直是神炮,我也要学学发射九二步兵炮,打仗还是大炮有威力。”
陆珊领着大家回到岸上,看到岸上满目疮痍,日军炮艇虽然只是炮击了十几分钟,码头上的两栋房屋被炸毁,通江路南侧的十几栋民房起火燃烧,还好,因为提前有所准备,组织民房内的人员撤离,没有造成人员损失。
在张山的作战室里,张山大力赞叹高文和,郝明贵的炮击水平,要求从西箐岭游击支队抽出一班的兵力,有高文和,郝明贵训练,培训操作九二步兵炮,成立一个炮兵分队。
赵简汇报了损失情况,“司令员,陆参谋,十几栋民房被炸毁,人虽然没有伤亡,但是老乡家的房屋家具,牲畜基本上都损失了,小鬼子很可恶,居然向民房开炮。”
张山沉默了一会儿,下达命令吗,”老乡家受损失的的房屋要马上修复,费用从支队列支,虽然我们经费紧张,也不能苦了老乡。“
“咚咚——”陆珊在睡梦中惊醒,有人敲击窗户,传来了赵简的声音,“陆参谋,有紧急情报,司令员请你过去。”
陆珊看了看手表,才凌晨四点钟,一定是有紧急情况,不然赵简不会这么急迫,陆珊向窗外说,“赵参谋长,我马上过去。”
凌晨四点钟,天刚刚蒙蒙亮,陆珊穿好衣服,来到张山的卧室兼作战室,看到赫平,高文和已经到了,还有三连长吴银堂,看到人都到齐了,张山命令道:“参谋长,给大家介绍介绍情况吧,事情紧急。”
赵简拿着一根一米多长的竹竿,来到地图前,指了指夏阳城说,“诸位,刚刚接到夏阳城内线的情报,日军一个大队,皇协军两个营,两千多人,十几门火炮,还有几辆装甲车,已经从夏阳城出发,目标是我们鄂西县城,估计上午十点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