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水手想炸毁汉水大桥,形势危机,陆珊也有些不知所措,急忙对高文和说,“文和,你有什么办法,不能让几名日军爬上桥面。”
形势突变,高文和判断了一下战场形势,下达命令,“大贵,你马上跑上桥面,向敌人帆船扔手雷,我们来掩护你。”
大家以为到河岸上只是看看风景,没想到遇到激烈的战斗,陆珊,赫平,柳恒栋,包括蒋英民,还有郝明贵几个人都带着短枪,只有高文和,李久福,鲁明三个人带着M1突击步枪,每人四枚手雷,几乎全副武装,高文和把自己的四枚美式微型手雷,递给郝明贵。
郝明贵身高腿长,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大桥中间,郝明贵抓起四枚手雷,翻滚着快速的向大桥桥面跑去,高文和转身命令道,“老李,我们两个打击两根绳索上的日军水手,鲁明打击趴在桥墩上的那个日本人,行动吧。”
“哒哒——”机动帆船上的日军机枪手,把两挺德式MG—42轻机枪架在船舷上,猛烈射击,高文和,李久福,鲁明隐身在一个灌木丛生的沙丘上,寻找时机,“啪,啪,啪——”鲁明率先开枪,三枪连发,瞄准趴在桥墩上的日军水手,这名日军水手,距离桥面只有三四米的距离,对跑上大桥桥面的郝明贵威胁最大。
三声枪响过后,趴在桥墩上的日军水手大叫着从桥墩上摔了下来,“嗵——”掉入河水里,狙击有效。
“好枪法,好枪法——”岸上响起一片叫好声,“啪,啪,啪——”又是三声枪响,北侧绳索上的日军水手中枪,是高文和开枪,因为形势危急,必须成功,不能失败,为了保险起见,高文和连开三枪。
北侧绳索上的日军水手中了三枪,分别在腿部肩部,大叫着从绳索上摔了下来,摔落在甲板上,甲板上铺满稻草,日军水手重重的落在稻草上,陆珊明白了,之所以机动帆船看起来装载了很重的货物,行驶在水面上,显得轻飘飘的,原来日本人是早就准备好了撤退的稻草,陆珊感叹,日本人做事果然精细啊。
“啪,啪,啪——”李久福三枪,击中西侧绳索上的日军水手,日军水手也落在甲板上,危急解除,大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趴在陆珊左侧的蒋英民赞叹的说,“陆参谋,你的几个手下真神奇,都带着M1突击步枪,时刻不忘战斗,还是好枪法啊。”
在甲板上的佐藤秀,本以为大功告成,没想到功亏一篑,岸上有狙击手,二百米的距离,目标还是不停晃动的绳索上,枪枪中的,三名属下都被击中,佐藤秀看到一个身影,沿着大桥桥面快速的跑了过来,知道又有人过来了,如果不马上撤离,几颗手雷下来,自己的帆船就报废了。
但是撤离,没有炸断汉水大桥,佐藤秀感到背后有一双阴森的眼睛盯着自己,那是山田左卫门阴郁的眼睛,山田左卫门历来以残忍好杀著称,对待手下刻薄寡恩,佐藤秀知道自己就这样回去,不会有好果子吃。
佐藤秀咬咬牙,决定作最后一搏,他没有看看受伤的属下,而是拽起黑色背包,背在自己的背上,黑色背包里是浓缩炸药,虽然只有十几公斤,但是足以炸断大桥桥面,佐藤秀抓住从桥面上垂下的绳索,快速向桥面爬去。
又一个亡命之徒,抓着绳索向大桥桥面疯狂的爬去,“啪,啪,啪——”高文和,李久福,鲁明一起开枪,佐藤秀身中三枪,从绳索上摔了下来,佐藤秀落到甲板上,还没来得及呻吟,一个手雷从桥上飞了过来,落在机动帆船甲板上,“轰——”手雷爆炸了。
郝明贵拎着四枚美式微型手雷,飞奔到大桥中间,距离佐藤秀的机动帆船只有十几米的地方,接连把四枚美式微型手雷扔到机动帆船甲板上,“轰,轰——”
郝明贵虽然扔手雷准确性不高,但是,只有十几米的距离,还是非常准确的,手雷爆炸,硝烟散去,水面上飘荡着碎木板,稻草,木箱子,破碎的衣服,鲜红的血水,十几名日军水手不见了。
美式微型手雷,爆炸威力很大,四枚手雷一起爆炸,把机动帆船炸成碎片,十几名日军水手沉入河底。
一场危机顺利过去,蒋英民抱拳拱手,向陆珊深深的鞠躬,“陆参谋,幸亏你及时来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司令长官是个快枪手,军法严厉,谢谢陆参谋,救了英民一命。”
陆珊也是感觉到惊心动魄,摆摆手说,“江营长,不用客气,这纯属于一场侥幸,我也是偶然看到这艘帆船有些问题,没想到真是日本人过来破坏大桥,快清点清点弟兄的伤亡吧。”
经过清点,有十几名守备营士兵遇难,陆珊把从汉坝村缴获的十几根金条,递给蒋英民,“蒋营长,这些金条是我们缴获的,是日本人地下活动经费,留给遇难弟兄的家属吧,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蒋英民鞠躬致谢,“陆参谋,体恤下属,现在战时,人比草贱,我替几位遇难的弟兄感谢陆参谋了,我一定把这些金条亲手交到遇难弟兄的家属手上。”
激烈的战斗过去,已经是中午时分,陆珊等人就在岗楼地下吃午饭,守备营生活还是很清苦的,豆腐白菜炖在一起,看不到一点肉星,主食是馒头菜包子,利用休息空挡,柳恒栋进入岗楼,向刘恒克司令长官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