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槐山也看到了郝明贵的神炮,发发中地,日军舰船上的炮塔倒塌,由衷的赞叹道:“大贵兄弟,还有这两下子,真是神炮啊!”
郝明贵没有在意杨槐山的赞扬,马上调整炮口角度,“吱——”打出三发炮弹,“轰——”第三发炮弹击中羽和号炮艇的驾驶舱,弹体从驾驶舱的舱门穿了进去,驾驶舱里的几名水手被炸的飞上了天,轮船锅炉损坏,羽和号炮艇失去了动力,驾驶舱一时之间浓烟滚滚。
长谷川吾郎趾高气扬,在望远镜里观察着渡口的情况,在羽和号炮艇密集炮火大打击下,甘纳渡口也是浓烟滚滚,时不时有华夏军士兵被炮弹炸飞,北侧山坡上华夏军的六零炮阵地也被摧毁,原田光指挥三艘橡皮筏已经靠岸,正在登陆,收回甘纳渡口就尺寸之间。
长谷川吾郎有一种创造历史之感,自从进入缅甸以来,长谷川吾郎一直坐冷板凳,充当后勤部队,终于有了一个发挥炮艇威力的机会。
长谷川吾郎高兴的劲头还没有过去,突然从渡口西侧发出的三发炮弹,犹如神助,前两发炮弹击中羽和号前后甲板的炮塔,炮塔倒塌,船体倾斜,第三发炮弹居然击中了驾驶舱,羽和号炮艇失去动力,随着河水向南漂去,面对突入其来的变化,不受控制的羽和号,长谷川吾郎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几十名日本兵孤零零的被扔在岸边,没有了羽和号炮火的支援,原田光和他的突击队员的命运可想而知。
日军炮艇失去动力,随着水流向南漂去,这可害苦了原田光和他的突击队,原田光带着三艘橡皮筏刚刚靠岸,由于羽和号炮火密集,完全压制了岸上的火力,原田光的登陆行动,没有收到任何阻碍,“长官,羽和号溜了。”一名日本兵向原田光报告。
原田光听到喊声,急忙回头观看,果然,羽和号驾驶舱浓烟滚滚,很显然是遭到了重创,船体向下游漂去,很快就脱离了战场,八格牙鲁,原田光心里狠狠的骂道,自己真不应该听从佐崎卫门的挑动,来夺回甘纳渡口,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现在逃走已经来不及了,几十名日军在河里,会成为岸上华夏人的活靶子,原田光心一横,端着一把百式冲锋枪,大声喊道,“弟兄们,马上上岸,我们守住岸边,华夏人也拿我们没有办法,快,马上散开。”
原田光作战还有一套的,面对不利的形势,阵脚没有大乱,也没有惊慌失措,而是指挥几十名日本兵就地固守,建立河岸防线。
几十名日本兵,在原田光的指挥下,在河岸边散开,呈战斗队形,凭借甘纳渡口河岸的几个沙丘,准备和岸上的华夏人决战,“哒哒,哒哒——”原田光指挥几名日本兵疯狂的射击。
郝明贵三发炮弹定乾坤,彻底扭转了战场形势,直属营官兵精神大震,高程命令剩余的两门六零迫击炮,向着河岸上的日军开火,“弟兄们,拿出一点真本事来,不能让特务营的人小瞧我们,瞄准河岸的日本兵,我们直属营弟兄也不是吃素的,狠狠的打!”高程激励直属营士兵。
“吱——,轰——,吱——,轰——”直属营剩余的两门六零迫击炮,发挥威力,发发炮弹飞向岸边的日本兵,双方距离只有二百米左右,炮弹命中率几乎百分之百,随着六零迫击炮弹的爆炸,十几名日本兵被炸的飞了起来,“佟,佟——”几名日本落入得温河。
“嘎嘎——”杨槐山启动92T骑兵装甲车,向着河岸边冲了过去,杨槐山的特务营都是华夏东北人,因为受到张少帅的影响,在国军系列里受尽了排挤和冷落,自从遇到陆珊,大放异彩,履历战功,处处受到陆珊的提携,已经成为一九八师的主力战斗营,杨槐山对陆珊心存感激,战斗中处处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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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岸边的几处沙丘,只有一米高,而且土质松软,根本不适合做野战工事,原田光也是没有办法,不得已而为之,几十名日本兵躲在沙丘后面,负隅顽抗,“哒哒,哒哒——”
杨槐山驾驶着92T骑兵装甲车冲向河岸,92T骑兵装甲车重机枪猛烈扫射,一瞬之间,几处沙丘被打的粉碎,十几名日本兵惨叫着滚入得温河中。
杨槐山驾驶着92T骑兵装甲车冲过沙丘山丘瞬间被碾得粉碎,一名日本兵躲闪不及,瞬间被碾压在履带地下,“啊,啊——”日本兵惨叫了几声,就没了气息,这名来不及躲闪,被杨槐山碾压在装甲车履带下的日本兵就是原田光。
原田光以沙丘为掩护,想拖延时间,等待救援,没想到杨槐山的92T骑兵装甲车冲了过来,原田光躲闪不及,被碾压在装甲车的履带之下。
直属营和特务营的官兵,已经冲到河岸,与日本兵短兵相接,郝明贵不敢在开炮,怕误伤自己人,李久福笑笑说:“大贵,怎么样,只能看热闹了吧,你的九二炮不好使了吧,还是看看我和鲁明的。”
李久福和鲁明分别爬上渡口西侧的两颗高高的腊肠树,甘纳渡口附近几乎都是腊肠树,颜色不一,红色,黄色,青色,一般四五米高,枝叶细小,距离河岸有一百多米,李久福端起美式M1突击步枪,仔细看着河岸边的形势,搜索着目标。
一名头戴灰色钢盔,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