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村健,少佐军衔,日军河野旅团参谋官,河野旅团是日军在缅甸的主力旅团,此次得勒曼城会战,河野旅团负责左翼进攻,进攻的目标是英吉利皇家突击师,北村健的任务是负责左翼牵制,说白了就是佯攻,没有什么具体战斗任务,就是掩护日军主力的进攻。
北村健对于司令长官的这个安排,负责左翼牵制,只是以一个配合别人的差事,心里很不痛快,北村健与藤木田鹰一样,都属于日军中的少壮派,狂傲的很,带着两个中队的日本兵,五百多人,迂回到英吉利皇家突击师的右翼。
打起来后,北村健发现一个问题,对面的守军皇家突击师战斗力太差,自己完全有能力突破守军的阵地,北村健两眼放光,如此重大的会战,自己如果率先突破敌方阵地,长驱直入,直插敌方的指挥部,敌方必将全线崩溃,北村健挥舞军刀,带头冲锋,“吊带,牙祭给给(弟兄们,冲啊)”
功亏一篑,守军皇家突击师的阵地要崩溃的一瞬间,北村健的侧后和右翼突然遭到攻击,对方火力威猛,还夹杂着狙击手,情况不明,北村健不得已,带着队伍向东南方向撤了下去。
北村健虽然后侧,但是,并不甘心,只是后侧一千多米,整顿队伍,准备重新发动攻击。
在战壕里,一名英吉利军中尉,看到来了一伙华夏军,走在前面的是几位少校军官,急忙敬礼,说了几句英语,高程和英吉利军配合作战将近一年了,英文水平还不错,给陆珊翻译,“陆参谋,这个中尉问我们是那一部分的,要我们跟他着去见他们长官。”
陆珊看着阵地前沿的情况,燃烧的树木,还冒着黑烟,横七竖八的日军尸体,到处散落的三八大盖,刚才战斗还是很惨烈的,对英吉利军中尉说:“中尉,我们是一九八师师部的,你们是那一部分。”
中尉回答:“长官,我们是第七步兵营的,乔治营长受了伤,请给我去见乔治营长。”
是皇家突击师第七营步兵,真是没想到,自从在穆尔镇和第七营步兵分开,陆珊一直没有乔治营长的消息,没想到在这里相见。
英军中尉领着陆珊,向南走了一段堑壕,然后拐进一条稍微宽敞一些的战壕,在战壕在最西端,是一个简易的碉堡,所谓的简易碉堡,实际上就是几根圆木搭接起一个棚顶,上面对着厚厚的沙土和碎石,乔治营长斜躺在一张行军床上,头上缠着纱布,闭着双目,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陆珊来到行军床前,关切的问:“乔治营长,伤得怎么样,应该下去疗伤。”
乔治营长缓慢的睁开眼睛,看到了陆珊和高程,脸上露出了笑容,“陆参谋,高副官,我的伤不重,弹片擦伤了头皮,幸亏你们及时赶到,打退了日本人的进攻,否则阵地就危险了。”
陆珊安慰说:“我们要赶回一九八师师部去,正好赶上日本人进攻,从背后袭击了日军,乔治营长你的脸色不好,还是下去休息吧。”
乔治苦笑了一笑,回答:“陆参谋,苏莱克将军有令,必须坚守阵地,丢失阵地者军法论处,我不敢擅自离开阵地啊。”
乔治营长挣扎着坐了起来,对身边的一名英军上尉命令道:“布鲁克上尉,现在由陆参谋接管阵地的指挥权,一切要服从陆参谋的命令。”
乔治营长又歉意的说:“陆参谋,对不起了,我负伤了,不能行使指挥权,现在你是阵地上最高指挥官,请下命令吧。”
乔治营长向自己移交了指挥权,这是陆珊没有想到的,但是,战场上,情况瞬息万变,不容多争辩,而且乔治营长头部受伤,确实不能再指挥战斗了,陆珊不能再推脱了,下达了第一个命令,“中尉,马上把乔治营长送到后方去医院,布鲁克上尉我们到前方阵地上看看。”
乔治营长被抬走了,布鲁克上尉和陆珊向前面阵地走去,高程跟在后面,充当翻译,布鲁克上尉是参谋官,身材高大,在战壕里走动目标明显,布鲁克上尉的身高提醒了陆珊,战壕深度太浅,英吉利士兵身材高大,不利于隐蔽。
看着躺在战壕里休息的英军士兵,陆珊虽然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下达了命令,“布鲁克上尉,战壕深度太浅,日本人的枪法很好,命令大家辛苦辛苦,战壕深度在深挖半米,战场生存率,能够提高百分之五十。”
在望远镜里,陆珊看到对面的日军在重新集结,要发动新的进攻,急忙对高文和说:“文和,日本人在重新集结,马上会发动进攻,一会战斗一定很惨烈,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高文和观察的了一下左右两侧的形势,指着右侧的一片树林说,“陆参谋,还是老办法,那片树林位置突出一些,我和杨营长带上几个人,埋伏在那片树林里,如果日本人发动进攻,我们就从侧后袭击他们,一定事半功倍。”
“好吧,你和杨营长带上几个人过去,从哪里袭击日军,发挥你们聚集的优势,专门打击日军的指挥官和机枪手”陆珊对于高文和的作战方法很熟悉,一面牵制,一面狙击,成功率很高的。
高文和,杨槐山,刘福,孙晨,李久福,郝明贵,章达七个人,两挺勃朗宁轻机枪,三支M3冲锋枪,几个人跟着高文和跳出战壕,向东南方向的一片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