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槐山带着独立营的十几名士兵消灭了北侧木板房的日本兵,高文和几个人消灭了南侧木板房的日军士兵,几分钟过后,高文和猛然想起来了,应该抓一个俘虏审讯,审问战俘营萨古的位置,汉娜上尉是否在萨古,急忙挥手喊道:“停止射击,看看有没有活得。”
听到高文和的命令,大家停止了射击,纷纷进入木板房查找有没有活着的日本兵,搜查了十几分钟,抬出了几具日军士兵的尸体,肖东和章达分别拖出两名呻吟着的日本兵,两名日本兵血肉模糊,还没等问话就断气了。
陆珊走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情况,也是无何奈何,战斗激烈,日本兵个个都很顽固,蝙蝠行动队和独立营的战士们不敢松懈,基本上都是杀手,不好责备他们,陆珊宽慰道:“文和,既然没有抓到俘虏,就算了,日本兵个个都很顽固,对他们确实不能客气。”
赫平不甘心,脚步很轻的走进了木板房中间的房间,这个房间好很宽敞,房间的棚顶被炸塌,一张简易的长条桌子,一张行军床,房间里弥漫着木头烧焦的气味,赫平屏住呼吸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忽然,赫平感觉到人的喘气声,声音很粗,“哈——,哈——”
赫平一回身,注意到靠近右侧墙壁,有一个简易立柜,也就是几块木板钉在一起,有两米高,对开的柜门微微抖动,里面有人,赫平端起德式MY40冲锋枪,对准木板立柜,向跟在自己身后的鲁明轻轻摆摆头。
鲁明明白了赫平的意思,端起M1突击步枪,慢慢的来到立柜前,把刺刀刀尖插进对开的柜门门缝,猛的挑开柜门,里面果然有一个人日本人,这名日本人矮胖身材,眼睛不大,短发,身穿医用八大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双手放在脑后,嘴里反复说着一句日语:“哇达西三赛,依弄旧席吗哪一(我是个医生,饶命)。”
赫平看到终于抓到一名俘虏,心里很高兴,只是这名俘虏还是一个医生,不知道能够提供多少情报,语速缓慢的说:“来台库鲁,依弄旧席吗(出来吧,饶你性命)”日军医生没想到会遇到一名精通日语的人,愣愣的看了赫平一会儿,乖乖的走了出来。
鲁明押着这名俘虏来到陆珊面前,陆珊有些意外,怎么会是已经医生,但是这是唯一的俘虏,无奈的说赫平说,‘“赫参谋,看你的了,不知道医生能知道多少情报。”
经过赫平的审讯,这名日军医生名字是前田立一,是随队医生,这个渡口叫甘纳,驻守的日本兵三十多人,前田立一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甘纳渡口日军最高指挥官,并且指认一名血肉模糊的日军士兵是甘纳渡口日军最高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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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前田立一是一名医生,赫平就客气了许多,赫平说:“前田医生,你虽然是一名医生,现在是战时,你是我们的俘虏,你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有立功表现,我们就放了你,否则我们会把你押到得勒曼城,按照战俘对待。”
前田立一知道得勒曼城是盟军主力驻地,自己如果被押到得勒曼城,永远也不能回家了,前田立一见识过日军士兵残暴的对待盟军战俘,除了杀戮就是折磨,心中充满了恐惧,如实的回答了赫平的问题。
据前田立一交代,在甘纳渡口上游三十多公里的地方,有一个日军战俘营——萨古战俘营,不过里面的战俘大部分都被杀害了,萨古战俘营有守军二百多人,指挥官是一名少佐,名字是黑田官卫,萨古战俘营守军基本上你都是轻武器,渡口内的装甲车就是准备送到萨古战俘营的。
赫平问:“前田,有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有一名美利坚女兵,一名上尉,汉娜上尉,是否在萨古战俘营。”
前田立一考虑了一会儿,回答:“是一名美利坚国机要女兵吧,名字我不清楚,十几天前我去过萨古战俘营,这名美利坚国机要女兵伤的很厉害,大腿部中枪,已经感染了,我去给她作了一个手术,是一个上尉军衔。”
赫平问:“前田,在萨古战俘营,还有其他战俘吗?”
前田立一有些尴尬的回答:“这个,我不太清楚,基本上都被杀害了,美利坚国机要女兵知道很多机密的情报,所以没有被杀害,可惜,语言不通,萨古驻军没有人懂英语,准备等这名美利坚国机要女兵伤好一些,押到仰光去。”
情况明了,汉娜上尉还在萨古战俘营,而且受了很重的伤,之所以没有被杀害,是因为汉娜上尉掌握着盟军的大量机密,事不宜迟,必须马上营救汉娜上尉,陆珊怀疑的看着前田立一,觉得前田立一情绪稳定,对答如流,不像是一个普通医生。
陆珊决定:“赫参谋,我们马上去萨古,不过,要带上这个前田立一,如果他说谎,就地击毙,不要客气。”
赫平把陆珊的话翻译给前田立一,前田立一马上鞠躬说:“撒——,绵联西尼搭嘎已(长官,一定遵命)。”
赫平兴奋的说:“我们开着装甲车去萨古,伪装成甘纳渡口的日军,由前田立一带路,打萨古日军一个措手不及。”
高文和有些为难的说:“陆参谋,马上去萨古,我没有意见,赫参谋的意思是开着装甲车去,伪装成甘纳的日军,可是,我们没有人会开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