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宜老爹的言外之意好像是他在躲人?难不成刚来这里他就得罪了谁?
“官府的传令已经到了,下午你便去府衙过堂,这次可能有点麻烦,毕竟被你打伤的李继和知县大人可有点交情啊!”
中年男子有点担心的说道,但随后脸上又露出一丝笑容,大手一挥,笑道:
“不过,这也无妨,李家和我们沈家在临山县早已经是死对头。”
“虽说你这次打了那李德河的儿子,但我谅那老东西也只能打烂牙齿往肚里吞,不敢把你怎么样。”
沈墨被中年男子的一席话,搞的有点云里雾里。
看其说话的语气,好像自己惹上了官司?
这可要好好说道说道,沈墨可不想背这黑锅。
“我真的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而且我现在确实也不记得您是谁,烦请您先自我介绍一下如何?”
沈墨腆着脸,有些无奈的说道。
虽然明知道眼前之人和他有关系,但从心里上沈墨却接受不了。
任谁刚来到这个地方,白捡一个便宜老爹,心里也会有落差。
中年男子不干了,心道:
这小子在外人面前演戏也就得了,怎么还在自己的亲爹面前演戏,这可有点说不过去。
看来自己真是将他宠坏了,一定要好好敲打敲打。
“墨儿啊,你平时怎么气爹,咱都先放放,可今天的事情你在装下去,可真的有点过了。”
中年男子看着沈墨脸上无辜的表情,苦笑道。
沈墨耸耸肩,不置可否的说道:
“您说您是我爹是吧?可您看我现在的样子像装的吗?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中年男子此刻哪里还能在淡定下去,从椅子上站起来,围着沈墨身旁开始转起来。
良久后,中年男子眉头微皱,有些纳闷道:“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沈墨无奈的挠挠头,有点想笑,但还是强忍住了。
这哪里是不一样,简直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虽然名字都是叫沈墨,但两个人的性格,思想都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中年男子盯着沈墨的眼睛,认真的问道。
沈墨也很认真的点点头。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中年男子有点着急,再次问道。
“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您是我爹。”
中年男子此刻脸上的表情早已经呆滞,声音颤抖的说道:“沈墨我儿,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
沈墨继续点头。
中年男子双眸之中,已经滑下了泪珠,看着眼前的沈墨,竟是一语不发。
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沧桑。
沈墨明白,这戏在演下去可就要过了。
毕竟是他占据了这具身体,怎么也要安慰安慰面前的这位便宜老爹。
“我说大叔,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就是忘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人又没什么大碍。”
沈墨拍拍中年男子的肩膀,老气横秋的安慰道。
中年男子舒缓了一下心神,气愤道:“你叫我什么?大叔?我可是你爹沈万海……”
“对,对,对,我这不是忘记了吗?爹,您先坐下,喝口茶。”
说着,沈墨急忙从面前的一个茶壶中倒了杯水,向着沈万海递去。
沈万海接过沈墨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急忙向着外面喊道:
“来人……”
片刻后,一位丫鬟推开门查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其实沈万海在府里脾气那是出了名的好,可今天发生的这种事情早已经让他乱了阵脚。
“去,给我将整个临山县专治疑难杂症的刘大夫请来。”沈万海急忙说道。
似乎是怕说晚了,沈墨就会消失一般。
丫鬟接到命令,头也不抬,关好房门向着外面小跑而去。
沈墨本想说些什么。
却还不等开口,就已经不见丫鬟的踪影,只能叹口气,心道:没想到这李府上上下下办事效率都这么快?
这要放在前世的公司中当业务员,那公司业务提升可是相当的高啊!
就在沈墨想入非非之际,一旁的沈万海一把抓住李青云的手,说道:
“墨儿,你先看好病,官府的事情有爹帮你挡着。”
沈墨看到沈万海的样子,心头不忍,急忙说道:
“爹,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怎么能让您老人家在前面为我遮风挡雨?”
“墨儿已经长大,不再是温室里的花朵,放心,今天下午去官府的事情,青云自会处理好。”
“好一个不再是温室里的花朵,看来我儿这么一病,竟然真的长大了,可是你给爹说说,啥叫温室?”沈万海老怀安慰的说道。
沈墨:“……”
沈墨满头黑线,不知道该怎么给便宜老爹解释温室这玩意。
关键是就算讲解了,估计沈墨也肯定是一头雾水。
想到今天下午还要去府衙,沈墨脑袋一个有两个大。
跳过这个话题,看向面前的便宜老爹,问道:
“爹,您能不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