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雍才不吃那一套,斜眼看着她们:“爱告不告,我和成大公打过一次,就不怕第二次,他既然不怕丢面子,我就不怕挨揍,就当锻炼筋骨。”
菱菱为止气结,扭了一下杜雍肩膀上的肉,没好气道:“顺着我们一次会死啊?”
杜雍苦笑:“我还不够顺着你们吗?”
菱菱低下头去,看着有些失落,嘀咕道:“只是想增加点乐趣嘛,又不是玩真的。”
杜雍赶紧举手投降:“好吧,想我怎么讨好你们?只要我做的到,我就满足你们。”
菱菱立马就开心起来,嘿嘿笑道:“菱菱现在还没想好,以后再说吧,但公子你要记住,这是个承诺哦!”
“是!”
杜雍有气无力地回答,扭头看向清瑶:“你呢?有什么想勒索我的?”
清瑶肃容道:“公子,我也还没想好。”
杜雍轻笑道:“那就慢慢想,好好想,想清楚再说。”
“嗯!”
清瑶点点头,接着又道:“公子,咱们明天去准备年货吧!”
菱菱立马附和:“是啊公子,每家每户都是张灯结彩的,准备过年呢。”
“不用!”
杜雍摇头,淡淡道:“过几天我们就回怀离城,不在京城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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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瑶很不理解:“是因为案子吗?”
杜雍摇头,随口道:“和案子无关。”
清瑶见杜雍不想多说,就没有多问。
菱菱担忧道:“公子,回怀离城当然没问题,但眼看就要过年,老太太舍得你回去吗?”
杜雍淡淡道:“老太太才是杜家的支柱,对于儿孙的事业,她是最支持的。”
接下来的几天,杜雍主要是陪老太太,其次见了几个老朋友。
赵三太爷那边,杜雍买了几壶米酒和几叠卤菜亲自上门,陪他喝了半个下午。
陶青云在平州受伤,提前回京过年,杜雍也亲自上门,向他打探了平州的事情。
接着是谢采言,和她见面,本来想问问成小姐的事情,但谢采言却和杜雍说起了生意,他们合伙开的小吃店生意很火爆,已经开了好几家分店,谢采言现在俨然是一副商界女强人的模样。
“你四成,我三成,赵德助三成,所以你才是大东家,店里你做主就好。”
杜雍对账目不感兴趣,对开分店也不感兴趣,随便附和了几句。
谢采言见杜雍兴致寥寥,忍不住嘲讽道:“当了爵爷到底是不一样,不仅买了地,也看不上京城这种小生意咯。”
杜雍举手投降:“不是看不上,而是现在没心思,我问你成小姐的事情,你却谈生意。那些传言摆明是有人故意搞事,你就不能帮帮忙啊?”
谢采言奇道:“你不是见过成伯伯了吗?没解开误会?”
杜雍吐槽:“解开个屁,成大公光顾着揍我,就没我听解释,若非当时我来了个回光返照,现在已经是个残废。”
“回光返照?”
谢采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咕哝道:“成伯伯不听你解释是正确的,你耍无赖嘛,回光返照是这个用法吗?”
杜雍嚷嚷道:“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当时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真气几乎枯竭,还不如回光返照呢。”
谢采言见杜雍这副惨兮兮又尤有余悸的模样,笑了起来:“活该!”
杜雍不满道:“什么叫活该呀,你在诅咒我吗,想私吞我那三成分子?”
“呸!”
谢采言立马啐了一口,没好气道:“谁要你的三成分子。”
杜雍自言自语:“我得留信提醒赵德助。你若起了歹心,以他那个二愣子头脑,估计也保不住他那三成分子。”
谢采言见杜雍这般一本正经,顿时笑的花枝乱颤:“杜雍,你有完没完?”
杜雍端起茶杯慢慢喝,眼睛看向窗外,雪连续下了好些天,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也不知道是瑞雪兆丰年,还是预示着明年的腥风血雨。
过了好半晌,谢采言突然问道:“杜雍,你刚才说留信提醒赵德助,怎么的,你难道不留在京城过年吗?”
杜雍回过神来,点点头:“明天或者后天,我就会回怀离城!”
“啊?”
谢采言愣了愣,疑惑道:“有必要那么急吗?”
杜雍随口道:“有必有,因为飞字营还有近万人呢。”
谢采言哂道:“你不要以为我没听过那边的局势,我得到的消息显示,飞字营想反打最要等到春暖时刻。”
杜雍打量了她几眼,称赞道:“不错嘛,还会关心乾州大事。”
“你什么意思?”
谢采言瞪着杜雍,不满道:“我就不能关心大事吗?”
杜雍解释:“别那么敏感,我的意思是,像你这种女中豪杰很少见。”
谢采言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等等,差点被你绕过去,你还没回答我到底为何要匆匆赶回怀离城呢!”
杜雍淡淡道:“我还有两亩菜地需要照料。”
谢采言为之气结,哼哼道:“不说拉倒,谁稀罕哦!”
杜雍亲自给她倒了杯茶,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