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好办法,只能给聂青云添麻烦。
晚上好好吃了一顿,军民同乐。
吃完之后,杜雍邀请一些人去了家里,喝酒开赌。
主要是玩骰子和牌九,因为聂文涛也在,不好赌太大,每把最多就几两的赌注,胜在热闹。
杜雍作为主人,只是象征性地玩了几把而已,然后带着菱菱和清瑶给准备吃食和饮品,让众人玩的更加开心。
忙完之后,杜雍拿了一杯热茶,就站在旁边观看。
菱菱和清瑶坐在旁边的小桌子上吃零食。
吃了一阵子之后,菱菱停下来,撑着下巴看着赌桌上发呆。
杜雍见状,便走过去,轻笑道:“菱菱,你也想玩吗?”
菱菱嘻嘻笑道:“我在看银子抛来飞抛的,场面挺大,也挺有趣。”
杜雍呵呵笑道:“赌钱就是这样,赌场里的场面更大,不仅押银子,还押黄金和珠宝,有时候甚至还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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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人?”
清瑶闻言,心里非常好奇:“公子,押人是什么意思?”
杜雍解释:“有些赌徒输急了眼,没有银子再押,就把自己押出去,输了任凭赢家处置,也有人押老婆和孩子的。”
菱菱大讶道:“赌徒那么疯狂吗?”
杜雍轻叹道:“赌博这种事情吧,很容易令人沉迷,失去理智后,什么事都做的出来,骗亲朋好友的钱是寻常事,甚至偷父母的棺材本,怎么劝都劝不住,最终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
清瑶问道:“公子,对于那种赌徒,赌场也让进?”
杜雍哑然失笑:“赌场最欢迎失去理智的赌徒,他们甚至还放高利贷,赌徒还不起的话,赌场就会逼他们去偷去抢,甚至去杀人。我没见识过,这些都是杨大哥跟我说的。”
菱菱有些气愤:“公子,赌场如此可恶,那官府不管吗?”
杜雍轻叹道:“赌场和青楼都是灰色地带,官府管不了那么多的。”
菱菱闻言皱着眉头,咕哝道:“不能彻底禁止吗?”
杜雍笑道:“菱小姐,你不要天真好不好,赌场和青楼禁的了吗?就算官府明令禁止,黑赌坊和黑窑子也会快速发展起来。”
菱菱沉默,好半晌才低语道:“公子,你以后还是别赌场吧,免得沉迷其中。”
杜雍摊摊手:“我要赌也是和朋友赌一赌,小赌怡情,沉迷其中是不可能的。”
顿了顿,淡淡道:“在这个世界上,能令我彻底沉迷的事物,至今都还没有。”
菱菱和清瑶觉得杜雍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种说不清道明的沧桑感,好像一个早就看破了世情的得道高僧。
杜雍继续:“我只想好好活着,感受自己的存在,并努力探索这个世界的美好。”
菱菱站起来,盯着杜雍的眼睛:“公子,你干嘛突然这么高深莫测?都听不懂的。”
“我自己都不懂!”
杜雍挪开她的脑袋,笑了笑:“不过接下来有件事情,让我很感兴趣。”
菱菱和清瑶立马就被转移了注意力,赶紧问道:“什么事情?”
杜雍嘿嘿一笑:“种田呀,火狼帮已经被赶跑,咱们三千亩笛又能活跃起来了呀,我决定亲自种几亩地。”
说起种田,菱菱立马举手道:“我要帮忙,我会种菜,还会浇水。”
清瑶也跃跃欲试,只是她从来没种过田,好奇道:“公子,你会种地吗?”
杜雍点点头:“会一点点,就算不会也没关系,有的是老农可以请教。”
当晚大家赌到天亮。
赤脚老鬼赢的最多,吃完早饭之后洗了个澡,心满意足地去客房休息。
聂文涛、曲老大、高潜都是小赢,三人结伴,迈着悠闲的步伐回了县衙。
几个做生意的老板都是大输,每一把才几两的赌注,足足输了几百两,可见没赢几把,但杜雍仔细观察过,这几个老板都是有意放水,所以他们也挺开心的。
杨进和大黑小输,贺老三和品玉小赚,关系不大,主要是娱乐了一夜,非常开心。
赌钱只是忙里偷闲的插曲,怀离县还是有很多事要做的。
首先是处理俘虏,这个任务由高潜负责,将二百多俘虏全部押送到乾州城,回来的时候顺便护送几个商队,以后也要保证运输线的安全,直到怀离县自给自足。
其次是继续压制飞字营的补给线,这个由曲老大负责,还是以游击战为主,赤脚老鬼和杨进他们闲着没事,就跟着去玩,曲老大自然非常欢迎,他甚至表示,若得了战利品,可以随便拿。
第三是杜雍的那三千亩地,因为早已经发放出去,所以百姓出城耕种就行,不过在城外生活暂时还有些问题,比如说日用品,还有房屋建设,等等,这些由聂文涛亲自跟进。
第四是征兵,还有些几百名额,这个由高潜和聂文涛共同负责。
杜雍没什么事,真的捣鼓了两亩地,离城池很近,土壤非常肥沃,旁边有个小鱼塘,还有一条可供灌溉的小沟渠。
地方很不错,杜雍还请人在附近搭了一个临时的房子,可以休息和做饭。
翻地的工作是杜雍亲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