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冷哼道:“好你的杜小子,竟然算计到了我的头上,说实话,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杜雍见骗不到他,只得如实交代:“加强版泻药,想找你试试。”
此言一出,远处的怀离军众人都大笑起来,队伍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聂文涛也莞尔,大骂道:“你想害死我是吧。”
杜雍笑道:“你是长官嘛,得身先士卒。”
聂文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无力吐槽,不过杜雍能有这种心情,是个好情况。
杨进看了看周围颇为茂密的树林,提议道:“要不然我去抓一只兔子或者大老鼠来试试?以这里的自然环境,小动物的抗性应该不错。”
杜雍点头同意,先拿小动物试试也行。
这片茂密的树林里有不少小动物,以杨进的身手,很快就逮来了一只大肥兔,四肢乱蹦,看着就生命力顽强。
品玉人拔了些青草,就着加强版泻药喂给了兔子。
这个兔子也不害怕,有的吃就吃,而且很快就吃完。
杨进把兔子放下,兔子立马开跑,狐疑道:“公子,好像没用啊!”
杜雍哂道:“又不是仙丹,哪有那么快?拦住这兔子,别让它跑掉,等等看。”
于是乎,杨进、品玉人、杜雍、聂文涛分四面圈住兔子,不让它突围,这场面就好像几个大男孩正在嬉闹游戏。
至于其他人,都瞪着眼睛巴巴地看着,心里很是无语。
若是让外人看到,肯定都不知道怎么吐槽,好好的一个怀离军,然后领头的几个人却干着如此幼稚的事情。
半晌过后,那只肥兔猛的放了一个连环屁,非常响亮,光听着就有味道。
品玉人指着肥兔的屁股,大呼小叫道:“这不是屁,崩出了稀啊。”
杨进调整角度一看,捂着嘴巴,啧啧道:“还真是呢。”
聂文涛大惊,赶紧来到杨进身边,发现果然如此。
肥兔放完屁之后,肚子又咕咕的响起来,而且四肢都软下来,摇摇晃晃的好像喝醉了酒,根本就摸不准方向,在小范围内打圈子,最终瘫下来,拉个不停,连刚才吃的青草都被拉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恶心的臭味。
又过了一阵子,兔子腿子一瞪,昏迷了过去,身体抽搐不已,呼吸变弱。
看到这种奇观,怀离军其他人都围上来,啧啧称奇。
品玉人倒吸一口冷气:“我的天哪,这哪是泻药的加强版,简直就是换了个东西。”
说罢拍拍胸口,由于余悸,幸好刚才没吃。
聂文涛心中欣喜,暗忖果然厉害,嘴上却再度大骂:“好你个杜雍,这种恐怖的东西,你竟然想让我去试?”
杜雍故作谦虚:“还行吧?”
聂文涛一拍杜雍的后背,兴奋道:“当然行,寻常人绝扛不住啊。”
杨进拿起剩余的残屑闻了闻,没有刺激性气味,又轻轻舔了舔,没特殊的异味,沉声道:“没有毒药的特性,若是能大量投入井中,应该不会被发觉。”
品玉人指着兔子:“它只是变虚弱,并没有就此死去,我们下药之后,还得补刀,所以选择的时机很关键。”
聂文涛笑道:“不一定非要投到井里不可,野外的拉扯战也可以用啊,溪水里,小河里,小水潭里都可以投。”
杨进点头:“聂县令说的没错,投毒这种事情,多的是地方用。”
这个插曲过后,怀离军既多了一份欢乐,也多了一份底气。
聂文涛让杜雍加紧时间加工。
杜雍却摇头:“保质期并不是很久,先赶到怀离城附近再说吧。”
晚上就在山里过夜,由于没带帐篷,只能选地方搭营地。
夜里的气温虽然低,但好在没下雨,而且怀离军众人的身体素质还可以,又燃了火堆,倒也不虞着凉的问题。
第二天继续按计划赶路,路上没有碰到匪兵的岗哨或埋伏,连猎户和柴农都没碰到,可见百姓都已经跑路。
半上午的时候,探子摸了回来,带来了最新消息:“怀离匪兵在官道多处设岗,京城高手队已经和匪兵干了两仗。”
聂文涛微微点头,问道:“情况如何?”
探子回道:“在屈大人的带领下,成功斩杀一百五十余人,京城高手队折损并不大,不过受刀伤的人不少,马车也损了些。”
杜雍啧啧道:“很激烈呀!”
“是的!”
探子点点头,继续道:“现在已经惊动了怀离城匪兵大部,据最前方的探子兄弟回报,怀离城匪兵守将童过之和姜瀚铭各率二千之众出城,带上了十来天的干粮,他们还公然放话,誓要将屈大人的队伍围死,并且要活擒屈大人。”
怀离军的士兵都眉头大皱:“姜瀚铭和童过之都是蒙济人啊,穆飞雄现在和蒙济人勾连,都已经这么明目张胆吗?”
姜瀚铭是老熟人,曾在乾州城南做生意,在城南之乱中扮演了重要角色,事后还用做生意的优惠协议向总管府索要巨额赔偿,公然带人闹事,最终被杜雍看穿其蒙济人的身份,并将其赶走。
至于童过之,杜雍之前也听说过,乃是蒙济大将童千云的远房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