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反应过来:“掌柜的,不好意思哈,我们起来撒尿呢,正好撞到一起,所以就聊了几句。”
“是吗?”
掌柜的眉头一挑,指着杜雍的房间:“里面的公子可是小店的贵客,吃完晚饭之后,他特意叮嘱我们要保护他的财产安全,还要保他好好睡觉,因为他睡眠浅。你们聚集在他的房门口,不是想偷他的钱吧?”
领头的黑衣人摆手,轻笑道:“没有的事,这是误会!”
掌柜的冷哼一声:“最好是误会!”
笛狂呵呵一笑:“掌柜的,我们两个和里面的公子是一伙的,你知道的。”
掌柜的瞥他一眼,淡淡道:“我知道你们是一伙的,但给我钱的是里面的公子,所以任何人都不得打扰他睡觉。我不管里面的公子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们是做什么的,我只是想提醒你们,若是敢在小店闹事,休怪本人不客气。”
“明白!”
笛狂打个哈哈,返回房间,笛霸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跟着去了笛狂的房间。
掌柜的看着那三个黑衣人。
领头的黑衣人笑了笑,点头道:“掌柜的,我们这就回房间!”
掌柜的冷然道:“你们应该感到兴庆,喷的只是普通的迷烟,否则后果很严重。”
三个黑衣人闻言,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领头的黑衣人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道:“掌柜的,里面的公子是绑来的……”
“你听不懂人话吗?”
掌柜的打断,眼中闪现杀气:“刚才我说过,我不管里面的公子是什么身份,他住在这里就是小店的贵客,我不想他在小店出事。”
三个黑衣人都被吓了一跳,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这个掌柜的实力深不可测,而且并不想多事,他的意思很明显:不管你们想做什么,出了客栈之后再做。
领头的黑衣人赶紧点头:“明白明白,掌柜的请放心,今晚会没动静的。”
掌柜的嗯了一声,转身下楼,这下一点声音都没有。
“……”
杜雍当然没有被烟迷住,他偷听了半天呢,此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做好看戏的准备,场面竟然被掌柜的压下。
不过这个客栈挺有意思的,明知道杜雍是被绑架的,但并不管,摆明只想稳重赚钱。
这样可不行,必须搞点事情,夜还长着呢。
这么想着,杜雍保持着呼噜声,轻轻下床,从辅助的仓库里拿出一支雷管,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边上,非常小心地拉开一条缝,将雷管点燃,等引线差不多燃尽,用力往左边一扔。
轰!
随着一声巨响,整个客栈的客人都被惊醒,纷纷走出房间,怨声载道。
笛霸和笛狂第一时间出门,来到杜雍房间口,只见房门紧闭。
就在下一刻,杜雍猛的拉开房门,靴子都没穿,面如土色,慌慌张张大叫:“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呀?是有人搞偷袭吗?”
笛狂见到杜雍这个慌张的样子,沉声道:“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赶紧走吧!”
然而那三个黑衣人也出了房门,迅速赶到杜雍房门口,狠狠盯着笛霸和笛狂。
刚才的雷管就是在这三个黑衣人门口爆炸的,差点把他们的魂都吓没,他们第一时间就想到雷管是笛霸和笛狂扔的。
那个掌柜的很快就上楼,他看到笛霸和笛狂又在和那三个黑衣人对峙,顿时怒从心头起,三步并作两步走,破口大骂:“你们几个是怎么回事?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领头的黑衣人赶紧解释:“掌柜的,不是我们干的,是他们。”
笛狂和笛霸正要解释,杜雍瞪着掌柜的:“你们客栈是怎么回事?收了钱不办事的?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被吓死?你们不是保证过的吗,说客栈的安保很好,半夜放炮是什么鬼?”
掌柜的见杜雍靴子也没穿,外衣也没穿,头发也很凌乱,显然是匆匆起床,遂陪笑道:“公子切勿动怒,小店一定给个解释。”
到此为止,楼上的客人都去了楼下大堂,拍着桌子,骂娘和退钱之语不绝于耳。
客栈的伙计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先陪着笑脸,尽量安抚客人们。
隔壁的青楼和客栈也被吓的不轻,来了很多人观望。
更要命的是,还来了四个官兵,这四个官兵还挺强势,几下就压住了楼下大堂的场面。
杜雍心中大喜,趴在栏杆上,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啊,有人绑架我,还想炸死我!”
四个官兵都往上一看,目光凌厉。
笛霸和笛狂对视一眼,心中大骇,恨不得一掌拍死杜雍。
绝不能任由事情脱离控制,笛狂猛提一口真气,伸手抓向杜雍的后颈,笛霸也没闲着,窜到了杜雍的左侧,防止他开溜。
然而此时那三个黑衣人都冷笑一声,同时出手,拦住笛狂和笛霸。
不过笛狂毕竟最先出手,眼看就要抓住杜雍的后颈。
杜雍正要跳楼,只听掌柜的狂喝一声,右拳猛的出击,击在笛狂的爪子上。
砰!
劲气交击,自中间炸开,波及范围甚广,栏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