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提前收工,而且接下来还有两天假期,令人心情愉悦。
杜雍、赵德助、裴颂回到城西之后,结伴去酒楼吃了午饭,好好喝了一场,这顿酒要比裴铭请客那次痛快的多。
喝得微醉的时候,三人都开始吹牛。
拳打火狼帮莽夫,脚踢金刚派秃驴,刀劈圣丹门邪人,盾敲毒蝎帮杀手。说到最后,连杀手之王穆飞雄和孤山老秃驴都能用一只手捏死。
这牛吹的,连在一旁伺候的伙计都听不下去,但又不敢笑,别过脑袋,身体抖个不停,不知道忍的多辛苦。
最后杜雍等三人都喝得醉汹汹的,迈着嚣张的步伐,各自回家。
“公子,你怎么又喝成这样?”
看着走路东倒西歪满身酒气的杜雍,菱菱好生扶着,慢慢扶到客厅。
杜雍坐在软椅上,将脚放在桌子上,含糊不清道:“过两天又得出城,和同僚松快一下。洗个冷水脸就好。”
其实杜雍的酒量还不错,但是这次喝的有点久,而且酒的后劲很足,用真气都压不住。
菱菱累的不轻,擦掉额头的汗水,下去打洗脸水。
水打来之后,杜雍竟然打起了鼾,睡的不知道多么香甜。
“别在这里睡呀,去房间好不好?”
菱菱很无语,想要扶起杜雍回后,但是扶不动。
此时杨进刚好回来,发现杜雍竟然醉的不省人事,非常奇怪:“大中午的,他去哪儿喝酒?不用办差的吗?”
菱菱解释:“公子说,过两天要出城办差,就和同僚喝了一顿。”
杨进微微点头,亲自走过去,要扶杜雍。
杜雍长的高大,而且肌肉扎实,体重不轻,现在喝醉了酒,更加死沉,若是不用真气,肯定是扶不起来的。
哪知道杨进刚使用真气,杜雍就猛的睁开双眼,往后飘了七八步,差点撞上桌子,顺便还摆了个防御的架势,哪还有半点醉意。
杨进又欣慰又好气:“你还知道警惕呀?醒来了就洗把脸吧。”
杜雍晃了晃脑袋,咕哝道:“突然感觉到真气笼罩,还以为有人想害我呢。”
菱菱递上毛巾,指了指桌上的冷水:“公子,洗脸吧,菱菱去准备热茶和醒酒汤。”
杜雍接过毛巾,好好洗了一把脸,长吐一口气,重新坐在椅子上。
杨进拉一张凳子坐在他对面:“真要出城?”
杜雍抚摸着额头,解释道:“刚好去乾州西南,因为那边有金刚派的巢穴。”
杨进神色一怔,旋即大叹道:“乾州西南,那是硬仗啊!”
都说是硬仗,可见乾州西南的乱象已经深入人心。
杜雍轻笑道:“聂总管总揽全局,主要打手是卫尉寺,大理寺还是辅助。”
其实聂总管早已经派了军队去镇压,但效率一般,乾州西南多山地,随处都有藏身之地。
想平定乱局,需要慢慢磨。
杨进郑重道:“就乾州西南的局势,就算只是辅助,也不会轻松的。”
杜雍不是很在意:“屈少卿和聂主薄都会去,跟着混呗。”
杨进突然笑道:“不过今天在街上,我听到一个好消息。”
杜雍嗯了一声,等候下文。
杨进继续:“怀离县的火狼帮众已经被聂总管打散。”
杜雍精神大振:“这的确是好消息,是因为陈长峰被咱们宰了的缘故吗?”
陈长峰本是黄沙帮的高层,后来背叛黄沙帮加入火狼帮,在怀离县搞风搞雨,曾一度要攻打县城据地发展,后来可能是因为火狼帮要往平州转移,才放弃攻打县城。
平州城大战的时候,陈长峰突然出现,被杜雍和杨进联手弄死。
已经过去了一段日子,但杜雍想起,就好像昨天的事情。
杨进点头:“陈长峰被宰当然是一部分原因,最重要的是聂总管早就想处理怀离县。”
杜雍问道:“那周岩呢?”
张义的血仇还在周岩身上呢。
杨进叹了一口气:“不知道。”
杜雍颇有失落,不过想到很快就要出城,心中涌起期待,最好能找着周岩。
杨进又说起梁河的事情:“我把梁河的消息都告诉了梁俞。梁俞还是挺冷静的,立马就挑选了三十几个好手出城去寻梁河,数量是挺多,但没几个真正的狠角色,登楼境只有两个。”
杜雍表示理解:“以梁家的实力,能拉出三十多人的好手队伍,已经很不容易。而且梁家对江湖又不是很熟悉,就算出钱去找人,也未必能找到靠谱的。”
略过梁河的话题,杨进问道:“接下来的几天都是放假吗?”
杜雍点头,反问道:“有什么事吗?”
杨进笑道:“我在二手市场淘了本横练秘笈,正好借着这几天研究一下,为修炼金刚派的护体功法打下基础。”
金刚派的护体功法叫《不灭铜身》,是从魏山那里得来的,杨进研究良久,发现最后要先将体质好好打磨一番才行,所以他才会去淘外家的横练秘笈。
杨进若是能学会《不灭铜身》,实力可以上一个档次。
杜雍提议道:“要打磨体质,外家横练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