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蛋是小孩子,但是常被村长爷爷耳提面命地说村外人狡猾,让他小心些。
回到家,毛蛋就把穿着体面老板问他的问题转头就给村长说了,还是在饭桌上。
不过毛蛋留了个心眼,得到的一百块没给家里人说,村里人口多,几乎没什么隐私,毛蛋怕钱财败露,把钞票塞到堂屋供奉的牌位下面压着。
管家儿子临走前找毛蛋问的话让村长始终不安。
“池娃子不会在外面乱来了吧?”坐在旁边默默吃饭的老妇人瓮着声音问道。
“他敢!我们都扯过酒席了,我老杨家供他吃供他上大学,他要敢乱来...”说话的女人咬牙切齿,眼里闪过光芒。
结结实实的,说为男人都不为过。
“不行,我这心里不踏实,妮儿,你跟上那个男人,去池子的学校看看。”村长决定让刚刚长得壮实的女人去一趟京市。
管家儿子前脚刚走,根本没意识到,后面跟着个打扮朴实的农村妇女。
就算眼睛扫过,也认不出来,毕竟管家儿子进屋后,这个叫妮儿的女子在里屋悄悄观察过他,但是却没出现在他面前过。
这个妮儿除了外貌,一点都不像从未出远门地农村妇女的行径,,当然这些奇怪管家儿子都不得知。
到了晋阳城,管家儿子终于坐上了飞机,舒服地叹了口气,这次任务可算是完成了。
妮儿一路跟到了飞机场,心一横,还是转身去了火车站,这个男人,多半也只是小喽啰,根本没有多大地用处。
又花了两天的时间,管家的儿子终于赶到周家,潦草洗漱,就要进去找周老爷子汇报情况。
“老爷,小子去那家伙的村里打听了,村子很穷,他怕是唯一的大学生...”管家儿子把自己打听到的,以及自己观察的一一汇报。
“这些并不重要,寒门也可出贵子,主要是他可有妻儿?”
“唔,我拉住村子的小孙子问过,这个婚姻不好直接打听,常池虽是考上了大学,却并没有很多爱慕者。”
“我对村长表达要了解常池这个人,村长直接叫人去喊常池的父亲,还是小子要求多喊两人,这被了解的人才多了两个邻里。”
“按小子看来,常池是没有姻亲的,要不然,来的就不止他的父亲了。”
周老爷子沉吟,挥手让他回去休息。
周蔓蔓的几个哥姐都身上有职位,暂时不能放手去调查这件事,周老爷子也就打算把这件事放一放。
谁知,中午,周老爷子就被告知出事了。
有个自称常池的老婆的女人在学校门口撞见形影不离的周蔓蔓二人,并且打算对周蔓蔓大打出手。
还好平时周蔓蔓人缘好,校园门口学生多,加上保安,周蔓蔓也只是才被推了一下,并没有多余的伤害。
但是女人嘴里就是“小三、贱人、勾引有妇之夫”等字眼让周蔓蔓如铁水浇灌,难堪、失望以及众人的窃语都在切割她的血肉。
周蔓蔓被赶到现场的好友送回周家时,都是木楞的,直挺挺坐在那。
当天周老爷子就派人去把常池以及妮儿都“邀请”到酒店。
无论家里人怎么劝说,周蔓蔓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都不肯出房门,阿姨准备的饭也几乎没动,她实在是没脸面对这些宠爱她的家人,她给家里抹黑了。
事发第五天中午,周蔓蔓收拾好衣物,戴着帽子出门了。
她观察好了,大院这时候都是下班回家吃饭午休的,没有大事不会出来。
她避开了家里的亲人和阿姨,就出了大院。
周蔓蔓从没做这等偷偷摸摸的行为,除了紫藤院,就被熟人认出来了,看她拎包远出的样子,这人怕周家小姐脑子热就和人家私奔了。
赶紧回家让家里男人和周家人说一下。
周蔓蔓只想低调去投奔远离京市的二哥,选择了坐火车。
周家人一时也没来得及了解,只知道周蔓蔓坐了火车往南跑,想了想就一种可能,周予辉在安临。
从京市到安临,坐火车得坐两天,好在是直达,并不需要转车,要不然这个从小都有家车接送的小姐,得迷路。
周老爷子立马给周予辉来了电话,告知了情况,预测了周蔓蔓到安临的时间,让周予辉派人去接。
周予辉也怕错过,一大早就叫上助理和周屿守在安临火车站东西两个出口。
正因周蔓蔓也不知道她二哥来接她,所以她没有留意站口的人,随着人群把她推远。
这推着周蔓蔓走的人群多半就是盯上她的那群人贩子。
这周蔓蔓说起来真的是倒霉。
...
第二天一大早,宋家就来了客人。
周予辉夫妻带着周屿以及周蔓蔓被宋家人迎进了院子,身后还跟着三名警察,那位局长也在。
“宋同志!你家孩子养得真好啊!”周予辉进门就满面红光地夸赞宋之北几人。
“哈哈哈,周书记谬赞了,几个熊娃子误打误撞,把人救下也是情理之中。”
“宋老板,鄙人几个过来给你们说些情况,打扰了!”那位局长还和宋志民挤眉弄眼。
宋志民拿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