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如梦赶紧打开药箱,求助于幕后团队。
那个斯斯文文的男孩指导她给清虚道长注射了麻醉清醒剂。
阚风华看着她这一通操作,更加迷惑了:她到底是谁?
清虚道长醒来后,看看剩下的三个恶人,还没有意识。
远处传来人声和马的嘶鸣。
“对不起,风华,我通知了朝廷,你不能出事啊!”清虚道长难堪地说。
“我已经知道了,所以……”阚风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道长的穴道,“您再待一会吧,我们先告辞,为了不让您为难,只好使个苦肉计了,谢谢道长多日照顾。”
“我没有告诉他们你在这里,只是说四个恶人到此。你一路多加小心。”
阚风华点点头,一抱拳转身走到屋子里,拿来随身包裹,和如梦离开了白云观。
阚风华骑着白玉珠,小马留下了,希望道长代他好好照顾小马。
如梦则骑了郑红绡仓皇逃离时没有顾上骑的红马,这匹骏马力气很大,又认主人,如梦要不是因为有阚风华驯马的独家秘方,也不能轻易骑上这匹马了。
看着四个恶人倒下三个,如梦一脸骄傲,“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让你们再作恶,碰到本姑娘,我用现代化武器代表未来人类消灭你们。”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阚风华问道。
“呃,没什么,刚才清虚道长说通知朝廷来保护你,难道你是上面的人?”
“你既然不肯说出你的底细,那我的身份也就无可奉告了。”
“真是个小气鬼,别忘了我刚刚救过你的命,滴水之恩还当涌泉相报呢。”
阚风华在黑夜中脸色微微发红,他在马上立起身子,“果然,阚某这里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以后姑娘但有吩咐,阚风华无不遵从。”
“哎,算了算了,只要你不要再赶我走就行了。”
阚风华犹豫着说:“你跟着我没有好处,只会碰到更多麻烦的。”
如梦一甩头,“我反正也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已经够麻烦了,连家也回不了,还怕多你一个麻烦吗?”
“那好,咱俩就来个浪迹天涯……”
“同甘共苦。”
“锄强扶弱,”
“双宿双飞。”
不好,如梦说完这句话,自己低下头,脸也红了,怎么说秃噜嘴了,光想着四字对称。
阚风华没有再接话,他心里只有表妹,至于如梦,他是当小妹妹看待的。
“对了,你今年芳龄几何?”
“我二十六了。”
“什么?你二十六岁,岂不是比我大六岁?”
如梦尴尬极了,这么看,自己确实太老了。对方明显是个小鲜肉,如果自己和阚风华谈朋友,那铁定是姐弟恋,占便宜的是自己。
但是,实际情况是自己比他小了一千多岁,简直是大好青春的美少女,找了一个干瘪的千年木乃伊。
可是这些话怎么告诉他呢?没法说清楚啊!
她灵机一动,“其实我也是二十岁,我家乡都是说虚岁。”
这虚的也太多了吧。
“那以后咱们就兄妹相称。苑妹,你………”
“还是叫如妹吧,苑妹听着怪怪的,像怨妇似的。”
“也好,如妹,现在咱们就快到封地边境了,这里是最后一个府县,现在城门未开,咱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
二人在道旁一个农户的瓜地里,看见一处破烂的看瓜棚,因为瓜还没有长大,暂时不需要看守,所以瓜棚里并没有人。
他们坐在狭小的瓜棚中,二人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攸关的战斗,情感上更加亲密了一些。
两个人内心的亲密感其实并不一致,如梦对阚风华好感颇多,她觉得自己在不知不觉地,对他产生某种情意绵绵的感觉。
而阚风华对如梦是一种大哥对小妹的宠爱感,毕竟他心中已经深深植入了另一个倩影。
一夜无话。
早晨的朝阳照得瓜地里金黄一片,一粒粒晨曦中的露珠仿佛一颗颗透明的珍珠,阚风华正在欣赏着王府中难得见到的乡村风光。
“扑通”一声,苑如梦从瓜棚的木架子上掉在地面。
她睡得太沉了,完全没有考虑这瓜棚的承受能力。
“啊!好疼啊!”
阚风华摇了摇头,这样一个人是怎么杀退金枪鬼面王、银笔酸秀才和玉面俏狐狸的呢?是在装模作样吗?好像也不是。
“好饿呀,可惜这些瓜还不能吃。”如梦惋惜地看着那些翠绿的小瓜。
什么?昨晚吃了那么多,早晨一睁眼就喊饿!
“你忍一下,城门马上就开了。”阚风华没好气地说。
他们来到县城,果然城门已开,高高的城楼上书写着三个字——“贺卡县”。
如梦不由得笑出声来了,“什么贺卡县,有没有明信片县呀?太搞笑了!”
守城门的卫兵冲他们投来威严又气愤的目光,竟然敢嘲笑本县县名,这可是封地王爷亲自取的名字。
阚风华也有点气愤,发什么神经,这有什么好笑的。他赶紧拉着如梦混到进城的人群中。
二人走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