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真切,眼见要坏事,只好咬着牙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落落:“你这屋子里一股子穷酸味,本姑娘住不惯,还是算了吧。”
说罢,便疾步走到一头雾水的花闻身边,恶狠狠地说道:
“还不快走?!”
花闻愣了愣,嚣张的气焰瞬间弱了下去,又低着头恢复了卑贱奴婢的模样。
“是,姑娘。”
敏儿目瞪口呆地望着离去的云落晚主仆,半晌才回过身来。
敏儿:“她……她什么时候进去的??”
云锦歌进到房间里,环顾一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除了桌子上那套看似和先前摆放一致的茶具。
云锦歌面若寒霜:“敏儿,你过来。”
云落晚神色凝重,以往神采飞扬的眸子里却折射出诡谲漫漶的阴影。
花闻抖得活像筋膜枪一样:“姑娘饶命……奴婢该死,奴婢没能完成姑娘交代的事。”
云落晚目光瞥向一旁贵妃榻上摆放着的精致礼盒,若有所思。
落落阴恻恻地看向花闻:“去把那盒点心给灵智方丈送去。这次再办不好,我就扒了你的皮做个皮球儿来踢。”
花闻连滚带爬地拎着点心盒子去了。
是夜漫长,几分霜重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