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居住的原样,再支起摄相机来。”
“嗯,这个想法好!”郝东和孟晓春赞叹。
田春达又说:“在窗帘的背后安上摄相机,只把镜头露出来。凶手心里有鬼,他一看,死者的房间一如往常,没有变样,一定要奇怪。这个向这窗口张望的人,肯定就是凶手。”
“好。我立刻安排摄相机!”
田春达说:“虽然还不清楚凶手是否能入镜头,但可能性很大。”
警察在贺芝房间的窗口两侧安了两台摄相机,通过镜头观看,下面出事地点及其附近的情况一览无余。
拍摄四天后,警察看到,设在窗口左侧的摄相机拍到了这么一个人。他年龄二十五岁上下,上身穿棕色茄克。下身是蓝色牛仔裤。中等个头,身体很结实,方脸,眉毛很浓。连续四天早上上班时间,他骑车骑到前面那段公路上,都要停下车向贺芝的窗口张望一会儿,然后才离开。
“狗东西!他是在奇怪哪!还是那个窗帘,为什么总是不拉开……”
田春达一边看镜头里的画面,一边说:“连续四天早晨他都停下自行车向这里张望,说明他不是偶然地张望,而且他每天上班要走这条公路。我们马上按照录相追查这个人,他很可能就是杀人凶手!”
“把他抓起来怎么样?他明天早上上班时间,还得骑车经过这里。”郝东说。
“不,得再了解一下他的的情况。仅仅因为他张望贺芝的窗户,是下不得逮捕令的。我们还得进一步调查,获得充分证据才能动手逮捕他。”田春达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