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田春达看着吴有才的眼睛说:“你觉得在你认识的人中谁可能会杀了顾臣?”
他顿了片刻,双眸中掠过了一丝犹豫,说:“没有,至少我是不知道。”
第二个谈话人是李玉文。
“讲一下8月10号晚你的行踪。”田春达对李玉文说道。
“呃…”李玉文想了一会儿后说:“下班以后我就直接回家,到家差不多6点20分,我吃过晚饭后就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几点起来的?”
“8点,正好张言约我去他家下棋,我就去了。一直下到1点40分左右,我们就去王路家,结果就看到……”
“也就说在8点到临晨1点40分之间你一直和张言呆在他家吗?”
“是的。”
“有人能证明吗?”
“张言和他妻子能证明。”
田春达用笔的顶端顶了下下颚说:“你能够肯定当时在另一部电梯里站得是顾臣吗?”
“确定,当时他是正对着我们,我不可能看错。”
“最后一个问题,”我说道:“你觉得出这样的事可能是出于什么动机?”
“抱歉,我不清楚。”他回答的斩钉截铁。
接着刑警去了7楼的张言家。
张言和他的妻子一同为刑警们开了门,并连声说着:“请进,请进。”
刑警们在一张桌子边坐下,张言以探寻的目光看着刑警们。
“今天我们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案发那晚你的行踪。”田春达看着张言说
“我的?”张言皱了下眉,但很快就回答道:“下班之后我就直接回家,睡了一会儿,吃了点东西觉得没什么事做,就约李玉文来我家下棋,直到1点40分我们去王路家,结果就碰到了那件事。”
张言的妻子为刑警端上刚砌的茶,是普洱茶。
“李玉文是几点到你家的?”
“大约是8点吧。”
“中途没有出去过?”
“没有,”
“有谁能够证明你说的?”
“我妻子当时也在家。”
“是的,”他的妻子对田春达说:“那天晚上我家张言和李玉文一直在下棋。”
田春达下意识地举起茶杯,但马上又放下了,清了清嗓子后说:“你能肯定当时你在对面电梯内看到的人是顾臣吗?”
“这怎么会看错?”张言反问:“我同他共事那么多年了,即使背对着我都能一眼认出他,更何况当时他是正对着我,不可能看错。”
“那你知道谁和顾臣有深仇大恨吗?或是他的死能给谁带来益处?”
“想不出。”
刑警们接着来到住在1705号房的的吕汉峰家。他似乎刚刚睡醒,他搓着睡眼惺松的双眼,深深地打了个哈欠,对刑警说:“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
“说一下上周五,也就是8月10号晚,你去过哪里?”
吕汉峰并没有迟疑,很快回答:“下班后就回家了。”
“一直呆在家里?”
“也不是,晚上出去过一次。”
“干什么?”
“去朋友那取回我前些日子借给他的吉他。”
“几点出去的?”
“11点10分左右。等我回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
“这期间你没离开过朋友家?”
“是的。”
“还有谁能证明?”
“我去的时候我朋友那已经聚了不少人,可能也是为了看球赛,他们都能证明。”
田春达撕了一页纸推给吕汉峰,说:“那请麻烦写一下你朋友的姓名,地址和联系方式。”
吕汉峰很快就将纸递还给田春达。
“你是否知道谁和顾臣有比较深的过节?”
“对不起,我不太关心他的事。”
最后只剩住在20楼的王路了。目前为止,田春达依然无法将现有的线索合理的联系起来,感觉就像几块毫不相连的拼图。而如果刚刚那几位的口供是真的话,事情就更复杂了。
王路1米8的个子,站起来很有压迫感,他粗声粗气地问道:“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我要知道案发那晚你的行踪。”田春达看着他说。
“下班回来以后我就睡了一觉,11点左右去了附近的‘蓝带’酒吧。1点半回来的。”
“有证人吗?”
“在酒吧那我结交了几个新朋友他们应该能证明,除此之外我后来了还遇上吴有才,并和他一起回来的。”
“你是什么时候遇上吴有才的?”
“具体时间记不清楚了,但不会晚于12点半。”
“能给我你那新交的朋友的联系方式吗?”
“可以。”
“你知道顾臣可能会因什么而被杀的吗?”
“不知道。”
离开王路家后,田春达又一次翻看了他们各自的口供,并将他们的行踪制成了一张时间表。仔细比对之后,他疲劳地按了下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