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有没有吃药之类的。”
“没有,我们齐建身体挺好的,再说,天气这么暖和,怎么会感冒?”
“他平时吃什么补养的药品吗?”
“不,没有。”
“哦,那天,齐建早上吃的什么饭。”
冯芸芸楞了一下,突然变得很尴尬,讷讷地说:“我不知道,前一天我们没在一起。”
“为什么,你们不是打算结婚吗?应该在一起的呀。”
“结了婚也不一定天天在一起,人家外国人很多夫妻是两间卧室,为了不打搅彼此,齐建工作忙,自己有一套房子,他应酬晚了,常常自己去那边住。”冯芸芸振振有辞地解释完,又露出痛苦的表情:“那天就是说有事,不过来了,我们约好第二天一起吃中饭,谁想到——”。
“就是说齐建常常是一个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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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含糊的声音。
“那,那套房子在哪里?”
“在银水路安平小区。”
“你在那里住过吗?”
“我从没去过。”冯芸芸声音更低了。
“哦——?为什么?”田春达眼睛眯了起来:“你们不是要结婚了吗?”
“也许你们很难理解,”冯芸芸一脸幽怨:“因为齐建离婚离的太麻烦,他,他对女人开始有了警觉心理,我理解他的心情,所以不想勉强他,时间长了他自然明白我的心。”
“那齐建会不会吓得不敢结婚了?”
“齐建后来是有些不太热心,实在有些后怕了,但没关系,时间久了自然一切都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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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田春达添了一下嘴唇,又问:“看来刘扬是个很难缠的女人?”
“当然,”冯芸芸立刻来了精神:“她人又贪心,心肠又狠,为了离婚齐建受尽了折磨,最后几乎是连哄带骗的才离成,可她还是——,齐建,死的好惨。”
“显然你认定是刘扬做的?”
“除了她还能是谁?”冯芸芸睁大眼睛反问。
“我们也想知道。”
“我觉得就是她,你们不了解女人的嫉妒心,唉——”说到这儿,冯芸芸低头擦了擦眼睛,小声说:“我知道你们不会信我,也看不上我,认为我是那种‘傍大款’的女人,其实,我和齐建是有感情的,否则,他为什么会和他老婆离婚?本来我们——,可现在,什么都完了,真不知道。为什么恨的力量那么大,为什么我那么命苦,为什么?”她这次真的轻声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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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公事的凯达公司老总王儒仁正抽着烟陷入快乐地遐想:齐建死的太是时候了!这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一死,真是太妙了,简直可以大宴三天以示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