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限制他,你同意吗?”
“我同意你现在出去买些可口的东西吞下去。
“你呢,田队?”
“你给我捎些回来就行了。”田春达有些出神儿:“我要好好想想尸体对我说的话。”
郝东现出些惭愧的模样:“听起来有很多似的。”
“对,”田春达说:“但糟糕的是,每句的结尾都是问号。”
“那就给我说一个,让我在路上也想想,也算吃饭、工作两不误。”
“好吧。”田春达轻轻叩击了两下桌面:“死者如你所言是个大胖子,年龄也不过四十多岁,应该体能还好,如果是凶手是女人,能这么干脆利落地,使死者几乎没有挣扎地死掉吗?”
这时张法医走了进来:“验尸报告出来了。”
田春达的眼睛盯在了报告上。郝东凑了过去,越过他的肩膀一起看了起来。在一些非常专业而没什么实际意义的术语之后,他们看到了第一项关键:
“胃里有安眠药!”郝东轻呼:“这解释了他为什么很快就困了。”
“对!”张法医跟着说:“在其中一瓶啤酒的残留中查出了安眠药成分,记住,只有一瓶呀!”
“瓶子上有几个人的指纹?”田春达抬头问。
“五个,报告上面写得有,主要是许国胜的,他拿着瓶子喝酒,抓来抓去,把其他的都盖去了,不过还是能查出了四个不同的指纹,一个是周淑文的,一个是老太太的,一个是孔彬的,还有一个,不属于在场的任何人,一个神秘人。”
郝东说:“那个无主的指纹很可能是门口卖啤酒的,毕竟啤酒可不是家庭自制的东西,也不会从天上掉下来。——当然还是要马上再取样,让你比对比对,虽然我自认为猜的十有八九。——至于有其他人的也很正常,怎么可能只有死者一人的指纹?那倒不自然了。”他的头转向田春达:“田队,看来这无疑是计划周密地谋杀,先让他犯困,等他单独休息后使之窒息而死。”
“对了,”田春达突然问张法医:“死者是不是有糖尿病?”
“哦?”张法医愣了一下,思索了片刻:“有可能,是的,从他的身材和皮肤颜色来看很有可能,我可以回去马上化验一下,不过这和他的死因毫无关系,他绝对是被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