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眼花。
“于部长,我头晕,头晕……我要走了。”陆梦华吃力地说。
“别,咱们把这一瓶喝干了,剩不多了。”于部长摇摇酒瓶。
“我不行了,喝不了了,头晕。我得走了。”陆梦华吃力地站起来,可身体一摇晃,只觉得天旋地转。于部长连忙扶住她,“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了,还怎么回家。你头晕,我扶你躺一下。”他把她扶到长沙发上躺下。这一躺下她头更晕了,眼睛都睁不开了。迷糊中她感到有人揉她的胸,又用手解她的衣扣。她一下惊醒了,睁开眼,只见于部长一只手在揉她凸起的胸,另一只手在解她的衣扣。她吃惊地一下坐了起来:“部长,你、你要做什么?”
“梦华,我早就喜欢你。从你应聘时我就喜欢你了。所以应聘时我给你打了高分。今天你给我做饭,又陪我吃喝我很高兴,你就好事做到底,再陪我睡吧。”于部长又伸手解陆梦华的衣扣。
“不行,于部长,我要回家。”陆梦华说着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向大门走去。
“你别走,陪陪我。”于部长上前拉住陆梦华。
陆梦华挣开,仍向大门走,“我要回家,回家。”
“你要走出我家大门,就可能走出宾馆的大门,回不来了。你是知道我的能量的。”于部长在陆梦华身后喊道。
听到这喊叫,陆梦华下意识地站住了。
于部长走上前抱起陆梦华,把她抱进卧室,放到宽大的床上,又解她衣服的扣子。陆梦华没有反应,身体似乎麻木了,任凭于部长摆布。
脱-光了陆梦华的衣服,于部长爬到陆梦华的身上,疯狂地蹂-躏、发-泄……
一个月后的一天下午,陆梦华的手机响了。她接听手机,传来于部长的声音,只一句话:“今天晚上来我家。”听了这话陆梦华心脏一阵惊恐,接着又是一阵绞痛。自第一次被于部长侮辱后,她又被迫去了于部长家几次。可那是怎样的男女之事呀。于部长是个变态虐待狂。他用种种变态手法玩弄、折磨自己,每一次都使自己的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好像是被上了一次酷刑。不,比酷刑还要严重,酷刑只是折磨肉身,而这种折磨使心灵也受到极大屈辱和惊吓。现在想到那变态的折磨,陆梦华身上就打冷战,心灵便电击般战栗。不行,我不能再去了,这种关系再继续下去生不如死。于是下班后她直接回家了。
她知道狠毒的于部长不会放过她,以后每天她都战战兢兢的上班,等待着报复的来临。就是在晚上,她也经常做噩梦,梦到受到了于部长可怕的报复,报复的情景有多样,每样都让她受尽屈辱,折磨。她惊叫着从噩梦中惊醒过来,贴身的内衣已经被冷汗湿透。她有时甚至想,可怕的报复你快些来到吧,这样天天严重的担惊受怕,提心吊胆,真让人受不了呀!我的小心脏呀,都快要在惊恐中停摆了。
十天后,可怕的报复终于降到陆梦华头上。
这天午餐时间,东湖宾馆餐厅里宾客众多。陆梦华端着一个大盘红烧鱼送向宾客的餐桌。她快步走过一张餐桌,那餐桌坐着一个高个子衣冠楚楚的男人,他突然手臂一挥,打翻了陆梦华端着的红烧鱼。鱼和盘中油油的汤汁洒了那高个子男人一身。他大叫着:“哎呀,烫死我了!哎呀,你怎么不小心,洒了我一身,我这一身可都是新买的意大利名牌时装,要两万来元呀!”
陆梦华连忙说:“先生,是你挥手打翻了盘子呀。”
高个男人叫道:“明明是你不小心脱手翻了盘子,你怎么还敢侮赖我!你真是太不像话,颠倒黑白!”
“我,我没有……”陆梦华委屈地小声说。宾馆规定不能顶撞宾客,她不敢大声申辩。但她在心里说,到底是谁颠倒黑白,事实在那摆着呀。
这时餐厅经理赶了过来,高个男人马上诬告。经理马上不问青红皂白责备陆梦华,让她道歉,并做出赔偿。
高个男人说:“我这身意大利名牌西装和皮鞋,加上烫了手的医疗费,你就赔我两万元吧,我也不向你多要。”他倒显出一付很大度的样子。
餐厅经理逼迫着泪流满面的陆梦华写了道歉书,又逼着她签了赔偿协议。陆梦华哭泣着想,这赔偿要自己大半年的工资呀。这一年自己和母亲要怎么活呀!
更可怕的是两天后,高个男子又到宾馆诬告,说陆梦华找到他,表示她不想拿出钱赔偿,而是想用肉体赔偿。这是对他的极大侮辱。也表明了她人格极其低下。
陆梦华哭着说她没有这样说,可高个男人一口咬定她这么说了。人事部于部长于是找来陆梦华,他黑着面孔,声色俱厉地对她说:“你先是脏污了宾客的高档服装,接着又想脏污宾客的高贵人格。你真是太卑鄙,太下贱了!我们这样非常注重名声的五星宾馆,绝不能留你这样的人,你被开除了。”
陆梦华知道现在申辩也没有用处,她已经陷入了于部长设下的圈套。
于部长又说:“考虑到你和我过去的关系,我给你留条路,你可以在宾馆当临时工。如果你考虑好了,表现也好,可以来找我,还是有恢复正式工的希望的。”
听了陆梦华悲愤地哭诉,许萌萌很气愤,但她说于部长是宾馆的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