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郭翔和林瑞雪,追风雕的获胜也算的上是一件喜事了。他们都是筑基期,阵法也都是四品的。张彪是一位金丹期中期的修士,而且看他之前的表现和储物袋中散落出来的大量跟阵法相关的东西,明显对阵法破有研究。
如果是张彪获胜,他们就断无逃生的希望了。而这只追风雕虽然实力强劲,灵智颇高,但看它的表现,明显对阵法不甚了解。这就给他们带来了一丝希望。
他们不敢怠慢,不知什么时候追风雕就会攻击他们,所有只好轮流休整,时刻留意外面的动静。
第二天,追风雕慢悠悠的飞到了山洞前。郭翔二人一见,立即就紧张了起来。没给他们准备的时间,追风雕就开始攻击了。
四品阵法虽然威能也是很可观的,对于筑基期的修士来说,都是很棘手的。但从昨天这只追风雕与张彪战斗时流露出来的气势相当来看,明显是六阶的妖兽。
它虽然不懂阵法,却不傻,根本不进入法阵的范围,就在阵法外不断的扇动它那巨大的翅膀。每一次扇动,都会产生出几十道风刃,直接斩在法阵上。
除了防御阵法和综合性的阵法,纯粹的幻阵和杀阵都坚持不了多久,一个个的破碎掉了。郭翔与林瑞雪,不断的更换阵法中的灵石,灵石来不及更换时,就直接将身体中的灵力输送给法阵。
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足足持续了一刻钟的时间,这时他们之前布设的法阵已经有一半都被追风雕破掉了。两人身上的灵力也所剩不多。
就在他们的脸色越来越白,渐渐绝望的时候,追风雕突然停止了攻击。居然露出一副讥笑的神情看着他们二人。之后又歪头想了会。最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一眼后,又慢悠悠的一步步走开了。
留下洞中二人大眼瞪小眼,均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疑惑归疑惑,但得以喘息的他们立即就动身修补一些破损不太严重的法阵,重新布置了一些法阵,精疲力尽的他们才开始疗伤恢复。
当第三天,追风雕与昨日那般,先是强力攻击了一会,又击溃了不少的法阵,当看到郭翔二人疲于应付,狼狈不堪的样子时,再次露出了戏谑的表情,欣赏了一会就离开了。
发呆中的郭翔就听到旁边的林瑞雪咬牙切齿的说:“这只死鸟居然在拿咱们寻开心,明明有能力将咱们置于死地,却不使出全力,明显是在玩猫戏老鼠的游戏!”
听她这么一说,郭翔也反应了过来。顿时也是气的牙关紧咬:“这可恶的破鸟!”生了一会气,慢慢平复下来的二人无奈的再次开始修补法阵。
但第四天,追风雕并没有过来攻击他们。二人在洞中并排面向洞口坐着,开始揣测外面那只可恨的鸟倒底是做何打算。
林瑞雪虽然平时话不多,但却是个心思剔透的人。她率先开口说道:“从这两天的情况看来,这只死鸟并不急于杀死我们。而只是想拿咱们取乐。虽然着实可恨,但也给了咱们喘息之机。咱们到是可以想想有什么办法能脱身。”
她又思考了一会之后再次说道:“既然今天它没来攻击咱们,看来是有事要做,或是像细水长流,留着咱们给它解闷。对了,郭师弟,你觉得那死鸟守护的六叶白蝶大概还有多久能完全成熟?”
郭翔细细回忆了一下那天他看到那种灵花的情况,“我估计少则一年,多则两年,定能完全成熟!师姐你的意思是说,那死鸟是守护灵花闷了,留在咱们,可以不时的用咱们找找乐子?”
林瑞雪郁闷的反问:“难道你还能想到其它的可能吗?”
郭翔苦涩的摇了摇头,在头脑机智方面,他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拍马也赶不上林瑞雪。自己的长处是通过长时间的思考然后制定出周密的可行性计划。
“那不知师姐有何建议?”
“咱们两人的五行遁符都已经用完了,我不懂得逃遁的法诀,也没有相关的法器。不知师弟你的情况怎么样?”
郭翔摊了摊手:“我也不懂逃遁的法诀,同样也没有这类的法器。追风雕的本来就是以速度闻名的妖兽,正面逃脱的几率太小。要不我们向身后的山体挖掘,多用些时间没准能找到条出路。”
林瑞雪补充说:“你说的没错。但师弟你还忘了个方法,我们的身上都有不少的传信符,我们可以找个机会,将它们一起发出,没准就能有一两个漏网之鱼,那我们就可以一边坚守,一边等待救援了!”
“师姐你说的没错,而且当那死鸟忙着击毁传信符时,我们可以将洞外的那些材料都捡回来,这样我们就可以支撑更长的时间了。如果运气好,能有一两件金丹期修士使用的阵法,我们就不必这么艰难了。”
两人越聊思路越宽,渐渐的感觉未来未必就是死路一条,希望还是有的。
说干就干,两人第二天将一切准备妥当后,偷偷探头向外面观察,等待了好半天,终于找到了机会。趁着追风雕不防备,直接将身上所有的传信符一同发射了出去。
一时间几十道流光射向了不同的方向。当他们出现在洞口时,追风雕就感应到了,立即站了起来。看到郭翔和林瑞雪的举动,顿时目露凶光,翅膀随便一煽,身形就在原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