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知什么年代的古老禁制,抵挡不了岁月的侵蚀,已是极不稳定。
他们在与一只高阶妖兽搏斗时,不知怎的触动了一个禁制,直接导致禁制崩塌,释放的恐怖能量席卷当场。那妖兽直接就化为了飞灰,飘散的无影无踪。
郭熊、郭豹也因此受到了重创李沧澜与清净散人距离比较远,受伤程度轻了许多。
郭翔忧心匆匆的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自己的处境与那些惊慌失措的族人也没有什么两样,家族再怎么不重视,好歹自己也有个安稳的容身之处,一旦树倒猢狲散,生活恐怕会更加的艰难!
之后的几天,郭翔根本没有修炼的心情,大多时候都再发呆中度过。
这一日,正在小院中望天的他,又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毫不迟疑的起身向前堂跑去,难道是族长那边有消息了?
等郭翔到的时候,已经聚集了不少的族人。只见李总管十分客气的引领着一个不认识的人走进了大堂。正好看到郭礼在不远处,郭翔壮着胆子来到近前。
小心的问道:“二叔,那个人是谁啊?”
听到声音,郭礼回头一看,原来是郭翔,解释说:“那人是平阳城李家的李沧海,听说是来探望族长和我爹的伤势的!”
随后叔侄二人都闭口不言了,只是静静的看着。
郭熊、郭豹得报后,强行压住伤势,里里外外的好好打扮了一番,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会见了李沧海。三人见面后,好一通的寒暄,同时也在暗中不停的相互察言观色。
李沧海直奔主题的说道:“不瞒二位,我此来主要是为两件事。这第一件,咱们两家一向交好,这次又是大家一起探险时遭遇了意外,疗伤方面如有什么用得的着李家的地方,尽管开口,能力所及的事必不推辞。”
“这第二件,是代表家兄李沧澜,为他的儿子李杰向郭豹贤弟的女儿郭兰求亲,希望两家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郭家不少人都露出了喜色。郭李两家向来交往甚密,彼此的情况也都很了解。这个李杰,是一位双灵根的修士,三十不到就已筑基,如今已是筑基后期,基本上内定为李家的接班人了。
郭熊听了李沧海的提议后,与郭豹私下商量了一番。才对李沧海回复说:“请回去告诉李兄,这本就是一件美事,且对你我两家皆有益处,两个孩子的亲事我们同意了。”
“至于我们的伤势,如今都已无大碍了,李兄的心意我领了!关于两个孩子亲事的具体事宜,你就住上几天与我二哥商议吧。我还有些急事要处理,就不陪了!”
李沧海起身抱拳相送,态度恭谨的看着郭熊离开。
再次落座后,郭豹犹豫了一下说道:“李兄,两个孩子的事,倒是不需要过于着急,毕竟咱们现在都是大伤初愈,需要调养一段时间。咱们先把主要事项确定下来如何?”
李沧海摆摆手:“郭贤弟此言差矣!就是因为咱们两家现在都处于特殊时期,才更应该从快办。正好借此机会向咱们周围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表明咱们的态度。让他们在行动前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李沧海说的合情合理,郭豹也没有更好的理由拒绝,如果表现的太生硬,反倒容易引起对方的怀疑。“那好,接下来咱们就商量一下具体细节吧!……”
三天后,与郭豹把所有事都敲定之后,李沧海离开了郭家。
在平阳城偏东方向,有一座占据了近三分之一平阳城面积的宅院。里面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小桥流水一应俱全。花草树木遍值期间,景色很是雅致,这里就是平阳李家的宅邸。
在李家后院一处颇大的院落中,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白净书生,正与一位身着道袍、脸色微黄、留着山羊须、四十左右的道士在一棵大柳树下喝茶对弈。
书生轻轻抿口茶,缓缓放下茶杯,微笑着对道士问道:“散人的伤可大好了吗?”
听到问话,道士的目光从棋局中收了回来,看了一眼书生,回答说:“基本已经痊愈了,当时咱们离得远,伤的轻些,再加上李兄慷慨相助,赠予了很多上好的疗伤丹药。这才能好的这么快!”
书生听罢笑道:“散人哪里话来。咱们都已是几百年的交情了。况且这次还是我邀请散人相助,才累及散人。于心有愧啊!我做的都是份内之事而已。”
道士嘿嘿一笑:“李兄何必这么客气,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书生呵呵一笑:“散人莫生气,我的为人你是了解的!”
道士也不纠缠,继续说道:“实话跟你说,前阵子郭熊那老小子居然仗着他的财力比我雄厚,在一场拍卖会上,将我势在必得的一枚筑基丹硬生生的给夺走了。哼!别以为修为高我一筹我就不敢找他报仇。这次就要让他见识一下我的手段!”
这时院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得到许可后,一个李家族人走进来对书生禀报说:“家主,二爷回来了!”
书生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说道:“让他进来吧。这里没你的事了,不要让人来打扰。”
族人应是,直接退到院门外守卫。
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