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轻轻的敲打着窗户,窗户轻轻的回应着,相互碰撞发出有节奏的声音,噼啪、噼啪声声潜入耳际。
小小的酒馆一时之间却成了不夜和张清风两个人的绝妙避雨之处。
张清风端起了酒碗,望着门外这大雨倾盆的景象,时不时道出一声抱怨,雨何时能停?
而不夜则不同,只见他一双眼睛看着门外已经有段时间,也不知道是愣神了还是干嘛。手中的一碗酒被他是端起了又放下,放下了又端起,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张清风终是不解,开口问道,不夜回道说:
“你瞧见那门外女子没有?”
张清风仔细望了望门外,只看到一名衣衫破败不堪的女子,除此之外,再无其她。你说的你那名女子?
不夜淡然回道:“正是。”
可是那女子怎么了?
她在那里呆了好久,眼巴巴望着我们这家酒馆,想必是想要避雨,可能是她觉得自己形象不好,便没进来。可见这女子不简单。他有着她自己一套为人处世之道。看来她应该并非真正的乞丐,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或者遇到什么困难!
那又如何?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想发慈悲了?
唉呀,果真还是一刀兄弟懂我。只是我身上没钱,待会施舍的费用不知一刀兄弟你……
无语了,你这人,你人前做好人,我在这人后买单。
你看这大雨倾盆的,在这么淋下去,恐怕得受风寒。
张清风满是无奈,只是默许。
不夜走到门口,说道:“姑娘,这雨太大了,你随我进来坐吧。”
女子看了一眼不夜,怯生生的样子,摇了摇头。
你放心吧,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只是看你一直在外头淋雨,都淋了好长时间,而且你看这天色,恐怕一时半会这雨停不了。
女子又看了一眼不夜又看了看天色,只见她点了点头,尾随着不夜的步伐来到酒馆,来到他们喝酒的酒桌上。
不夜开口问道:“你干嘛不回家?”
女子依旧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看上去怕是胆怯内向。
不夜见此,不在多言,吩咐酒馆老板多上了一些菜。
女子看起来是几天没吃东西,菜一上来,便吧唧吧唧的吃个不停,那吃饭形象恐怕不像是一个正常女子该有的。
女子见两人惊讶的看着自己,也许是察觉到失了礼数,便尴尬的看了看不夜和张清风,而后,吃起饭来却没有了刚刚那般狼吞虎咽。
不夜好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说道:“没事,你放心大胆吃吧,我这兄弟会付账的,不用顾忌。”
话音刚落,女子便又狼吞虎咽一般吃了起来。
不夜感慨说道:“你看看我,我也是个落魄乞丐,理解你这种情况。”
这时候女子吃的差不多了后,她抹了抹嘴,突然说出一声:“谢谢。”
张清风尴尬问道:“姑娘你怎么会这般模样?”
女子看了看两人,然后说道:
“我本来是打算去东邦城寻找亲戚的,可是半路上遇到强盗,他们不仅抢走了我身上所有盘缠,还想要…想要非礼我。我不肯,就和他们起了争执,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可是我身无分文,就沦落到这个地步。”
听完女子的经历,不夜和张清风一时间都为女子打抱不平以及对她表示同情。同时又为她的勇敢表示佩服。
不夜再次问道,那你接下来怎么办?
女子摇了摇头,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样吧,如果你不介意和我们一同前行吧,正好你去东邦城,我们也去那里。
张清风突然给了一个狠绝的眼神给到不夜,这怕是不方便吧?两个人带着一名女子。
一刀兄弟,你想啥呢,这马上也要到东邦城了,不算很远,只是又得让你破费了。
喂,不夜,这不是钱不钱,这是……张清风突然看到那女子绝望的眼神,立马又说道:“行吧,都听你的。”
“哼,好在当初从红影卫那里拿了很多钱,要不然啊……”张清风摸了摸怀中说道。
窗外的雨渐渐的停了下来,真是拨开云雾见天明,这雨可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张清风边说着,顺便把账给结了。
不知道姑娘芳姓大名?不夜问道。
我叫衫月。
哦,衫月,好名字,我叫不夜,他叫风一刀。
“不夜?风一刀?”衫月此刻脑海中又复述了一遍。
哦,对了,你可知这里去东邦城走哪里比较近?
衫月正色说道:“近的话那可能会有危险。”
危险?这又如何说起呢?
你们看不远处那座山,那座山上地势险要而且隐蔽,如果走山路翻过那座山,那山的另一面便到了东邦城。虽然说近,但是从来没有人敢往上面走过。
没人敢过?这又是为何?
这条山路太危险,山上强盗很多。
难不成衫月姑娘你就是在那里遇到强盗的?不夜半信半疑的问道。
正是,我本去东邦城探亲,想着少走点路,于是选择了那山路,可没走多远,突然就窜出一伙强盗,我的钱正是被他们抢去了,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