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戈罗霍夫笑着道。
在科特尼岛,他注意到随着永冻土每年夏天的融化与沉积,埋在底下冰层的长毛象牙,也开始浅浅突出于冻原上。
“每一年都有新的一批。”戈罗霍夫笑着道。
“我们不会让你吃亏的,只要是你提供的地址,我们有了收获,直接分给你一般,所有人都一样,只要有收获,就有你的一般,这样可以了吧?”又有一名象牙猎人开口道。
“今年不行了,而且我看你们的收获也不错,如果想去,只能到明年了。”戈罗霍夫这次从岛上回来,是帮着韩孔雀联系卖家的,可不是继续深入冰山群岛。
“是啊!不知不觉之间,又是五个月过去了。”
“希望明年有个好收成吧!”
“现在的人越来越多了,今年的收入明显变少了。”
“这位可是老子中国的大老板,把你们的收获直接卖给他,价格还能高点,也能够补足跟往年的差距了。”戈罗霍夫倒是没有忘了给韩孔雀拉生意。
也就是有了戈罗霍夫的帮助,沿着西伯利亚的河流,韩孔雀一路收购了大量的猛犸象牙。
最后,他们做到船进入了雅纳河,最终停在了雅纳河的一个小港口。
这是戈罗霍夫在雅纳河畔的家,位于雅纳河流入拉普提夫海的出海口南方约8o公里处,停好了船,时间已经是下午。
9月的夕阳余晖,在地平线上画出一道道橘彩,高纬度会让这些色彩彻夜流连,而鬼魅般萤绿的北极光,也开始在天际舞动。
刚结束五个月的岛屿远征、返回乌斯季扬斯克家中的戈罗霍夫,带着韩孔雀来到他家后方的小木屋。
里面有2o多支长毛象牙,有些裹着白布,其他则都浸泡在一个巨大的铝制水缸中。
韩孔雀看到,里面品质比得上他那天在科特尼岛找到的那支7o公斤象牙的,就足有五六根,可以说这批象牙的价值足够惊人。
“象牙如果暴露在空气中,就会开始龟裂。”戈罗霍夫解释道:“我得维持它们的品质,它们就是我们全家的未来。”
水缸里的象牙,就是戈罗霍夫这个夏天的收获,总重达5oo公斤。
大部分三人为一组的象牙猎人,都很难找到他一半的量,还有些人在冻原漫游了五个月却空手而回。
今年夏天,戈罗霍夫很幸运,遇到了韩孔雀,虽然时间有点晚,但有了韩孔雀的帮助,现在他拥有;足以独力作业的资源:船只、雪地车、卫星电话、gps。
没有这些东西,许多象牙猎人只能受雇于人,或者限于条件,只能在一些条件比较好的地方寻找,这样,他们也就只能赚取薪资或分得少许的利润,而戈罗霍夫现在绝对称得上是一位小老板。
如今长毛象牙市场价格高涨,这次的收获。肯定是戈罗霍夫利润最丰厚的一次,只是粗略估算,价值在十五万到三十万美元之间。
往年,有了收获,戈罗霍夫并不急着在当地售出,但是今年不一样了。
往年,只要等到冬天的冰钓季,他可以将这些象牙,经由结冰的河川运往上游,再转6路送到雅库次克,价格还可以涨个四成。
戈罗霍夫的妻子萨达娜和五岁大的女儿,都在雅库次克等着他,他已经半年没见到她们了。
“这次有了你的帮助,我可以不用继续等待,所以,交易完成之后,我会轻松的去雅库次克跟我的妻子和女儿汇合。”
“每次回去,我妻子都会抚着我的胡子一整晚,然后要我刮干净。”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猎象牙了,我已经十年没见过真正的夏天。”
“我一直梦想,能到一些有异国情调的国家旅行,像是印度或越南,当然,中国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