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买了,没有给乡亲们留条路呢!
钱种树看自己的话不管用,立即护着韩孔雀,让他做到了大队部院子中的一颗大树之下,这边太阳晒不着。
坐定了,韩孔雀立即接过了那只铜碗:“一个个的来,反正我也跑不了。大家都不用急。”
韩孔雀这么一说,一些挤在他身边的老人,全都讪讪笑了起来。
其实这只是一些老人的狡猾罢了,他们都害怕韩孔雀收够了东西,后面的就不收了。
还是钱种树了解这些人的想法,所以他道:“韩先生是大老板,他有的是钱,你们拿来的这些破烂能够值几个钱?不用害怕韩先生买不起。”
“你说什么呢?就算我们这些是破烂,也不比你家的那些差。”一个老头道。
“三叔,就因为我知道我家的那些是破烂。所以我才没有拿出来献丑。”钱种树笑着道。
那老头表情一滞。立即反应过来:“你不要在这里捣乱,让小韩同志好好给我们鉴定,我孙子早就说过几次,这只铜碗是好东西。只不过我一直没有交给他拿出去卖。”
韩孔雀不管他们说什么。他自己仔细观看手中的铜碗。铜碗通体无字样,碗内有螺旋纹,轻敲有向古钟一样的声、且发颤。音质清脆!
铜碗内有螺旋纹,那是车床车丝的痕迹,中国的机器铸造生活用品,最早是在同治和光绪年间,一直沿袭到民国初年。
铜碗一般不作为生活中的日用器皿,属于祭祀或神龛上的摆件居多,这只铜碗的包浆整体厚实匀称,没有铜臭味,韩孔雀基本可以断定是真品。
一般来说清代的铜碗都有比较精美复杂的花纹,但也不排除例外情况;鉴于铜碗没有花纹,从保守点断代上说它是民国早期的器皿,最多也就是到晚清,所以这只铜碗价值不大。
“大爷,这是一只民国的铜碗,当然,因为没有花纹等东西来证明出处,所以也可能是晚清时期的铜碗,这只铜碗是真东西,现在存世量不多了,是好东西,好好保存着吧!”韩孔雀鉴定的很快,就在老头和钱种树还没说完话时,就给出了答案。
“真的是好东西?”老人高兴的道。
看到老人的样子,钱种树苦笑道:“三叔,是真东西,但不值钱,你老自己保存着吧!”
“是好东西怎么会不值钱?”老人道。
韩孔雀和钱种树同时苦笑,钱种树道:“三叔,这些民国的,最多到晚清,上面还没有花纹,所以制作的不算精美,这样的铜碗不值钱。”
看到老人不信,韩孔雀道:“如果是带花纹的精美铜碗,民国的最多也就四五百块,您这只,最多最多也就值一百元。”
“一百?一百也不少了,卖了。”韩孔雀本来以为老人会失望,没想到韩孔雀说出能够值一百元之后,老人居然乐呵呵的笑裂了嘴。
韩孔雀汗颜:“老人家,用不用跟家人商量一下?”
老人道:“不用,这只碗是我年轻时在地里干活刨出来的,我能当家。”
“韩星,给钱。”韩孔雀只好把碗放在了一边,仔细收好。
其实这样的铜碗,韩孔雀还真不想收,不过这总也是一个收藏门类,收下也就收下了。
收了这只铜碗,韩孔雀随手在一边把这只碗的价格和特征记录了下来,这样以后也可以作为一份证明文件保存着,以免过后同这里的村民出现扯皮现象。
“三叔公,你上一边去,该轮到我了。”在老人后面,一个中年人着急了。
韩孔雀看了他手中的东西一眼,又是一件铜器,不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那简单无纹的样子就知道,也是民间的普通东西。
韩孔雀从桌子上拿起铜香炉,直接点评道:“应该是民国时期的,黄铜,素面,这是典型的民国初双耳铜香炉,底款为‘大明宣德年制’,老包浆,保存不错,局部有点点敲瘪,价格在八千到一万五,如果卖给我,我最多出到八千。”
“八千?卖了?”中年人听到了韩孔雀的报价,立即高兴起来。
韩孔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示意韩星付钱。
钱种树在一边小声的道:“这只香炉,他拿着去了魔都市好几次了,就没有一个人出价超过一千块。”
韩孔雀立即知道了这中年人会这么高兴了,原来早就找人看过了。怪不得一点都不反对他出的价格。
自己的情况被钱种树揭穿了,中年人有点不好意思:“大城市里的人太坏了,明明是好东西,他们就是不愿意多出钱,我这个东西七八十年的历史了,居然只给三五百,简直是把我当叫花子打发了。”
“大哥,现金不多了。”给了这位中年人把钱,韩孔雀手里的现金就不多了,他手里只有一万块的现金。韩星身上更少。只有几千块。
“让老张去取几十万现金,如果真有好东西,我们就转账,大家不要挤。我们一个个的慢慢来。你们也都看到了。我们的现金不多,要到银行去取,所以都不要着急。”韩孔雀道。
接下来是一个小姑娘。她手里拿的是一把银币,放在桌子上,韩孔雀稍微一数,足足有十一枚。
他拿起一个,典型的袁大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