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吴卿,几乎是被押送一般,来到了二楼旁边的小会议室。
两边分坐,老板田臻忙前忙后,端茶倒水。
我将吴卿按在了一边,然后平静地看着对面的年轻人。
年轻人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微微一笑,然后说:“徐建国(我的化名),你人都已经走了,怎么又跑回来了?”
相比禾颂阿郎,这人的汉语更加标准一些。
我对禾颂阿郎不假辞色,对他却很是客气:“怎么称呼?”
他回答:“吴月轮。”
我又看向了旁边的温软妹子:“你呢?”
那妹子没想到我居然还问她,不由得一愣,随后被气笑了:“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泡妹子的闲心?”
这妹子的汉语比吴月轮差一些,但口音温婉,很是不错。
我平静地笑:“我这不是又给送回来了吗?”
“安妮卡!”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理我,准备与吴月轮对话的时候,她却开口报了自己姓名。
很显然,我松弛的状态,也感染到了场中所有人。
吴月轮的脸色也没有紧绷,问我:“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点头,认真地说:“事发之后,我找田老板问了一下,从他口中得知,这个小子偷了吴公子你的东西,是个小偷,于是就立刻出发,赶过去把人给重新揪了回来……”
吴月轮点头,说:“不错,不错,你还算识相,是个聪明人——既然是聪明人,我也不绕圈子了,你把人放走,又带人回来,肯定不是为了这个……说吧,你有什要求?”
我抬起头来,平静地说:“我的确有点事情,想找吴公子的师父帮忙……”
吴月轮一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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