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有些好笑，她问，“我给你的糖吃了没有？”
林绝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吃了。”
“可是你当时说没有。”
“我骗你的。”他乖乖认错，“清清，对不起。”
沈长清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林绝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转过脸去，自己老老实实供认罪状。
"你给我的感冒药我也没有扔，我把捡回来了。糖纸我也一个都没有扔，整整齐齐放在我床头的柜子里。”
怕沈长清不相信，他又转过脸，很认真地看着沈长清，激动地证明自己，“真的，你下次可以去我家里看。”
忠诚是小狗的第一属性。
沈长清抬手摸摸他的下巴，挑逗一样，“为什么不扔？明明当时很坚决嘛。嗯？！”
他语气有点蔫巴巴的，完全没有刚刚对盛时的那种态度，听起来就显得格外可怜。
“舍不得。”
说来说去还是这三个字，因为舍不得。
那么一点点小的馈赠，是他的全世界里能够得到最好的希望与光亮，他靠着这一点点东西供给自己无聊匮乏的漫漫长夜和压抑的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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