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今年白珍珍还不到45，若是生活条件好，还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只是这么多年的艰辛和病痛让她有点显老。但至少精神上还没到被时代抛弃的时候，年轻人爱玩的东西，她也多多少少会一些。
“嗯，妈，你也知道我签约了影视公司，我现在没有名气需要一些炒作，这些事你不用操心，我现在的公司对我特别好，都是有计划的。”
“素素，”白珍珍长长叹了一口气，“妈妈这一辈子是被你爸害了，你、你若是喜欢女人，其实妈也能看得开，有心仪的，就带回来给妈看看。”
如果还没有，那可能就看不到了。白珍珍在心里想着，但没有说。
“妈——”母女连心，白素一下就懂了白珍珍的意思，她就要离开了，无论男女，她想看到女儿的一生托付给了谁，那个人究竟值不值得。
眼泪忽然抑制不住，白素的心又酸又痛。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白素的三层被分割成了几个小空间，卧室不算大，玄衍不过三四步就到了还在发愣的白素面前，不容置疑的拿了她的手机，对电话那端说道：“阿姨，我叫玄衍，是白素的……女朋友。”
“啊——啊，小、小玄啊，”白珍珍大概被这突然的自我介绍给惊到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你好，你好。”
“阿姨好，”玄衍语气柔和，“我和素素正想回去看你呢，您在家等四个小时，我们就到。”
“这、这就到？”
“嗯，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在这边有住处，素素一直希望把您接过来，您别急，我们回家住几天一起收拾妥当再回来。”
“啊，这——这能行吗？”
“当然行，您只管在家等我们就好。”
玄衍主动挂了电话。
白素的手机声音不算小，她能够清晰的听见双方对话。
“玄总……”
“帮你这么大个忙，怎么谢我？”玄衍把手机还给白素，双手抱胸，并不急着要答案。
“我……昨天的事还没跟您道谢呢，我这……”白素不知该怎么感谢，她在一瞬间想了很多，却没想出有什么可以在玄衍面前拿得出手。
玄衍靠近了一些，白素能够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草木香，本来十分清新淡雅的香气，但此刻却仿佛带了点挑逗的甜腻。
“听说，你喜欢女人？”
白素脸上一红。
“回你家这几天，就给我做女朋友吧。”玄衍的手指在白素下巴尖轻轻划过，“素素？”
肉丨偿？白素忽然想起了替身，虽然说起来不是什么好事，可她心里就是没有很抗拒，相反，还有一点暗戳戳的雀跃。
抛开一切不谈，眼前的□□接近完美，如果说白素没有哪一瞬间痴迷，那肯定是骗人的。
“我们真要回望海？”白素没有直接回答，她知道玄衍也并不想要她给出答案。
“都已经答应阿姨了，没办法，一会儿颜灵来，让她临时出个差。”玄衍看起来很高兴，对‘女朋友’这个新鲜称谓也很感兴趣，“那么，素素，早晨想吃什么，本女朋友给你做。”
白素很不习惯女朋友这三个字，但又无法拒绝，“玄总──”
“叫女朋友怎么能叫玄总？到家后肯定要被阿姨发现的，你就叫我啊燕吧。”
香味在口鼻间缭绕，二人的距离确实有点太近了，白素几乎稍微伸手就能出碰到玄衍裹在薄薄睡衣里的腰肢，她清晰地看到玄衍即使不施脂粉也细腻白皙的肌肤，而对方也是一样。白素觉得温度有些高，略退了一步，小腿就碰到了床沿，几乎退无可退，忽然心神一荡，咬字清晰的说了一声“啊衍。”
玄衍说的是啊燕，可惜衍和燕发音本就差不多，白素以为是啊衍。
有一瞬间的失落，不过随即玄衍就藏好了自己的心思，也后退了半步，想了想，说：“还是蒸个蛋羹吧，再来一杯豆浆，配面包吃。”
这古怪的搭配。白素在心里想着，对上玄衍略带侵略性的目光，三步两步逃出了卧室，做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