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知寒立刻打开车门,将钟予竹放到车后座。
“你别……你!”
钟予竹一把搂过池知寒,池知寒重心不稳,被钟予竹抱住,而钟予竹直接跨坐在池知寒身上。
“从我身上下去!”池知寒没想到钟予竹劲这么大。
“帅哥,我是第一次,你不吃亏……”钟予竹趴在池知寒身上坏笑,接着靠近池知寒的耳朵小声说道。
“你!”这是女的吗?!
池知寒本想直接将钟予竹从身上拉下来,但是钟予竹像是粘在他身上似的,怎么也拽不下来。
“你就帮帮我,我都把传家宝给你了……你,我以身相许不行吗!”钟予竹说完接着哭了起来。
“……那,那去酒店行了吧?”池知寒实在没办法了,开始像哄孩子似的哄着钟予竹从他身上下来。
“我不该,不该喝那杯酒……我好恨他们……他们明明都,都该死……我为什么……要相信,相信他们……”钟予竹被池知寒怀里边哭边骂,眼泪鼻涕全抹在池知寒衣服上。
池知寒直到抱着钟予竹进酒店房间前,脸都是黑的。
“你先洗澡,我出去一趟。”池知寒将外套脱掉,却发现里面的衣服也湿了。
“你是不是个哭包?”池知寒扶额。
钟予竹被池知寒放进来浴缸,池知寒调试好温度之后告诫钟予竹。
“你别乱跑。”
钟予竹笑着朝池知寒洒水,“嗯。”
……池知寒真想知道这女的到底几岁?
“赵修渊,你赶紧来圣朝酒店,带上药。”池知寒站在客厅里给赵修渊打电话。
“知寒,那些人不一般……要不是我留意,那些人早就从局子里跑了。”赵修渊看着被扣下的那些人,眉头一皱。
“什么意思?”池知寒以为那些人只是普通的地痞流氓。
“我估计那女生是逃命的,那女生还活着了吗?你最好赶紧去看看,我已经让巡之来审问了,我一会儿就去。”
赵修渊话还没说完,就被手机那头吓了一跳。
“你怎么出来了!还没穿衣服!”池知寒听到浴室那边有动静,刚扭头就看到钟予竹探出脑袋看着自己,她好像把衣服脱了!
赵修渊听了之后忍不住想笑,“那,那老寒,我想我不用去了,我帮你审人,挂了!”
赵修渊直接挂断电话。
“老大那边什么情况?”郁冥焕急忙问道。
“咳……老大……在执行任务。”赵修渊面不改色道。
“我知道了……诶,话说那女的长的怎么样?好看吗?”郁冥焕的好奇心上来了。
“你是不是傻?你看看那些人,那女的身份肯定不一般,搞不好也是出自名门世家,还有,问出来什么了吗?”赵修渊敲了一下郁冥焕的脑门。
“巡之他们不是正问着呢吗?”郁冥焕揉了揉脑门,略有吃痛。
“问出来了!”晏时非跑了出来。
“快说!”两人异口同声道。
……酒店房间。
“你别乱动……”池知寒将被浴袍裹得严实的钟予竹放到床上。
“快点!”钟予竹抬脚朝池知寒踹去。
“你是个女的!”池知寒挡住,顺势抓住钟予竹的脚踝。
钟予竹脚上的伤口已经凝血,但是伤口的形状很丑陋,池知寒不知道为什么,心竟然……有些怆痛。
“你……”池知寒刚想说什么,下一秒就被钟予竹抱住。
“嘘……”钟予竹食指放在池知寒嘴唇上。
“夜还长……咱们慢慢来~”
钟予竹像看猎物似的看着池知寒,她褪去浴袍,主动吻住池知寒的嘴唇。
池知寒却没有推开她,反而搂住她的腰。
“你知道吗?我其实不敢……我也害怕。”钟予竹捧着池知寒的脸,看着池知寒。
“你的眼睛……真好看,是桃花眼……你是这里的人吗?你的眼睛……还不是黑色的,啊!”钟予竹被池知寒扑倒在床上。
“你话太多了。”池知寒俯身吻住,轻撩开贴在钟予竹的碎发。
“你如果哭了,那眼睛一定是最好看的地方。”钟予竹的话让池知寒再次感到无语。
“我一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那你就来试试!”钟予竹偏要还嘴。
“唔!”
雨过月上梢,云消光渐来。
池知寒睡觉从来没有开着灯的习惯,这一夜却因为钟予竹怕黑,开了灯。
钟予竹模样并不出挑,但是她的肤色如雪,皮肤吹弹可破,池知寒并没有太过用劲,生怕会再次弄哭她。
“你到底是谁……”池知寒轻揩去钟予竹脸上的泪痕,撩去她额前的碎发。
夜静深,没有谁回答他的问题。
等日上三竿,池知寒才醒来。
“她人呢!”池知寒发现枕边人不见之后立刻起身。
客厅沙发上放着一张字条。
[项链还给商历铖,放长线最好。还有,以身相许是我不行,也是你不配,不见。]
“我不配……好你真的好样的!”池知寒一拳砸向桌子。
桌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