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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日(2 / 3)

,道长说小侯爷被邪气有损,神/婆说小侯爷梦魇缠身……”

谢依白:“……你总结一下?”

郝知府:“小侯爷醒不过来了。”

谢依白:“……”

这知识都叫郝知府学杂了啊!

谢依白沉默半响后开口:“如果小侯爷真醒不来呢?”

郝知府空洞的目光缓缓移向另一边。

谢依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披着袈裟的和尚正盘腿坐在地上闭目养神。

好家伙,一条龙服务,顺便超度小侯爷上西天啊。

谢依白:“那位大师能不能渡小侯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小侯爷要是醒不来,小侯爷一家能把咱们满屋子的人渡了。”

郝知府擦汗:“所以我竭尽所能请各方医者来医治了。”

几分钟前她为什么会觉得郝知府在就没问题啊。

她是忘了郝知府有多不靠谱了吗?

谢依白内心抚额,看来这事还是得找柳月娘,毕竟黎雾昏过去是在和柳月娘过招之后。

不过这事情不能和郝知府如实说,万一郝知府怪罪柳月娘就难办了。

思及至此,谢依白还是请柳月娘过来看看黎雾的状况。

比起郝知府,她更信任柳月娘。

柳月娘进门后,看到屋子里围起一堆人,顿时皱了下眉,“除了谢姑娘,其他人劳烦知府大人您带出去吧。”

郝知府不太放心:“柳夫人您确定?”

他本来想问的是您能行吗,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是选择了委婉点。

原来他可从未听说过柳夫人还会医术这件事。

柳月娘笑了,“反正眼下也是死马当活马医。”

郝知府瞳孔地震。

虽然他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还按照这个想法却做了,可心里想和当众说出来可不一样。

好在他没和这些医者透露小侯爷的身份,不然被他们知道柳夫人形容无比尊贵的小侯爷为死马,这话要传出去,柳夫人可要担上大不敬的罪名。

清场过后,柳月娘坐在床边,手微微在黎雾脸颊上方一拂,“只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郝知府心中大骇:“这该如何是好!”

柳月娘没有理会郝知府,而是给体内气息早已混乱冲撞的黎雾输送起内力来。

渐渐地,他脸上不再苍白而是有了些许红晕,表情也轻松了不少。

郝知府试探着用手碰了一下黎雾的额头,烧果然退下来了。

“柳夫人医术惊人啊!”

柳月娘微笑摇头:“和医术无关,只是小侯爷练功出了岔子。”

郝知府摸摸胸口:“现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赶紧去吩咐下面的人给小侯爷做碗参汤补补身子。”

刚说完,郝知府就迫不及待的转身溜走了。

徒留谢依白一个人好奇:“小侯爷练功出什么岔子了?”

柳月娘看她那求知欲旺盛的小模样不由得失笑:“你呀,有时多学着点郝知府。他就没有太多的好奇心,反而还故意避开。”

谢依白惊讶:“这种事都要故意避开吗?”

柳月娘:“自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太多秘密也不好。毕竟很少人会真正做到守口如瓶,也很少有人相信对方会守口如瓶。”

谢依白眸子很亮:“可既然夫人开口提及此事,就意味着我知道也无妨,若夫人你真不想让我知道,就不会说起话头。”

柳月娘用手指点了下谢依白的额头,“古灵精怪的,我可说不动你,只是提点你以后行事谨慎些。”

随即她轻轻解开黎雾耳侧那绺被红线束缚的发丝,并将红线交到谢依白的手中。

奇异的是,红线解下来的刹那,便缓缓退了颜色,像是冰一般晶莹剔透。

谢依白将其放在掌心上,像是握了根琴弦。

谢依白睁大眼,“它还能变色?”

柳月娘:“这是清明弦,有压制内力之效,你没有内力,它自会变为最初无色的模样。”

谢依白:“可方才它在你手上的时候也未曾变过颜色。”

柳月娘:“寻常习武之人的内力都是收放自如的,我未调用内力,所以清明弦在我手中没有变化。而小侯爷则不同,他无法自控内力,所以才时时需要清明弦在身边压制。”

“无法自控内力是不是和他练功出了岔子有关?”谢依白打破砂锅问到底。

柳月娘轻叹一口气,“他练了不该练的功法,据我所知,此功法留存于世上的唯有残页,并不完整。现在他内力已是不受控,长此以往练下去,内力会逆行而无定位。逆于肾,则眼疾手足冰。逆于肺,则喘咳难化解。逆于肝,则惊悸善动怒……”

“五脏六腑逐一逆行,直至内力逆行入心,那便是筋脉损、元气绝,同死症无异,无药可治。”

谢依白听得心中一颤:“这功法如此凶险,不练不行吗?”

“若能不练,他也会不练。”柳月娘微微敛眸,“可是这功法本就是用来续命的功法,即使残页、即使知道其穷凶恶极也要练下去,想必小侯爷少年时曾有过濒死之刻,权衡之下才会练此功法。”

谢依白轻喃:“可是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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