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陆晚晚怕怕说。
几个女孩丢给陆晚晚算你识趣的眼神,下巴戳着蓝天回家。
陆晚晚回到公厕解决了人生大事,蹦蹦跳跳回家。
“去洗手。”时陉景把饭菜端上桌子。
“好哒。”陆晚晚笑眯眯说。时陉景看了她一眼,陆晚晚把脸凑过去露齿笑。
时陉景瞳仁晃动,出去拿了一条毛巾进来,按住陆晚晚的后脑勺给她抹脸,在她脸上吧唧一口:“快去洗手。”
陆晚晚:“……”
就不能连手一块擦了。
最后,陆晚晚还是乖乖去洗手。
早饭很简单,玉米馍馍,炒土豆丝,还有昨晚剩的面稀饭。
饭后,陆晚晚背着她的水壶、单肩包离开。
陆晚晚刚走不久,家属院里上演了几场武打戏,都是母亲撵着女儿满院子跑。
时陉景抱着被罩和被单到洋井边洗,隐约听到这些对话:
“陆晚晚,你说话不算话,你是小狗。”
“你是老娘生的不错,但是老娘不会为了你说昧着良心的话,老娘必须实话实说,晚晚啥也没说,是你自己嚷嚷你喜欢屎香,你别把什么屎盆子都往晚晚身上扣。”
“不可能,你骗我。一定是你看陆晚晚是王来璋的人,你巴结陆晚晚,冤枉我。你思想不正,我要和你断绝母女关系。”
“小兔崽子,在学校好的不学专门学坏的,你别去念书了,家里没有钱给你浪费。”
时陉景:“……”
根据晚晚回来后的表现,他确定晚晚没有散布这事,但这事被小姑娘母亲知晓,或许跟晚晚有间接关系。
话又说回来,就凭小姑娘说的这几句话,就算晚晚算计小姑娘,真没有算计错。
瞧瞧这群小姑娘都说了些什么话。
现在不管教小姑娘,以后再管教,怕是管教不了了。假如她们的性子越来越偏激,有可能会闯下大祸。
这群小姑娘不服管教,跑了出去。
她们的母亲气的朝她们的背影大喊不管她们了。没过几分钟,几位母亲找几个亲戚和她们出去找小姑娘。
时陉景绝对不承认自己羡慕这群小姑娘,一点也不羡慕小姑娘的母亲没有抛弃她们。
时陉景抓住被罩直起身子。这时,陆信忠拎一个羊蛋朝时陉景招手,笑喊:“小时,又洗东西呢。你洗,不用招呼我。”
时陉景左眼皮跳了跳。
陆信忠把羊蛋放进女儿家里,手背在身后走过来,伸头看了看盆里的被罩、被单。他在心里吐槽,两个星期洗一次被罩、被单,它又不脏,有啥好洗的,浪费肥皂。
“爹,你拽这头,咱爷俩一起拧。”时陉景笑着把被罩往陆信忠身上塞。陆信忠赶忙把手从背后拿出来,接住被罩,护住身上七成新的衣服。
“爹,你别不动呀,你往右边拧。”时陉景催道。
陆信忠站着不动。
娘们干的活,让他一个大老爷们干,像话吗?
行趴,岳父不动他动。
时陉景哼哧哼哧拧水,拧好了被罩,拧被单。陆信忠要走,那可不行,他要帮自己拿被罩,自己要在盆里摆被单呢。
时陉景摆被罩、被单摆了五次,陆信忠一直充当工具人。
时陉景把被罩、被单放进盆里,端到家门口晾晒。
陆信忠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天,时陉景招呼他进屋喝茶,陆信忠哆嗦一下,掉头就跑。
“不喝我喝。”时陉景进屋喝了一杯白开水,就开始处理羊蛋。
烹饪好羊蛋,他在门口守着,见到陆晨晨就朝陆晨晨使眼色。
陆晨晨跑过来,躲进屋里吃完羊蛋,抹了一下嘴巴跑回家。
中午,陆晚晚回来。
“不行了,我累死了。”陆晚晚放下水壶和单肩包,踢掉鞋盘腿坐到椅子上,“排练这么久,我越看越觉得少了些什么。”
“我问大家伙,大家伙都说挺好的,没有问题。”陆晚晚胳膊肘抵着腿,双手支着脸颊,“肯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老时,你下午跟我走一趟,帮我看看问题出在哪儿。”
王主任说了如果领导们不满意这次演出,他就要收回水壶。
她就知道王主任还惦记这个水壶,不惦记怎么说出:“陆晚晚同志,我远房表哥的干女儿不会嫌弃你用过的水壶。”
她要誓死守护水壶。
绝对不让王主任得逞。
陆晚晚可怜兮兮望着时陉景,她能不能守住水壶,就看她家老时给不给力了。
时陉景虽然不清楚陆晚晚为什么上午出门心情不错,中午回来心情特别急躁,但是他还是不假思索同意帮她看看问题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