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忽然安静。
药教授围着凌尘仔仔细细看了好几圈，把他冷汗都看了出来，然后点点头说道：“体魄强大，妖力不足，很适合试药，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分，你觉得呢凌尘同学?”
“还……还好吧，药教授其实我……”凌尘怂了，真怂了。
他看了一眼这个研究室，空间很大，但东西也很多，大大小小瓶瓶罐罐什么的摆了一堆又一堆，实验室里能想象到的布置这里全都有，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吸一口气都有点上头。
“你不用说，我知道，我了解，第一次来这里的人都有些紧张，你不用担心，我不是什么好人，你跟我聊聊天自然就放松了。”
凌尘：！！！
你TM说吐噜嘴了吧?
说着，药教授还真想出了一个话题，“我们来聊聊刚才那个学生怎么样?”
“他?”凌尘脸色微变，不得不说，他还真有点感兴趣。
“对，就是他，他是本学期第二十九个接受我的任务的同学，和你一样，也是新生。”药教授笑道，不足一米七的个子在凌尘面前显得稍矮一点，而且他还有点微胖。
但本该敦厚老实的身材比例配上了一副猥琐老大爷的脸……
“二十九?”听到这个数字，凌尘眉头一挑，还标号，实验体吗?
“对啊，院长不厚道，限制我任务的接受人数，一学期只能有三十个，你是这学期最后一个。不过话说回来，你的话我还得省着点用，这学期后半段的临床实验只能靠你撑着了。”说到这里，药教授摸着下巴盘算着后面一个月的规划。
而凌尘一听这话，眼睛瞪得那叫一个圆。
这尼玛是什么虎狼之词，什么叫省着点用?！
“凌尘同学，你在学院里没听过我吧?”忽然，药教授似笑非笑的看向凌尘。
“没有。”凌尘摇头。
“果然，罢了罢了，之后你也会知道，我就亲自告诉你吧！”
药教授清了清嗓子说道：“刚才你看到的那位同学服用了我正在研究的“性别转换剂”5.0版本，效果你应该也看到了，不过配比还有些问题，我还得改进改进，之后你可以试试。”
“……”
凌尘人都傻了，还试试?这能随便试?
“喂喂喂，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年轻人我告诉你哦，别以为这种药剂没用，要知道妖族可是有很多人不满意自己性别的，一旦这种药剂研制成功，那可是会造福很多妖怪的。”
药教授一脸正色道：“另外最重要的一点是，如今的妖族男女比例失衡严重，男多女少，我这个药剂可是让妖族持续发展的重要一环。”
眼看着药教授越说越来劲，凌尘嘴角不由的扯了扯，妖族的发展道路这么艰辛的吗?得用这种方法来延续?！
“另外，我现在正着手研究的除了性别转换剂外，还有女性肌肉强化灵液、妖灵离体魂游丹、不同种族妖血融合剂、智障智力开发胶囊……”
随着药教授如数家珍的介绍，凌尘的表情从平常到惊恐，再到生无可恋。
这时候的他彻底读懂了朱饕那句“妖生不值得”。
据药教授所说，他研究了三百多年药理，期间发生过无数次事故……
都TM不是故事，他自己说的是事故！！
真的，这是凌尘活了两辈子头一次见别人说自己失败经历说得这么开心自豪的。
“哈哈哈，凌尘你不知道，一百年前有只乌龟吃了我的妖力凝练丹，结果脑袋上长了一只牛角，连龟壳都钻不进去，卡住了哈哈哈。”cascoo.net
“还有八十年前，一个三百岁的老鼠精找到我想要美容，让皮肤重现弹性，结果敷了我新调配的美容膏，硬是把毛全部沾掉了，到现在没长起来。”
“还有还有，五十年前一对七品牛妖夫妻一连生了十八个女儿，想要个儿子也找我帮忙，结果……”
听药教授回忆自己的光辉历程，凌尘心都死了，难怪院长要限制他，这要让他放飞自我了……学院这些个妖怪都不够嚯嚯的！
不过听到最后，凌
。尘反而松了一口气。
药教授虽然听上去不靠谱，看上去也不靠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