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一个多小时之后,酒瓶子就已经见底了。
潘朝霞脸上带着红晕,目光游离在丈夫的身上。钟恭良喝了不少,但是眼神却是清明的很。
出去的时候,魏亭正在忙着。等到再让服务生过来询问需要些什么,俩人已经离开了。
忙着就给诗诗打过去电话,确定那俩人安全到家之后才放心。
没办法,潘朝霞是乌嫣家的金主儿,可不敢出什么意外的。
夫妻俩人到家里,钟恭良见她喝的醉醺醺的模样很是喜欢。
放在床上,他也没着急去洗澡。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惹的潘朝霞嘟囔一句。
或许是他以前捏了几年的粉笔,手指头上起了不少的茧子,触感并不是很好。
潘朝霞梦里,有匹马正在用蹄子戳她的脸,烦躁的一把拍开。
等到醒酒,已经是凌晨了。钟恭良给她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觉。
心中烦闷消散,又睡的心满意足,侧着身子看着丈夫。
随后手就伸到了他的睡衣里,撩拨几分钟,本已经熟睡的人睁开精明的双眼。
他还以为,是做了什么梦,只是那梦境太过真实。
醒过来也没着急张开眼睛,感受身边人的撩拨。
“还想着,你累了好好睡觉呢。既然不想睡,就做点有意义的事。”钟恭良反客为主。
小酒怡情,大酒伤身啊。
东方渐白,潘朝霞却是才沉沉睡去。婉婉几个人还担心父母是否和好了,一大早晨还带了早餐过来。
用诗诗的话说,就算是俩人真要做什么,一晚上的时间也足够了。
俩人大大咧咧的推门进来,见屋子里没有人,直接就推门到卧室。
当看到躺在床上的母亲香肩外露的样子,婉婉急忙把门给关上。
什么都没看到的诗诗,还想推门进去瞅瞅,到底是什么样的光景,让婉婉怕成这样。
“你个没羞没臊的,母亲还在睡觉呢,你可别看了。”
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景色,婉婉都觉得没脸见母亲了,不对,是连父亲都没脸见了。
她之前听事务所的同事们调侃,年纪大了对那些事就没什么兴致了。
当然,也不是说完全没兴致,而是因为力不从心了。就算是想做什么,也着实是没办法了。
可是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丝毫不比她和韩宇西在一起的时候更逊色。
父亲都已经要五十的人了,竟然还有这么好的体力。
越想越是臊得慌,她这是想什么呢,怎么连父亲都敢胡乱想了呢。
诗诗越是看不到就越是想看看里面什么情况,奈何婉婉一直挡在门口。
俩人正打闹的时候,从早市回来的人钟恭良见到他们,倒是也没意外。
“小点声,你们母亲还在睡觉。”说完,已经起身到厨房去了。
诗诗捂着嘴,发现新大陆的样子看着婉婉。“你脸皮薄,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事情了。天啊,不会是父亲……”
婉婉使劲儿的捂着她那口无遮拦的嘴,这人怎么一点都没羞没臊的呢。
俩人乖巧的坐在桌子上,等父亲投食。
看样子,俩人是和好如初了。诗诗美滋滋的吃完了晚饭,“昨天布置的还好吧,我还建议魏亭叔叔在楼上开个宾馆,这样有喝多酒不方便离开的顾客,就能有个住宿的地方了。”
钟恭良倒是觉得好像也不错,以后,也能在外面享受一下了。
倒是婉婉,吃了早饭之后就急忙离开了。
诗诗也是无趣,本来还想跟母亲说点什么,见样子也是离开了。
等到屋子里的人睡醒了睁开眼睛看到时间的时候,又闭上眼睛重新睁开,不是她看错了吧。
下午一点了,确定不是石英钟坏掉了?
她什么时候起的这么晚过,慌忙要起身,可骨头却是要散架了似的。
“别乱动,我给你涂药。”钟恭良听到动静赶忙进来。
潘朝霞一脸蒙圈,涂药,她是怎么了?怎么受伤自己都不记得了。
把嫌疑的目光看向丈夫,“昨天分明都不生气了,难道是趁着我醉了的时候,想要对我为非作歹?”
真不知道她是累傻了,还是那思维混乱了。
昨天俩人做有意义的事的时候,她分明是清醒的。
引着她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等到潘朝霞把脸埋在枕头上的时候,浑身都红透了。
任由钟恭良给她涂抹药油,真是要丢死人了。
俩人都不年轻了,竟然还解锁了新姿势。
怪不得她早晨醒来,就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
那样高难度的,就算是她再年轻个十来岁,也是有困难的。
“你今天不上班吗,都这个时间了,要丢死人了。”潘朝霞想着,若是要让孩子们知道,她以后还怎么在他们面前树立自己的威信。
钟恭良觉得,这一点是完全不用担心的。
早晨婉婉和诗诗明显是已经看到了,却是想到她此时已经无地自容,什么都没有说。
潘朝霞吃了早午饭,因为腰部有点不舒服,索性就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