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跟你解释。”
钟恭良摆摆手,若是连她做事情的自由都束缚了,那她还能是她嘛。
“黄小波的事,我让霍犇寻问过了。申主任的妻子,对他不是很好。”虽然是有申主任护着,但总归是一个不速之客。
而那孩子,是不是黄站长的也说不准。与其在那么压抑的地方成长,孤儿院确实是个很好的选择。
“我恼火,是想你既然与过去的事情都一刀两断了,何必要……”
“既然是经历,就没有一刀两断的说法。当年若不是黄站长,我怕是在吴名县都没有立足之地了。”当年她是明目张胆的利用黄站长。
在他临死之前,也是把事情都说出来了,也免去了黄站长的愧疚之心。
但,毕竟是她利用了人家。现在不管是不是黄站长的孩子,名义上就只有这么一个独苗儿了,她还是希望能让孩子健康长大。
纵使是没有这层关系,她也觉得让一个小孩子能平安快乐长大,是很了不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