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春芳离开没多久,钟恭良拎着新鲜的蔬菜回来。手里还有几条鲫鱼。
他也记得柴伯该回来了,见到人坐在自家沙发上,幸亏多买了一点。
“李强现在还好吗?”钟恭良坐在厨房里,正对着柴伯。
好?那个人若是还能好好的,那就算他输了。
柴伯也没形容什么,反正每个三年五载的,估计下地是有些费劲儿了。
这李强也不是个什么能抗住事的人,几下就全都交代了。
至于剩下的,那就是柴伯想替潘朝霞报仇而已。
晁圣没参与,不是他主动不想参与的,而是柴伯说那样的场面,还是让他少见点比较好。
钟恭良听柴伯说完,也没调查到有用的信息之后,心中好像也已经猜测到这个结果了。
对方既然半年前就已经筹谋了,肯定会做的天衣无缝的。
李强不过就是一枚棋子,现在用完了,也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柴伯还调查到,李强的父母在他出来的时候,就被人给接走了。
接走了?那是威胁了,还是如何?
李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对方到底是什么意图。
潘朝霞左思右想也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晁圣已经勤快的过去端饭菜。
嘴里还嘀咕着,这几日都跟着柴伯东奔西跑的,都没吃口热乎饭。
而且那老头子,以前最是慷慨大方了。可是现在倒是好,能不花钱的地方就不花钱了,他也跟着没有好东西入口了。
柴伯黑着脸,把晁圣挤开坐在椅子上。他这不也是经费有限了。
若不是顾及颜面,他很想把仓库里那些不能吃的东西,都给拍卖出去。
以前有人送的,有自己收藏的,也都放在那了。
不过现在看来,还是真金白银来的实在。
潘朝霞见俩人大快朵颐,跟丈夫在一边慢斯条理的吃着。
这两年,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而追根溯源,却是找不到那个始作俑者。
越是这样,潘朝霞的内心就越是忐忑。
只是纵使是忐忑,也是无法解决问题。只能先行一步,未雨绸缪。
可他们在明,而对方在暗。还像是柴伯调查说的,对方似乎是熟悉他们的所有行事作风。
就连李强发难之后,柴伯第一时间去调查李强的事,对方都猜测到了。
看样子像是在步步引导,可又把所有线索都擦的一干二净的。
思来想去的,潘朝霞觉得头部有点隐隐作痛,索性就放过自己了。
钟恭良许久没去上班,霍犇忙的焦头烂额的。
主持大局的都是老板,什么时候让他这个来喽啰出来主持大局的。
当老板也太辛苦了,他只想当一个拿钱办琐碎事的助理。
有些事情,他也实在是决定不了。拿着厚厚的一大文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好几个经纪人过来,询问接下来的安排。实在是不行,他们就自己去安排了。那些经纪人,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这种之后,也能独当一面。
可霍犇又担心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掌控,真要是出事情了,也不知道怎么跟老板说。
还是耐着性子,给所有经纪人开了个会议。
这会议刚开始,就见到门口站着的男人。霍犇可算是见到救星了。
忙着起身,到门口把这个老板给迎接进来。
会议延迟半个小时,把今天要说的事情都跟老板说了。
重要文件,也都言简意赅的用口述的方式,讲的清清楚楚的。
这段时间,霍犇是体会到了老板的不快乐。
果然啊,企业家都是孤独而劳累的。
潘朝霞优哉游哉的坐在沙发上,拿着今天早晨的报纸。
随后看到也没在这办公。
霍犇可不敢,到老板的办公室来办公,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果然在翻阅到
这些记者,编纂能力确实是很厉害。
有几个文笔不错,想象力丰富的内容,
随后就打电话到报社,询问他们是否有要当编剧的意愿。
不到一天的时间,好多报社都是人心惶惶的。他们可不是针对启乾的,只不过在编写内容之前,都跟启乾打过招呼了。
既然拿不到什么实质性的材料,那就赚点噱头。
好像是只有这个时候,京城内所有八卦的报社,都会同仇敌忾的。
几家商量之后,决定给启乾回个电话。
公关部莫名其妙的接到电话的时候,完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说是请求原谅吧,潘朝霞觉得这原谅好像也不太诚恳。可若是说挑衅吧,对方姿态又放的很低。
老板娘的报道他们都看过来,是想要公关的。不过老板没放命令,霍助理那边忙的团团转,他们请求几次也是没有接到明确的指令,这件事也就作罢了。
反正事情到底是如何,请求自然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公布出去的。
潘朝霞还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呢,不得不说,那文笔可是比她好太多了。甚至有点段落和描写,连诗诗都比不上的。
她也是真心实意想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