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二哈又嗅到了其他人的味道,俺们怕来回一趟会耽搁时间,当即决定让狗蛋跟着二哈继续去找人,俺则扛着宝根叔俩人跑回道观。”大牛断断续续地回答道。
看了眼身上扎满针的俩人,大牛咧了咧嘴,憨笑着说道:“谢天谢地,总算是让俺及时赶上了,否则俺怎么对得起宝根叔他们!”
虽然大牛没有细说,但众人能够想象得到,肩扛着两个成年男人在山路上狂奔究竟是多么困难且吃力的事情!
若是细看,不难发现大牛此刻两腿轻微地抽搐着,胸膛犹如鼓风机般剧烈起伏不定,他张嘴说话时,牙龈处更是渗着丝丝鲜血。
“这两位居士的症状比较严重,单靠针灸和烟熏无法将瘴气驱除,必须得煎药内服才行。需要的药材贫道已经准备好,用武火将三碗水煎成一碗即可。”玄微说道。
“玄微道长,煎药的活儿就交给我们吧!”淑芬大姐几人上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