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传进我们三个人的耳朵里。
都不是一般人,哪怕是隔着墙,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白秋藤恶堕了,具体是什么手段我不知道,反正里面挺热闹的。
凤娇皱了眉:“这?什么情况,难道就把她们俩姐妹弄成这样?”
白帅很不舒服,屏蔽了声音:“刘玄优,你没事吧。”
我淡淡一笑,我倒是没什么:“无所谓。”
白帅伸出大拇指:“你牛,承受能力真好,里面都是骂你的。”
我并不在乎:“还好。”
“真是搞不懂你了。”
“不过你,看你倒是很揪心啊。”
白帅认真地说:“宇内不尽万千红,为谁痴般为谁狂?身有余力心不足,红颜心愁我亦忧。”
凤娇笑着说:“这首诗,我好像在录术异闻里,见到了个类似的。”
我皱了皱眉:“录术异闻?你怎么也知道?”
凤娇有些疑惑:“我们妖族的万宝库里有,不过很残缺。”
我想了想,也是,麒麟之前是和应悟真人是一块的,所以有也很正常。
我们几人走出公寓,坐在车里,凤娇讲述了起来。
阴莽离开家乡后,便向女和月母国出发,阴莽不像他父亲那样厉害,随便抬起脚就跨过大江。
阴莽很慢,渴了就喝河水,饿了就吃果子,打猎,晚上就趴在草地上休息。
直到有一天,阴莽在荒原中行走,一只猼訑见到阴莽的第一眼就被阴莽的美貌吸引了,随即便对阴莽进行狂热地追求。
猼訑站在阴莽的面前,露出自己后背那对像玉一样的眼睛卖弄着自己的九条尾巴:“美丽的姑娘啊,我是那么喜欢你,你难道就不能再看我一眼吗?”
阴莽不想理睬,从它旁边绕过去:“猼訑,我不喜欢你,我还要追逐父亲的脚步,我得离开了。”
猼訑不死心,再走到阴莽面前:“美丽的姑娘,别走,我想问你,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阴莽摇头:“你帮不了我什么的,我要去女和月母国。”
猼訑低头想了想,便张开嘴撕下自己的皮毛:“那把我的皮拿走罢,人啊,只要有勇气,一切困难都能越过,我的皮能让你摆脱恐惧。”
阴莽拒绝:“我不能要,你给了我,夜晚那么冷,你该怎么办。”
猼訑抬起头看向月亮高高升起,无尽的黑暗侵蚀住他的内心,猼訑倒在草地上,浑身颤抖,阴莽赶紧跑过去给他披上:“快,盖上去,要不然你就要死了。”
猼訑摇摇头;“不行,皮毛已经被我脱下了,它再也不是我的了,好黑啊,好冷啊,我好怕,人的心,是世上最温暖的东西,美丽的姑娘,你能抱住我吗?”
阴莽抱住猼訑,天亮了,猼訑还是死了,不过猼訑是带着笑意死去的。
阴莽起身,将皮毛肩上,用藤蔓扎紧,眼神无比坚定,她已经没有了恐惧之心,她赶路的速度也更要快了。
在路途上,阴莽遇到了一个部落,部落的人们很热情地招待了阴莽,阴莽询问大家为什么这么高兴?
老族长笑着说:“我们部落出了个勇士,能徒手打死猛虎,他就是我的儿子啊!”
阴莽坐在火堆旁,看着人们载歌载舞,阴莽笑的很开心,真心地为这个老族长高兴。
也许是吃的很饱,阴莽睡的很舒服,次日醒来,阴莽走出小屋,看到老族长跪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青年嚎啕大哭,青年胸口有一个大洞。
老族长对着一旁的一个年轻人怒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死我的儿子?”
这个年轻人扔掉手中的石刀:“为什么勇者就是他,我难道就不能是勇者,凭什么他能在部落里随意挑选伴侣。”
老族长低声痛哭,青年摆手让其他人把老族长赶出去:“老族长啊,你已经老,已经适应不了部落的捕猎大季了。”
阴莽见状,想要上前阻拦,一个异兽拉住阴莽:“人啊,别去。”
阴莽扭过头看着这个异兽:“类?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类低声叹气道:“人的妒忌是不会消灭的,你阻止了他们,等你走后,他们肯定会对老族长报复更深。”
阴莽询问:“那我该怎么办?”
“去吧,把老族长带到其他部落,没准还能接纳老族长。”
阴莽仔细一样的确很有道理,阴莽和类便护送老族长到另外一个部落了。
类说:“人啊,你不能只有勇敢,勇敢发酵起来就是自大了,自大的人不会容许眼睛里有一粒沙子,更重要的是谦虚要约束住勇敢。”
阴莽挠了挠头:“那我该怎么样才能有谦虚呢?”
类咬断自己的尾巴说:“人啊,你吃掉我的肉吧,吃掉我的肉,从此以后妒忌之心就会离你远远的。”
阴莽从他嘴里接过来,吃了下去,心中的火焰也安稳下来了,阴莽向类告别后,便接着上路了。
阴莽独自一人走在平原上,阴莽开始疑惑起来,自己究竟能不能成功,就连自己的父亲也失败了,还有,我这样做,我不明白,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阴莽坐在湖边,抱着自己的腿,看着水中的倒影,这些想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