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看了一眼小鬼,小鬼吓得缩了缩脖子,我没在意他:“老先生,虽然是我唠叨了,但还是多谢了。”
“无妨无妨,快走吧,别在这待了。”
“好的,我这就离开。”
我瞪了一眼小鬼,就转身离开了,这个老头有东西啊,但是不多,倒是可以套出来些什么。
我沉默着,小鬼受不了压力,赶紧跪下:“大爷,小的,一时糊涂啊,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小人一次吧。”
我没有在意指着前面的公交车站:“这个就是吗?”
他见我没有提这个事,心中的忐忑又多了几分:“啊,就是这个,估计快了,车快来了。”
我点头坐了下来,铁皮长椅已经生锈了,不过也不在乎了,我笑着伸出手:“来来来,你过来。”
他有些抗拒,但是还是乖乖过来,我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指尖挑起一个火焰,直接刺进他的脑门,他惨叫一声,就被炼制成一枚人头像,不是很大,只有高尔夫球大小。
我笑了笑,收回戒指里:“不错,倒是很好,用人的三盏灯火炼制的精魂。”
车到站了,我招了招手,公交车也停在车站上,我上车,扔了两张冥币,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不在乎司机和其他乘客怪异的眼神,毕竟都不是活人。
一个孕妇,脸色有些煞白,额头上的汗水就像黄豆一样,大滴大滴地落下,脸色痛苦:“这位大哥,我有些不舒服,能让我坐您这个位置吗?”
我脸色平淡,把脸别到一旁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鬼搭话,你不回应她就行了,再说了车上还有空位,我是坐最后一排。
公交车就属后面颠簸,正常人不舒服,不坐前面,非得坐后面,这不是脑瘫行为吗?
见我没有回话,她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语气也带着哀求的味道:“大哥,我真不是无理取闹,而是我,坐公交车就乐意在后面,习惯了。”
一旁的人,也纷纷指责我:“你这人,有没有同情心啊。”
“人家好好跟你说话,你把脸扭一边,不说话算几个意思?”
“就是,怎么?还见不得人啊。”
“要我说啊,你真该死。”
这是散光法,影响人的胎光,勾起人们的悔意,我淡淡一笑,魂探手施出,一把捏爆这个灰皮孕鬼。
众鬼震惊,都低下脑袋不敢吱声,孕妇死去后,怨气更深,更为厉害,若是我没有魂探手,也不会这么轻易,我只不过是修为直接碾压而已,我不有扮猪吃老虎,也不需要,实力就是最好的震慑,你实力强,到哪都是受人尊敬。
我起身走到车门:“司机,停车,我要下车。”
司机赶紧停车,打开车门,我从车里走出来,脚踏上黄泉路,我环顾四周,从戒指里取出人头像,单手捏碎,人头像也化作了一只黑猫乖乖地向前走着。
周围的鬼魂很多,像海一样,哀嚎着,悲泣着,诱惑着我转身,甚至很多忍不了的,伸出自己的手,抓住我的身子,就像要把我扯碎一样。
我把丹田里的烈阳真火放出来,这些鬼魂的反应就像是,老鼠遇见猫,纷纷散开,我没在意,接着上路。
黄泉路,并不是一个特定的地方,打个比方,如果黄泉路是在南方,最北方的一个人死了,阴差还要费劲把他带到南方,这怎么可能?
当然黄泉路也不只是一条,要不然黄泉路早就拥挤不堪了,不管怎么说,最终的目的都是地府。
我在黑猫的带领下来到枉死城门前,门口的守门人诧异:“怎么又是你?没见过哪个活人这么乐意下地府。”
我按照规矩孝敬了一些钱财:“有事啊,二位大人,您通融一下。”
“额,好吧,都是熟人了,你进去吧。”
“多谢了。”
我走到枉死城,一旁的店铺,一个包子铺的老板娘,是名副其实的美妇,穿着一个皮围裙(当然只是这样而已,),抡起手中的菜刀剁着案板上的碎肉,我皱了眉,是人肉啊,不过,在枉死城,也见怪不怪了。
有的人死后,也会带着生前的尸体在枉死城贩卖,这不是稀罕事。
“这位客人,要来尝尝最新出品的鲜香果冻茶吗?”
“来来来,看看啊,我们家推出了一件新品,白玉云彩椅。”
我没有在意,一旁的鬼也纷纷和我保持一段距离,这不比外面,我也不会放出烈阳真火,要是放出去,没准就会立马被抓走。
我只是放出自身的煞气,也足够吓散这群鬼了。
我皱了皱眉,现在的难点就是,我手中的甲骨文,似乎是设了什么禁制,大数据库没办法翻译学习。
之前的那个大力神丸是黄昊帮助我炼制的,跟我没多大关系,这些东西没准会有什么宝术,要是烂我手里,说不心疼肯定是假的。
“徒儿?你怎么在这?”
一个人呼唤着我,我抬起头,一个老者站在我面前,表情震惊,身上穿着官服。
我震惊:“老师?”
张绝知走过来捏了捏我的胳膊:“你没死啊,刚看到你,还纳闷,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我心中有些感触:“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