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一直观察镜子,我发现,镜子里的我,好像不是我,动作根本和我不一样,我好害怕。”
秋雨低头沉思了一下说:“这样啊,我记得有个故事就是讲这件事的。”
李青松大喜:“真的吗?”
“不要急,这是我年轻的时候听老人讲过的,嗯,我想想啊,对了。”
传闻在上古时期,部落有一个青年,因为力气大,生的高壮,长相帅气,吸引了很多女人求爱。
青年摇头拒绝了这些爱慕者:“我虽然有些本事,但我怎么能爱及你们所有人呢,还是回去吧。”
爱慕者们,听到这话,反而更兴奋了,一致认为他是个好男人。
青年很是苦恼,坐在河流边思考着,河流里爬出一个女人,笑着说:“人啊,你到底是在苦恼些什么啊,能告诉我吗?”
青年有些郁闷:“我还不想娶妻生子,我还年轻,我的心要比天还高,要比地还广,我想去外面看看,我想去追随外界传闻的黄熊氏(伏羲)大人。”
女人微微一笑:“怎么好端端地要出去?外面部落和部落之间都是荒山野岭,可没有人陪着你,要真遇到了猛兽,妖怪,你不是死了吗?”
青年起身,眼神坚毅:“那我也不后悔,男人走在自己选的路上,就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了。”
女人眼中充满了赞赏:“你如果这样做,我支持你,但是黄熊氏大人已经快五十岁了,等你走过去,黄熊氏大人恐怕早就老死了。”
青年听到这话,心中又生起了苦恼:“美丽的姑娘,你说,我要怎么办呢?”
女人手捧起青年的脸说:“人啊,我愿意帮助你,我会为你的志向活下去的,到时候,你可能会丢失了自我,但是你也会为此得到永生,你有无尽的岁月,追随大人的脚步,继承先人的荣光。”
青年心中有些犹豫:“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帮助我?”
女人抱起青年,温柔地说:“人啊,我就是你,我就是你一直的水面看到的人,这个世界,没有人比我更知道你,我知我知你,你无我音意。”
青年迷茫了起来:“那为什么你和我不一样?你有别的名字吗?”
女人脸上有着淡淡的微笑:“我,或者我们有名字,我们就叫,命民。”
青年喃喃自语,重复命这个字:“命,命,命。”
命,上面一个人,中间的一个一,下面一个叩,二者本来就是一个字,这个一就像镜子,分开了二字,才有了命这个字。
青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笑意:“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来吧,你来吧,或许我们两个本来就应该是一个人。”
女人深情地抱住青年,二人逐渐融合成为一个人,女人站在河流边,身上有着青年那荣誉的伤疤,淡淡的看着河流,依然没有了自己,女人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向深林中了。
李青松似乎明白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命民跟故事中的命民,却不一样了呢?”
秋医淡淡地说:“人尚且会变,更不要说命民了。”
“原来是这样,我似乎是懂了一些。”
门外,守卫手中拿着一根警棍轻轻地敲打铁门:“李青松,时间到了,你该回去了。”
“好的,我这就回去,秋先生,我这就走了。”
秋医站起来喊住李青松:“李兄!”
李青松回过头,看着秋医,秋医大喊道:“等我们出去那一天,我一定会找到一处好地,李兄,来日相见,我会请你吃酒的。”
李青松心中感触,坚定地点头:“会的,秋先生。”
刘晓月沉默一下问:“他们两个真的是精神病患者吗?”
我收回屏幕摇头:“这,我不知道。”
我明白了,是为什么我们两个会被拉到这个镜像来了,看来就是李青松的命民,没能吃掉李青松,我们只不过是被波及了,但是秋雨这身怪力又是怎么解释?
估计是人为的,不过不重要了,看来还是要找到李青松的命民才能离开这。
我暗叫不好,该死,我把李青松的尸体落在二楼了,我明白了,李青松之所以会在这,一直都安然无恙,一直都是秋医的暗中保护,毕竟如果秋医想的话,李青松根本不可能发现秋医,现如今秋医死了,李青松的尸体,就成了命民的目标了。
“你见过李青松吗?”
我点头,刘晓月大叫不好:“不好,该死,快回去,如果命民吃了李青松,那我们两个就危险了。”
我拉住她的胳膊背起她快步往二楼跑去。
一个男人,微微皱眉,看着屏幕中我背着刘晓月奔跑的画面,产生了质疑:“真的管用吗?特兰亚。”
一旁的中年人银瞳棕发,是哪国人不知道:“呵呵,马王月啊,你还是不明白啊。”
马王月郁闷地从桌子上的烟盒拿出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不明白什么?明明一切都不相关。”
特兰亚抢过马王月嘴里的香烟抽了起来:“蝴蝶效应懂吗?一只小小的蝴蝶只是简单地挥动几下翅膀,到最后甚至可以引发一场飓风。”
马王月又重新从烟盒拿出一根烟:“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