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提着一头死羊来到山上,在山路上奔跑着。
我此举正是要把羊膻味散出去,并且还要找到路。
在野外,动物也有自己的路,找到这条路,设置陷阱,那陷阱的成功率就会很高,有经验的猎人就是这样。
我把一头羊扔在路上躲了起来,虽然现在又是武者又是什么的。
这样对比起来,就显得驯兽很弱,实则不然,如果一个人拥有千头狼,训练有数。
那是非常可怕的,就连八级武者都得暂避锋芒。
果然,不多时,一群野狼闻着气味找了过来,对着死羊啃咬着。
我蹲在树上,两眼瞳色尽不相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体内的进化者血脉日益增长,虽然无害,但是异瞳最容易暴露身份的,
几头狼啃了几口,便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纷纷倒地,我跳下来,从口袋里拿出几根皮筋和一根根用血染红的棉线。
我拨开狼尾的毛发,用皮筋缠着棉线,绑了上去,每头狼各一个。
我口中念咒,神识入侵这几头狼的脑海,这几头狼晃晃悠悠地爬起来,乖乖地坐在我面前。
我对此很是满意,到底是修炼魂魄的好处,驯服这些畜生也不是难事。
我一声令下,驱使着这几头狼散开去寻找野兽。
我心中一喜,虽然这般进程是慢了些,但是胜在稳妥,几头狼在一起,就是遇到了老虎老虎也得掂量掂量。
几天后,院子里,白秋藤难以置信地说:“什么?我妹跑了?跑哪去了?”
韩蕊摇头:“你问我,我问谁?”
白秋藤急得团团转:“我就这一个妹妹,真被拐了,这可怎么办啊。”
父亲提出建议:“昨天晚上还好好的,现在没准没跑多远,咱们一块找,没准能找到。”
“也只能这样了,我先去找找看。”白秋藤匆匆忙忙地跑出来了。
我和父亲张铃儿也赶紧去找了,韩蕊速度比我们都快,她自己找,也快点。
“昀姐好端端地怎么会不辞而别呢?”张铃儿问。
我摇头:“不知道,如果有人接她,肯定是找不回来的。”
张铃儿有些担心:“那怎么办?”
父亲开口道:“我老同事,对这,很有经验,人家原先就是干这一行的,找他没准能找到。”
“那太好了,人多力量大,他在哪啊?”张铃儿惊讶万分。
“不是很远,跟我来吧。”
我们三人来到一座公寓,父亲伸手敲了敲门:“有人在家吗?”
“谁啊?来了。”
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看见门前的父亲,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吗?”
父亲尴尬道:“是有些事,请你找个人。”
男人立马拒绝:“不找,太累了,我年纪大了,想清闲清闲。”
我认出来他,他似乎是在这一片很有名气。
“就找一个人而已。”
“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冷笑道:“刚才是跟你没关系,但是现在就有关系了。”
男人没有什么反应:“莫名其妙。”
说完准备关上门,我一把抓住门,笑着说:“你应该很缺钱吧。”
男人微微一怔:“我有孙子,我有儿子,怎么可能缺钱,你要给我钱,数量多的话,我未必也不能考虑考虑。”
我看了一眼他身后的药箱子,随即看着他:“钱是不可能的,但是你能得到更好的。”
“什么?”
“口碑,到时候,你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不用为这药钱,而可怜巴巴地求你儿子。”
他恼羞成怒:“混账,那是我儿子,老子怎么可能求儿子?”
我戏谑道:“哦?可是你家中的脏乱,和门上的凹痕已经,以及积攒的药箱,已经证明了,你没钱,而且还是借钱,不还,被债主找上门过。”
男人低头思考:不错,这小子眼比他老子的还尖,老眼毒辣,一眼就看到了我家中的药箱,早年积累的暗伤,也因为我年纪大,而开始发作,每次半夜都能疼醒。
我看着他低头思索着:他恐怕现在在心里嘀咕着我,不过那又如何?他活了那么久,也越是透彻,也越是谨慎,只是口碑二字,就可让他浮想联翩。
他低头咬牙切齿:不错,口碑,现在大数据库发达,我的声望也大不如以前,要是凭借此,我未必不可制造一波热度,到时候落得好名声,金钱也入我腰带中。
名声是个好东西,他已经老了,没了年轻时的勇敢,要不然也不至于窝在这,挣钱的法子多的是,不过他已经不敢了。
他心中不爽:如今我是骑虎难下,他这态度,真让人不爽,趾高气昂。明显的想要白嫖,仔细想来,他的话实在没有说服力,但是万一,这三个人要是出去抹黑我,怎么办?我半辈子积攒下来的名声就毁了。
我不担心他拒绝,他如果拒绝的话,也恰好符合我的心意,圣母留在我方实在是碍眼,而他不过只是顺应大众选择的牺牲品,至于大众,明面上就是父亲和张铃儿了。
他暗骂:可恶,看他这样子,真想扇他两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