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坐在地上。
老师肩膀扛起我,我心窝上的空洞,血仍流。
不知道多久,我缓缓醒过来,抬起头看着自己胸口包扎的痕迹,我拾起一旁遗落下来的书信,打开后。
孩子,这是你选择的,为师老了,也该尊重尊重徒儿的选择了,我想着,这件事结束后,就回山养老了,你老大不小了,为师知道,你心里不平,但是,孰对孰错,你还不明白吗?
无论怎么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的孩子,别怨了,老老实实,躲到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安安稳稳的,比啥都好。
我放下书信,呢喃着:“老师。”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的确很尽职,或许在我心中,我的确把他当做父亲一般看待。
说实话,当时,看到老师,我还真有些惊讶,不过用大数据库和老师和张柘说清楚了,我是一定要死的,然后再拉个倒霉蛋,代替我埋进去。
我当时也不是完全相信,于是用大数据库把心脏移到右边。
不过还好,戏演够了,我不知道,多久会发现,但是也够我躲在一个安稳的地方了。
我看向我的左手戒指有些异常,一瞬间,欧阳博从戒指里飞了出来。
我满脸震惊,就连这也杀不死他吗?我不知道老师暗中对欧阳博打了多少,但是也不会少的,还有我还特地召来阴将,作用还有,施法暗自压制这货。
我也清楚,欧阳博当时哪怕是接受阴雷眷顾,也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
不过虽然欧阳博现在只是残魄,但是也同样意味着他可以尽情使用他的术法了。
我取出旗帜召来邓芝,邓芝大喝:“贼子,休伤我主。”
邓芝一拳打出,土属阴,破他残魄,也无毛病。
欧阳博硬抗这一下,一掌打在我的胸膛:“刘玄优啊,刘玄优,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一掌被打进石壁之中,如同入了泥潭,石壁顷刻间长出铁链,封住我,只留下我的脑袋露在外面。
他说的不错,我能假死,他为什么不能假死呢?斩出一部分魂魄躲在他的那把刀中,我之前昏迷,他不能从戒指里出来,但是我一醒过来,就是机会。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办法能躲过戒指的判断。
我意识逐渐模糊,这种感觉就像是醉酒加上刚睡醒的那般状态。
邓芝身影逐渐虚散:“少主,清醒点,末将这就来救你。”
欧阳博硬扛邓芝一下,也不好受:“我也快死了,我就是死,也得封印你一段时间。”
我暗骂糟糕,邓芝能够出现在这,完全是因为我的魂魄与他产生连接,但是我一旦昏迷过去这种连接也就是断了。
欧阳博状似疯魔,一头撞在我脑袋上,他身形彻底消散,在我额头上印上奇异的符纹。
我彻底没了意识。
五年后,我缓缓醒过来,身子也从石壁中掉落下来,我已经瘦的不成样子,异常憔悴,大数据库只是维持我基础需求,我瘦很正常,还有就是五年被困在这不曾活动,我肌肉萎缩也是难免。
我身上恶臭,毕竟也难怪我五年时间都被困在这,拉撒都没地方也难怪。
五年,对我很长,但是对欧阳博这种几乎不死的东西来说,的确是很短的时间。
我满脸憔悴,这离家只有短短百里,我很快接受了,我被困在这五年的事实。
我想先回到家,慢慢了解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呼唤大数据库,把我身上清理干净,起身就往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