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天,只是防守,并无太大压力,因为奥斯顿不可能只把目标放在这,要不然,其他地方,她辛苦打下来的,不就给了旁人乘胜追击。
张柘慌慌张张跑过来说:“哥,你快来看,城里乱了。”
我合上书籍收回戒指中:“怎么了?”
张柘着急忙慌地拉起我,就往外走去:“你出去就知道了。”
来到大街上,各处大屏幕不断播放着我之前被折磨的画面。
画面中的我,身上大多骨头被打断,如同一个死狗一样趴在地上。
张柘没想到对方这一招出的这么绝:“你看,这东西发出来,对我们不利啊。”
我笑着说:“小孩子般的把戏而已,他们这么做无非就是,利用群众,使我不再具有统一性。”
张柘问我:“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啊。”
我笑着把车椅调后,躺在上面,翘着二郎腿:“急?我有什么可急的?他们这样,恰恰相反,也证明了,他们的确没有什么能力闹出乱子。”
“可是,可是这些东西爆出来,在人们心中。”
我摇了摇手指:“你担心什么?即便一个大腕被爆出贩毒,迷奸,或者偷税漏税,也会有一群脑瘫争着来洗白。”
张柘有些不理解:“为什么?”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了,兄弟,别把CPU给烧了,只是看,就行了。”
“只是看,就行了?”张柘不明白为什么。
我说:“城就这么大,不超过三小时,一些激进分子,就会挖出他们在哪。”
张柘问:“如果挖不到呢?”
我拿出烟斗自顾自地往里面塞满烟草,点燃后,美美的抽了一口:“挖不到,就咱们自己派人抓就行了,不管什么方法,到最后,都是一样的,发个公告,就齐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张柘实在不能相信:“就一个公告就把事情解决了?”
“从来都不是大事,你就是太过于在乎之前的印象和想法了。”
我认为,一个聪明人,一定要有随时推翻之前的想法,破旧立新,吸取之前的经验,接受自己的不足的觉悟,才能成长。
张柘拿出纸巾擤了鼻涕:“最近老是觉得内心焦躁不安。”
我收回烟斗说:“没什么的,好长时间没见阮莎白了,之前交给她的,鼓励生育的工作做的怎么样了?”
张柘说:“还不错,有的人二胎都怀上了。”
我笑骂道:“你说的太夸张了,几个月的时间,一胎还没怀出来的。”
“我的意思说,工作做的好的很啊。”
我看着这小子:“到底是自己家的人啊,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不是我说你,也没那么忙,你也不知道回去陪陪她。”
张柘拿出一根烟放进嘴里点着起来:“我这不是,先顾大家,再顾小家吗?”
我把车窗打开,再不开窗户,车里就跟烟雾弹差不多:“行了,知道了,回去吧。”
我俩这就回去了,不多时,一群人扭压着十几个人送了过来。
张柘震惊:“还真被送过来了啊。”
我看着这十几个人被打的鼻青脸肿,我起身说:“各位,都出去吧,我想和这十几位老朋友谈谈。”
袁大周提出意见:“人多力量大,没准还能问出什么。”
我抽出辟堪一剑斩断桌案,大喝一声:“都给我出去,要不然,就别怪我的剑,不长眼了。”
我看着这群磨磨叽叽的人,众人见我发狠,也赶紧离开了这。
我笑盈盈地走到严玉面前,一把扯掉他嘴上的胶带:“呦,这不是小严吗?聪明的大官人啊。”
严玉嘶吼道:“刘玄优,你敢动我?你知道我手底多少人吗?你动了我。”
我不听他的废话,一剑斩断他的双腿,他痛苦地尖叫着,哪还有之前宛如绅士一般的感觉?
我抓起他的头发,冷冷地问道:“你们还有同伙吗?刚才一剑只是砍掉你的腿,下一剑,是脖子?还是心脏?我可说不准啊。”
严玉颤抖着:“我,你怎么这么狠,我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你看我这么诚实。”
我一剑封喉,他瞪大眼看着我,我笑着说:“是吗?我不信啊。”
我又走到阿泰面前,摸了摸他的杂毛:“小泰迪,你知道吗?”
他挣脱嘴巴的束缚,大骂道:“我cnm,刘玄优,要杀要剐,随你便。”
我竖起大拇指:“够硬,是个汉子,我平生最佩服汉子了。”
他大笑不止,我一剑切开他的胸膛:“所以,赐死,对你最大的尊重。”
他错愕地看着,随即无力地倒在地上,我来到姜柯棠面前,惋惜般地摇了摇头:“真是可惜啊,这么美儿的人,就要死了,我的心真的好痛啊。”
我扯掉她嘴巴上的胶带,心痛不已,抚摸着她娇嫩细腻的脸蛋,姜柯棠连忙说:“别杀我,让我活,好不好吗?”
她这娇滴滴的脸,配上这红彤彤的眼,真的很难让人的心再冷起来。
我一剑刺穿她的脖子:“别傻了,就数你,当时玩的最起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