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张柘提出了离婚,张颜翁问他为什么,他也是不吱声,只是叫来飞机,把我带走了,我知道,这件事对他的打击不小,也没再多言,需要的是给他一些恢复。
冷池也果断同意离婚了,张柘也没闹脾气,毕竟不是小孩子了,而且冷家虽然主要不是在东北,但是在南方影响力不小,张柘深知其中道理,所以也没在逼她了。
也在空中,我看着下面的景象,军队和进化者厮杀的厉害,也是凑巧,赶上这种时候,要不然,我早就被抓起来枪毙无数次了。
我不知道,我这种还算安稳的日子还算多久?估计帮奥斯顿完成事后,我便会如同弃犬一般,我知道,奥斯顿很恶心我。
不过,这其中时间,我完全有机会能做很多事,一切还有转机,不是吗?
飞机落地,钟旭亮早就在下面做好了迎接:“刘兄弟,一下子离开了,两天,不不不,一天半,我还真的想念呢?”
我笑着说:“真的吗?钟哥?才一天半而已,有那么夸张吗?”
钟旭凉一条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有句话说的,卧槽真好啊,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不知道刘兄弟吃了外面的佳肴,会不会嫌弃家里的饭菜啊。”
我捂着肚子,肚子咕咕叫,我羞涩地说:“闹笑话了,出去一吃饭,总觉得食欲不振,一回到家,你瞧瞧,我这肚子里的馋虫也被勾了起来。”
钟旭凉笑得很开心:“兄弟不要急啊,现在才下午,等到晚上才有。”
我身形一个踉跄,手抓在他的胳膊上,额头流下汗,心跳加快,嘴唇颤抖:“啊,没事,等得起。”
钟旭凉推了下眼镜,皮笑肉不笑:“哦?看兄弟这,在外面受苦了?”
我强撑着身子站起来:“哪有,哪有。”
“那我就放心了。”
和他离别后,我心里不禁偷笑起来了,我怎么可能当众如此失态?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武者对自己的控制远要比普通人要深。
我漫步在热铺围巷之中,周围的人都在叫卖着自己的生意,热闹非凡,简直就是和外面是两个世界,桃花源记就是如此啊。
路过的,不太忙的,见到我都纷纷和我打着招呼:“副首领好。”
“哎,你好,王叔,这桔子不错啊,瞧瞧这小黄桔子,一口下去,肯定甜。”
“您说的太夸张了,来,给你装个三四斤?”
我连忙拒绝:“王叔您太客气了,别装给我了,嗨,您瞧瞧这叫什么事啊。三斤21块吧,来,我给您。”
没想到这个男人当场翻脸:“我不要,你说说,你们来了,我又有了说话的伴了,还给我那么多都放在家里,用不完。”
我故意板着个脸:“王叔,您要是这样,我可就走了,以后就不来了昂。”
我装作一只脚踏出店外,看他的反应,他颇为无奈:“好了好了,我收,我收,还不行吗?”
我乐呵呵地把钱塞进他手里,语气放软道:“这就对了吗?王叔不是我说你,咱家条件也不富裕,就别那么慷慨了。”
这个汉子坐在一旁的木箱子上低头抽着闷烟:“你咋怎烦人了?这个阿孩,啥都好,就是太犟。”
我坐在他旁边说:“咱大犟驴不说小犟驴。”
王叔伸出手从柜子里拿出一包烟草:“王叔啊,知道你是中原人,这不,我侄子昨天给我送来一包烟草,你来试试?”
我拿出烟斗,往里面塞着烟草,拿出火机一点,我一抽,有些惊讶:“嗯?好烟啊,没见过这么好抽的。”
他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嘿嘿,不赖吧,呐,这不许赖了啊,我又不抽烟斗,你这次可得给我收了,都拆开了你。。”
我哭笑不得:“嘿!你这个小老头,还跟我玩心眼子啊。”
王叔爽朗笑道:“这怎么能叫心眼子呢?俺这叫,智慧。”
我把烟草揣进兜里,拍了拍裤子的灰,起身说道:“行吧,这我可就不推辞了,您忙着,我出去溜溜。”
“好。”
我在大街上遛着弯:“李姨,最近还打麻将啊。”
“你又知道了?”
“可不是吗?您控制控制吧,瞧瞧黑眼圈。”
“哈哈,可不是啊,我也在改啊。”
“得,我先走了啊。”
“慢走。”
下午无事,溜达一下。
晚上,合上书,我听到了敲门声,韩蕊看了我一眼,我嗯了一声。
吊了我一天,想必他们定会以为,我心头就像无数个蚂蚁啃着我,毕竟我知道,这事,主要还是他的手下做的,他有疑虑,大智慧,那他的那批手下呢?
开门后,一个穿着作战服的男人笑着说:“开饭喽。”
我立马跑过去,抓起推车上的红酒往嘴里倒,男人有些觉得恶心,抡起餐盘子,把我抡翻在地,我的大牙,都打出来一颗。
红酒瓶落在地上,碎开来,红酒散落一地,我急忙趴在地上,如同街边流浪的野狗一般,舔舐着地面的药液。
韩蕊拉着我大喊道:“玄优哥哥,你怎么了这是?你快起来啊。”
男人拆掉手腕上的伞绳编织出来的手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