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未免太愚蠢了。
我就这样被爆炸的推进力,推了出去,久违的雪花落在我身上。
尽管我赤裸的上身,后背烧伤严重,眼鼻流血。
但是我依然兴奋不已,跪在雪地上张开双臂放声大笑着:“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成功了,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哈哈哈!”
一旁的进化者扑了过来,我一剑把它斩断,我捂着后背晃晃悠悠地在街道上跑着。
在夜晚的大雪天,我就这样消失在这。
我找了辆摩托车,跑了两天,我躲在一间破旧的瓦房休息着。
我认识这,我记得我小时候,五六岁这还有人居住,但是之后,却是没人了。
这离家还有些距离,我躺在炕上,尽管上面的灰尘多的不行,我拿着一个脏的不能再脏的棉被盖在身上。
我脸色通红,额头烫的出奇,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思维也慢下来了,这可不像我啊。
大雪顺着屋顶的破洞落了下来,不只是雪,还有的是月光,洒在观音像上。
我勉勉强强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神像,好热啊,鼻子堵住了,喉咙也痛的出奇。
我想到了小时候,我体质差,生病感冒是常有的事,哥哥,他总是照顾我,可惜,他十二十三岁以后,性情大变,也就没了这种事情了。
哥哥,你在哪啊?
我尽量使自己清醒些,用大数据库构建聊天a
,隐藏聊天数据上传总站,完全就是私密聊天。
我给哥哥发了个信息:帮我买个电磁圈,阀门,和绝缘胶带,变压器,电机,和些许齿轮。
我长舒一口气,这种计算,对于一个人来说未免太难了。
我只是希望,希望他能帮我买,因为对我真的很重要。
我拿出一根烟,点燃后,就这样躺在床静静地抽着。
可能是因为太难受了身体,我喉咙有些难受,重重的咳嗽着,眼泪都呛出来。
我有些倦意了,好在之前收留流民的时候,弄了很多药,我拿出感冒胶囊吃进肚子。
忍不住干呕两声,真苦,我无力的躺在床上。
风吹着窗户上的报纸,这么些年了,刘玄优啊,刘玄优,你混的真失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