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我俩被扔进笼子里,是和几个人关在笼子,在夜空中,我似乎能觉察到这些人眼珠子里散发着像狼一样的绿光。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杀气外露,这些人识趣地把脑袋扭到一旁不再看向我俩。
从根子里烂掉的,怎么能指望他们有什么作为。
这些人一听到枪声,就吓的腿肚子都是软的,这种恐惧已经深深地刻画到骨子里了。
如果首领命令他们去对付进化者,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去,因为在他们的认知里,几把枪要远比进化者要厉害的多。
就好比,一个每日就窝在自家小镇上的人,别的小镇,基本没去过几次,就以为是自己看的那样,随意批判指责,一进城市,就觉得自己呼吸都是爽的,说出来不闹笑话吗?
我闭上眼,耳边的,喘息声,惨叫声,殴打声不绝于耳。
咯吱一声,笼子的大门被打开,笼子门口围满了人,一个男人双手放在裤腰带上,看样子连裤都没来及穿好。
“新来的两个,跟我走,首领想见你。”
我有些诧异,但还是走了出去,跟着这个人,来到一个豪宅里。
门口的侍卫看我们来了,立马把门打开,男人推开屋门:“首领,人带来了。”
“让他俩进来,你先走。”
男人让出一条路:“进去吧。”
我进去后,发现这还真的乱,衣服满地扔,沙发上男人正好完事,把一个女人推一边,他拿过来一张毛毯,盖在胯上。
我看了一眼女人,我记得以前,是个明星,在进化者还未出现前,我记得很有名的,这么些年过去了,依然这么漂亮。
男人围了一张毯子走过来,伸出手,想抚摸我的脸,我有些厌恶,但没有表态。
他收回了手,手最终没有伸到脸上,转向拍了拍我的肩膀:“像,太像了。”
“像什么?”我有些不耐烦了。
他跪在我面前,双手捧着我的手,让我的手背贴在他的脑门上:“你就是神的子嗣啊。”
我满脸问号:“什么jb玩意?”
开玩笑呢?我要是神的儿子,我还用得着这么窘迫呢。
“神没告知您?”
“嗯,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男人我也认出来了,是韩蕊手机照片里的那个雕刻师。
“那我就不能说了,既然神决定历练你,那我这个信徒若是多嘴了,那就是大不敬了。”
“好了,好了,带我上去看看吧,我要看这的四周。”
我眼睛一眯,他并没有拒绝的余地,虽然他是超能力者,我暗自用大数据库扫描过他了。
但是他只是个隐藏系的超能力者而已,周围的人也都是普通人,我杀出去不是难事。
“当然了,神子,请允许我这么做。”他伸出手恭敬地说道。
我们两个来到了屋顶,我看了一眼四周,远方还有灯火,近距离十几里地吧。
“既然同为生产者,为什么不抱团取暖?覆巢之下,复有完卵乎?”我平静道。
男人拍着栏杆说:“那叫乌鲁塔镇,不过是披着人皮的叫花子而已。”
此人,管中窥豹,只见一斑。唇亡齿寒的道理都不懂。
我忍不住说:“都是一个地方的,连市都没出,搞驴蛋地方歧视呢?非他妈含贱?”
这人瞬间跪地,磕头道:“神子息怒,神子息怒,这是三十年前的事,我实在不能说啊。”
他没有反驳,我说:“算了,算了,能在末世之中仍然不肯合作,你们两个之中一定有什么重大的仇恨吧。”
“圣明。”
我看了一眼平地上的奴隶问:“为什么这些人混成这逼样了?”
“神子要放了他们吗?我现在就下令。”
我摆了摆手说:“算了,我没那么好心,告诉我缘由就好了。”
他苦笑道:“真不是我们故意这么做,这些人,一见进化者,就内乱,为了鸡毛蒜皮的小利益,争夺的不亦乐乎。”
“我知道了。”
我差不多明白了缘故,越是无知的人,就越是有莫名其妙的自信心,以为自己是大智者,以为自己是天命之子,那的唯一。
或者,就像解开枷锁的野兽一样胡作非为。
不管怎么说,这些人没一个是无辜的,真真正正的全员恶人。
如果没有法律的约束,或者就是有法力的约束,你在街上看见一个纯情,没有女朋友的男生,你怎么就不知道他脑子的睡过的,比后宫佳丽三千还要多?
当然也有好人,但是好人都死了,好人在这种情形,一定是死的最早,为了他的善心而做出农夫与蛇的事。
你给了吃的,那你就要做好饿死的准备,或者别人都知道你善良纷纷找你借粮食,给还是不给?
不给,一天打你一顿,而且每顿的人都不一样,四分之一的概率碰到,杀人的人,那你就死。
给,都要玩,你没粮,找人要,谁搭理你?
或者你也成为个施暴者,施暴就有粮,你就能活下去,你还愿意成为之前的那个软蛋吗?
人是一定要自私的,而且这个自私,还不能第